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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空蕩蕩的帳中轉了一圈后,宋青遠還是覺得連提此舉是為了試探自己到底有沒有圖謀不軌,試圖在這種情況下伺機對其不利。 這段時間內的所作所為確實讓他迅速在木和部落積攢起了不小的威望,可能超出了一個尋常君王的接受范圍。 但明明大家之前有過承諾不是嗎? 宋青遠越想越心煩,最終還是決定咬咬牙,來到了阿穆爾的帳中。 殿下您怎么來了?阿穆爾見到來人,有些驚喜地放下酒樽,站起身道。 聽聞殿下也喜歡這酒。 在將宋青遠迎上主位后,阿穆爾親自給他斟滿了一杯酒,推到他面前,順嘴提了一句。 宋青遠舉杯抿了一口酒。 杯中正是與那日在篝火晚會上連提遞過來的酒一模一樣的味道。 首領怎么知道?他笑著開口道。 聞言,阿穆爾的嘴角迅速瞥了下來,哼了一聲,除了他,誰敢趁我不注意跑進我府庫偷我的酒。 宋青遠正打算開口,就聽見對方補充道:后來被我發現,他說是殿下喜歡,我便沒有再計較。 他握著酒杯的動作瞬間凝滯。 連提就這么輕易地把我賣了?宋青遠有些不敢相信。 哈哈哈,殿下不必在意。阿穆爾放聲大笑,安慰道:他平日里就沒少從我這里順酒喝,我早就習慣了。 看著面前的語氣輕快的人,宋青遠狀若無意地詢問道:首領似乎與漠北王關系很好? 聽到這話,阿穆爾先是愣了一下,盯著宋青遠看了幾秒后,才語氣復雜地開口:看樣子殿下已經知道許多事了漠北王信任殿下,我也愿意相信殿下是給我漠北帶來希望的使者。 雖然對那句「漠北王信任殿下」抱有懷疑的態度,但宋青遠還是坐在榻上,靜靜聽著阿穆爾的講述。 最開始的內容與里連提那日講的并無太大的差別。不過是一個因為meimei去世失去理智的兄長。 但故事的走向卻遠遠地出乎了宋青遠的預料。 本來以為在懲罰了阿穆爾一百鞭后,事情便應該結束了。 卻沒想到后續竟然是連提的父親直接以此發兵,趁著他重傷在身,侵占了木和部落將近三分之一的土地。 十幾年前的木和部落根本不需要像現在這樣,每年逐水草而居。 他們有著草原上最大的海子和綠洲,牛羊成群,百姓富足。 直到被驅趕至現在的木和草原上。 當時的漠北還不像現下這般強盛,南周經常會向西進軍。殿下第一次進草原時找不到駐扎的地方很正常。若是我們沒這個本事,早就讓南周殲滅了。阿穆爾嘆了口氣。 宋青遠皺著眉頭,怎么越聽越覺得索珠王后的死并沒有表面上這么簡單呢? 他斟酌著將心中的疑惑問出口,卻見對面的人輕輕搖了搖頭:我meimei的死,確實與漠北王無關。 竟然真的沒有關系嗎?宋青遠有些意外地看了阿穆爾一眼。 連領地被侵占,他好像也不因此對漠北王心生一點怨恨。 不僅原本的疑惑沒有得到解決,現下反而更多了。宋青遠在心底嘆氣。 不說這些了。即使事情已經過了幾年,但想起已故的meimei,阿穆爾心里還是一陣鈍痛。 他仰頭將酒杯中的酒悉數咽下,勉強扯了個笑,對宋青遠道:殿下今日突然前來,是有什么事情嗎? 宋青遠強行壓下心中的無數疑慮和猜測,緩緩開口:倒也沒什么大事,只是近日漠北王不在部落,許多的事在下便不敢妄自決斷。因此,才過來問問首領,您可知道漠北王的行蹤? 說完這話,宋青遠就裝作不在意的樣子,隨手轉了轉手上的一串玉珠。 但他的視線卻始終不離帳中的人半分。 但讓他意外的是,聽了他這話,眾人都沒有流露出半分異樣的神色。 連阿穆爾都是一臉茫然。 只見他想了想對宋青遠說道:其實我也不太清楚王上怎么突然離開了。他當時只和我說有急事要去處理,大概一個月之后回來。 如果不是帳中的所有人都演技超群,那便是連提真沒有在此事上對他有所算計。 若是他真用此事試探自己,看自己有無異動,不可能不通知阿穆爾與他配合。 但阿穆爾此人勇武沖動,并不適合做這種事。所以一定會有一個精于謀算的幕僚在他身邊輔佐。 但現在都沒有。 心中的疑慮和不滿打消了大半,宋青遠遠笑了笑,若是如此,也許我還能等到去往南周的商隊回來。 商隊與他們來時走的不是一條路。雖說要難走一些,但也更快。他們應當能在自己離開前回來。 阿穆爾點了點頭,若順利的話,便是可以。 在確定了連提不是拿此事試探他后,宋青遠的思緒便又飄到了軍隊嘩變上。 直到在聽到對方的詢問,他才稍稍回過神來。 之前殿下曾提過什么將產業擴大,可是要等到商隊回來后進行? 作者有話說: 連提:幸虧老婆多問了幾句,不然我就要無辜背鍋,上演虐戀戲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