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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衲法號「念慈」,乃是這相國寺的住持。路上,鄭娘子聽到身旁的老僧如是說。    您就是念慈法師!鄭娘子的聲音因為震驚而不由地拔高。    她早就聽人說相國寺的念慈法師是真正的高僧。但沒想到眼前這個衣著清貧的老和尚竟然就是名滿會京的念慈大師。    念慈法師笑而不語,將她領進了一個不起眼的院子。    只見院子里堆了好幾堆樹皮,還有許多她從未見過的工具。    這是?鄭娘子有些疑惑。    屋子里出來一個小沙彌,笑著對她解釋道:念慈法師打算在這處設個造紙的作坊,娘子到時候就跟我們學著,學會了便要上工。娘子吃住都在這里,工錢每月給一百文錢。    一百文錢便足夠她們一家人生活,更何況她和兩個孩子吃住都在寺里。    鄭娘子感激萬分,法師放心,妾身一定好好做活。    她知道造紙的作坊對自己技術都看管得緊,趕緊補充道:妾身一定守口如瓶,不會將學到的手藝泄露出去。    聽到這話,小沙彌笑著說道:咱們這里可不需要娘子守那些規律,若是娘子學得好,將來大可自己開個造紙作坊去。    這鄭娘子愣在原地,竟沒想到相國寺的造紙坊居然是抱了這樣的念頭。    若是大家都學會這造紙的方法,豈相國寺的造紙坊豈不是賺不來銀子了?    又不是將造紙法子傳了出去,我們就造不出紙了?小沙彌見她面露訝異,朗聲說道,況且若是人人都會這造紙之術,還愁人們用不起紙嗎?    前些日子東市上出現的用來糊窗戶的桐油紙,大家也就都能用的起了。到時候家家戶戶都安上桐油紙窗,家里亮堂堂的,不知有多好!    鄭娘子的心砰砰地跳。她看了一眼身旁的念慈大師,見他面露微笑,激動地點頭應下這門差事。    與此同時,暗地里策劃出這一件事的宋青遠也回到了會京。    剛回到王府,江鐸就忙不迭地抱著小獅子到了宋青遠面前。    殿下,這小崽子一直吵鬧著,小的實在是沒辦法了。    宋青遠接過江鐸遞過來的小獅子,將它抱在懷里。    不過幾日,這小東西就胖了一圈。宋青遠拎他后脖頸時,已經感到了幾分吃力。    小獅子一到宋青遠懷里,皺著鼻子嗅了幾下后,就安安穩穩地靠在了他身上。一副歲月靜好,人畜無害地模樣。    江鐸有些詫異地看了它兩眼,嘿,這小東西!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就張牙舞爪的。怎么一到殿下身邊,就這般乖巧了。    這事也當真奇怪。明明是江鐸在照顧小獅子的日常生活起居,它格外粘著宋青遠。每日睡醒起來若是見不到人,就要哼哼唧唧地鬧騰。    宋青遠無奈地笑笑,起身從書柜里取出那個已經成了工具箱的佛龕。    要你找的木匠你找來了嗎?    昨日便到府上候著了。江鐸點點頭,可要小的把他叫過來?    宋青遠想了想,吩咐道:讓他到花廳那邊吧。    宋青遠口中的花廳就是之前他測量正午太陽高度角時去的地方。就這么看,顯然有淪為工藝室的趨勢。    江鐸應下,自覺幫殿下抱起工具箱,摸著木頭柔和的木紋,心中不由一痛。    這可是紫檀木佛龕啊!怎么就能用來裝一堆木尺繩線,還有看起來臟兮兮的炭筆呢?    宋青遠可聽不到江鐸心中的吶喊,心情頗好地揉了兩把小獅子手感很不錯的肚皮,起身踱步到了花廳。    到了花廳,木匠早已站在院子里,見他走近,趕緊躬身行禮。    宋青遠擺了擺手,示意他起身,遞給他一張圖紙,語氣溫和道:可能看懂?    木匠接過圖紙。宋青遠見他抓耳撓腮地看了許久,正打算出身解釋,就聽到木匠有些遲疑的聲音。    這圖樣頗為新奇,小人從未見過。不過,木匠頓了頓,有些遲疑地說道:倒是十分簡潔。小人好像看明白了,殿下要做的,可是一個波浪狀的木墩?    宋青遠有些贊許地點頭。    他要做的,正是后世有貓家庭里人手一個的貓抓板!    這幾日他就發現,小獅子已經無師自通地學會了磨爪子這一基本生存技能。在獵場時還好,好歹有樹干供它折騰。    但到了帳內,那些家具、床幃便沒少遭它毒爪。    為了此事,江鐸沒少捂著心口,心疼銀子。    宋青遠便想著,給這小破壞王做個貓抓板出來。不然就算他資產再豐厚,怕是也經不住它這么破壞。    貓抓板晚做出一天,王府上就多一件無辜受傷的家具。因此剛回到府上,宋青遠便叫來木匠,商議著如此做出貓爪板來。    木頭本王已經給你備好,你可有把握將此物做好?    木匠聞言,撓了撓頭,思索了一下,可以倒是可以,只不過木墩上的這弧度有些難做??赡芤M些功夫。    宋青遠點頭表示了解,又讓江鐸把他的工具箱遞過來。    這里面有許多他琢磨出的小工具,都是后世木工常用的東西,想來可以幫他省不少力,也能提升許多效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