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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突然就大叫一聲,什么不長眼的狗東西! 他想要從地上爬起來,但是第一時間竟然還起不來。 白然用的力很夠了,如今是肚子上估計都已經是青青紫紫了。 但是鄭婉知道,那白然沒把他的肋骨踹斷兩根就已經是很給面子了。 只是簡單的淤青,鄭婉覺得實在是太手下留情了。 那酒樓里頭的掌柜的也趕了出來,驚慌失措的問,怎么了怎么了? 他們這種掌柜的,最怕的就是有人在酒樓里頭鬧事。 這動不動打起來,這客人都會跑光,而且到時候都沒人結賬。 他這一天都白瞎了。 但是當他看見地上的人之后就松了口氣,這位郎君可是出了名的大手筆,想來應該是不會賴賬才是。 那地上的醉漢已經是在掌柜的的攙扶之下站了起來。 他這下被踹了這么一腳,那酒是瞬間就是醒了大半了,這會兒捂著自己的肚子,臉色竟然是更紅了。 鄭婉想著,這估計是他生氣氣紅的。 你知不知道本郎君是什么人?醉漢一邊抽氣一邊說。 鄭婉歪頭看了他一會兒,我們剛到貴寶地還真不知道你的名諱,怎么,你難不成是府尹的郎君? 那掌柜的就先說,這位姑娘,瞧您說的,咱們府尹的郎君如今已經是進京城當官去了,年紀也是要比這位郎君大上不少的,這您可不能錯認啊。 鄭婉哦了一聲,那你是個什么東西?在這里裝模作樣個什么勁兒? 那醉漢氣的跳腳,東街那條巷子的葉府就是我家!你知不知道你得罪的是什么人?小心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等等。 東街,巷子里的葉府? 如果鄭婉對地名沒記錯的話,那不就是他們這兩天住的地方嗎? 這位難不成是 那醉漢得意的看了一眼他們,知道厲害了吧? 鄭婉挑眉,葉郎君? 我姓秦。 原來是這樣,那就破案了。 原來這位就是已經下獄的秦管家的兒子。 你說這世界上這些事兒可真的就是有趣極了,當老子的得罪了人之后,當兒子的繼續來得罪。 可惜了,這當老子的是已經進到牢里面去了。 鄭婉笑了笑,原來是管家的兒子,我還以為是什么了不起的身份呢?怎么一個大戶人家的管家的兒子也可以在外耀武揚威了?我看,就是府尹家的狗也沒你這么能叫吧? 那掌柜連忙就說,哎喲姑娘,你剛來我們這兒可不知道,這東街那邊住著的都是達官顯貴,且不說他是不是管家的兒子了,就算是是,咱們也知道這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您呀,剛來我們這兒,估計也是有事兒要忙,何必在這種事兒爭出點事端來呢?要我說,還是和秦郎君賠個不是道個歉,我想啊,這秦郎君大人有大量,想來也就不會和你們計較了。 這管家到是個好心人。 他說的這話其實也沒什么問題,只是鄭婉他們可不吃這一套。 所謂東街那邊的達官顯貴,其實也是這五六年才興起的。 當年葉老爺買那個宅子的時候,那邊還是很一般的巷子,甚至有錢人也沒幾個。 但是隨著一年兩年的過去,不知道為什么,竟然那邊就發展起來,這房價也是水漲船高,一時竟然就成了當地的富人區、貴人區了。 所以這秦郎君平日也不說什么,只說自己是東街巷子里的,往常出手又是闊綽。 那些個郎君倒是也就樂意買賬,就是這掌柜也會對他另眼相看。 鄭婉這知根知底的,可見不得他在這里裝什么大尾巴狼。 她噗嗤一聲笑出來,掌柜的,我這人正如你所說,也不想惹麻煩,但是我也不怕惹麻煩。這人對我meimei出言不遜,不過呢,我這人也是很好說話的,才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人。這樣吧,他給我meimei賠個不是,然后再把你這屋子里壞了的桌椅板凳給賠了錢,我就算了。 這鄭婉說的大氣,但是聽著的人倒是一個個都服氣了。 這人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竟然是這樣大的口氣,都說了這是東街的人了,說不定是哪個達官顯貴家的陪讀,到時候人家一跺腳,還不知道是要惹出多少事兒來呢,這些外鄉人在這里找茬,也是吃飽了撐的。 我和你道歉?你們算是什么東西,我和你們道歉? 白然冷笑著看著他,你最好嘴巴是干凈點,不然一會兒我用地上的木板給你洗洗牙。 你!秦郎君咬牙,你們得罪了我,就不怕 怕什么?鄭婉打斷他,我倒是不知道你哪里來的臉,在這外面裝模作樣的,是不是這些人都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啊? 這會兒上面下來了不少人,看著都是秦郎君的朋友。 一個個走過來勾了勾他的脖子,你怎么還不走啊?怎么,是舍不得我們想和我們繼續喝一會兒? 那就再喝一會兒,就和前幾天一樣,我們繼續喝個痛快! 倒是也有人注意到了眼下的局面,這是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