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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著仍舊躺在病榻上, 說幾句話就疼得齜牙咧嘴的達蘭臺,宋青遠還是很貼心地包攬了這項費用。 除了刺客以外, 府衙中應當也有那賊人的眼線,不然他也不會如此快地得知達蘭臺的計劃。 如此無孔不入的尋找, 沒理由找不到線索。 很快便有一個在街上挑貨的腳夫跑到衙內, 說自己那日曾見過其中一個刺客。 詳細地描述了那人的長相后, 達蘭臺府中的親衛立馬辨認出來, 此人就是渾恪部落的貴族, 安代府上的一名侍衛。 也是他們太過猖狂,竟然直接派自己的府上的侍衛進行刺殺,不然宋青遠還真不可能這么快找到他們。 金吾衛首領帶著士兵趕到的時候,安代還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直到見到連提后,才稍微老實了一點。 安代叫道:是家中侍衛對達蘭臺首領心有怨憤,一怒之下才做出當街刺殺這樣的事,我并不知情,王上不會要因為一個侍衛責罰臣下吧? 連提都被他這副自以為是的模樣給氣笑了,他斜睨了安代一眼,開口道:本王連你哥哥都殺得,區區一個你,本王更不會有半點顧慮。 提到被連提一刀斬于馬下的哥哥,安代這才生起一點畏懼的情緒來。 他突然意識到,眼前的人不是從前軟弱的老漠北王,而是那個殺伐果斷,滅了叛亂者滿門的新王連提。 汗珠從安代額邊滾落,他強裝鎮定道:我meimei現如今是賽罕首領的妻子,如果王上殺了我,賽罕首領也不會罷休的。 宋青遠坐在旁邊,一時沒忍住笑出了聲。 賽罕之前也算是連拓的支持者,自連拓叛亂被鎮壓下去后,賽罕就明哲保身地斷了與周圍部落的聯系。 再加上最近他又丟了販賣私鹽的生意,都快自顧不暇了,哪還有空保安代這個蠢貨。 連提甚至都懶得跟他廢話,手一揮就讓金吾衛把他帶下去了。 至于是是生是死,就看他在牢里能不能供出點有用的消息了。 處置安代的那天,達蘭臺也差不多可以下地走路了。他的傷口恢復得這么快,完全是托了宋青遠和酒精的福。 也不知道傷愈后的達蘭臺是怎么想的,自他從親衛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經過后,就時不時地派人往宋青遠宮里送東西。 就連珍藏多年的一塊上等的紅玉都被他送了出去。 宋青遠這幾天一直忙著豆制品的事,每天早出晚歸地見不著人,就只得苦了接待的江鐸。 他推辭的話都快說遍了,也絲毫沒影響達蘭臺送禮的熱情。 江鐸連著幾天都在與達蘭臺的親衛周旋,終于忍不住和宋青遠吐槽道:殿下,您說達蘭臺首領怎么突然對您如此熱切呢? 對于這件事,宋青遠其實也不太明白。 如果他對于處理人與人之間的關系有幾分擅長的話,這幾天就不會躲去做豆制品研發和用戶調研了。 宋青遠提著筆的手頓了頓,有些遲疑地推測道:也許是對酒精的制法感興趣? 不過酒精的制作方法是機密,連工坊周圍都有著重兵把守,自然是不可能把方法告訴達蘭臺的。 是這樣嗎?江鐸有些懷疑地撓了撓頭。 不過他對于宋青遠說的話一直都是盲目相信的態度,見殿下這么說,江鐸便就信了,還在心里對達蘭臺的人品嘀咕了幾句。 沒想到達蘭臺首領竟然是這樣的人。殿下救了他一命,他卻還得寸進尺,想要從殿下這里得到酒精的方子。 達蘭臺的行蹤自然是瞞不住連提。在得知他已經連著幾天派人送東西給宋青遠,連提有些煩躁地皺了皺眉。 正趕上鄔齊那從齊格部落過來,連提沒好氣地揮了揮手,咬著牙開口道:你去告訴達蘭臺,他要是實在無事可做,就去礦山開礦去!再讓本王知道他派人送那些破玩意兒,立馬打斷他的腿。 鄔齊那趕緊停在原地,小心翼翼地與連提身后的侍衛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后心照不宣地低頭應下,轉身出了大殿。 一出宮殿,鄔齊那立馬找到了薩合,忙不迭地詢問對方,在他離開王庭的這段時間里,他們王上身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聽了薩合的講述,鄔齊那一臉地迷惑地喃喃道:達蘭臺那人是煩了點,但他既是送殿下禮物,為何王上會不悅? 薩合木著臉搖了搖頭,屬下也不知。 鄔齊那倚著一棵已經掉光了葉子的樹,仔細回想了一下他們王上一直以來對殿下的態度,突然福至心靈地想到了什么。 他深吸了一口氣,看向薩合,那你可知道殿下對此事是什么態度嗎? 薩合想了想,遲疑地開口道:殿下殿下好像擔心達蘭臺首領是想要酒精的方子,昨日還將看守工坊的衛兵又增添了一倍。 達蘭臺肯定沒有這個心思。這一點,在場的兩人是十分確定的。不然連提當初也不會扶持他繼任首領之位。 他估計只是單純地想要表示感激,卻不想用力過猛了些,讓宋青遠產生了誤會。 鄔齊那意味深長地拍了拍薩合的肩膀,然后在薩合疑惑地目光下,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出了王宮。 他現在還得去向達蘭臺那個蠢貨傳達王上的警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