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受重生之后 第10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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嵇靈玉多喝了兩杯,他俊容上略微泛紅,侍衛沒一會便回來了,對他耳語了兩句。 這邊,蕭逸云和嵇皓塵說了一聲,便要告退。 “五殿下,我先走了,今日抓了只小花貓,回去先□□□□他?!?/br> 嵇皓塵方才看著蕭逸云出去,約摸猜到了什么,對他略微點頭,“不要把人弄死了?!?/br> “不會,小貓這么招人,我疼他還來不及?!?/br> 和五皇子說完,蕭逸云便帶著念橋離開了。 宴上的嵇靈玉派侍衛找了一圈未曾找到人,嵇靈玉沒了喝酒的興致,命人一個一個的去問念橋的下落。 宴上傅晴明坐在五皇子和蕭逸云身旁,他親耳聽見了兩人的對話,甚至聽見了蕭逸云說要如何折磨念橋。 侍衛前來詢問時,傅晴明并未作答。 詢問五皇子時,嵇皓塵似笑非笑,“七弟自己看不住人,如今來詢問我們做什么,興許那小奴正在哪處快活也說不定?!?/br> 侍衛很快詢問出來念橋出去時蕭逸云跟著一起出去了,蕭逸云前不久剛離去。 …… 念橋醒來時是在舫船,他置身在鋪滿花瓣的床上,雙手手腕被綁住,他后脖頸還在疼,緩慢地眨了眨眼,視線慢慢地聚焦。 手腕上的鎖鏈傳來聲響,他先是看見自己身上只著了里衣,然后是陌生的房間,窗臺外面能夠看見一望無際的江水。 紅燭曖昧地燃著,在他身旁的一面墻上,上面掛著許多刑具。 念橋已經不是未知人事,那些刑具不堪入目,他縱使沒有見過,約摸能夠猜出來是做什么的。 他略微愣住,下意識地掙扎,腦海里最后的畫面是蕭逸云面無表情的一張臉,他下意識地順著看過去,看到一角墨色衣袍。 “醒了?”蕭逸云五官鋒利,視線薄刃一般刮在念橋身上,好似能夠透過衣衫將他穿透。 “蕭逸云?”念橋不可置信道:“你帶我來這里做什么……你瘋了?” 蕭逸云哼笑一聲,原先念橋是太子的人他動不得,現在念橋跟著嵇靈玉。 他已經聽聞嵇靈玉要娶念橋為妃,不知此事用意為何……未過門的妻子被其他人糟踐。 若是嵇靈玉知曉了,想必表情會非常精彩。 -------------------- 作者有話要說: 蕭逸云:大家好,我來送人頭啦 嵇雪容:下章我一定出場 第90章 “你的七殿下如今還在滿宴上找你,等他找過來,興許要明日了?!?/br> 蕭逸云說:“這處是本世子買下的舫船,除了五皇子,沒人知道此處?!?/br>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念橋,原先給念橋服下了茶水,現在應當生效了。 念橋手腕被牢牢地束縛著,他掙扎一番,不安分地動來動去,看著蕭逸云眸中帶了怒火。 “你放開我……若是太子哥哥知曉,一定不會放過你?!?/br> 念橋手腕處因為掙扎傳來疼痛,他怒目圓睜,看著蕭逸云仿佛在看什么瘋子。 遠處的蕭逸云好整以暇,念橋很快便察覺到了不對勁。他的皮膚開始燒起來,身體內部蔓延出來一陣難言的熱度。 他兩頰燒紅,雙手被束縛著在上面,熱度越來越強烈,像是有人在他身體里面放了一把火。 念橋緊緊咬著自己的嘴唇,一雙鹿眸清亮壓抑著怒火,身體略微蜷縮成一團,指尖抓著被褥,雙腿略微發抖。 他原本便是敏感的身體,如今察覺到濕漉漉一片,不禁又羞憤又生氣,自己抓著被褥,全身縮著,試圖用衣裙遮住自己。 “太子如今不在京中,若是他如今過來,便是正中嵇靈玉的下懷?!?/br> 蕭逸云嗤笑一聲,抓住了念橋的下頜,眼神深處是冷的。 “你不會真的以為,太子會為了你命都不要吧?!?/br> 念橋淚眼朦朧,雪腮兩邊泛紅,一口細白的牙齒緊緊地咬著,眼淚打濕了枕邊。 “太子哥哥不會丟下我不管……你這個混蛋,若是不放了我,來日我饒不了你?!?/br> 念橋怒意橫生,他扭頭一口咬在了蕭逸云手上,在蕭逸云虎口的位置咬出了一串帶血的印子。 蕭逸云略微皺眉,念橋的力道頂多是調-情,他反手捏住念橋的兩腮讓念橋松口。 “你還是留著力氣在床上饒不了我,一會用點力求我?!?/br> …… 前一天晚上,盛京北城門。 “現在才初夏,絲綢販子便要入京?”城門口的兩名士兵嘟囔。 “前一段時間是馬販子,牽了少說五千匹馬,似乎是李大人要的馬,打算前往寅城一趟?!?/br> 士兵有些奇怪,“送馬為何兵也進來……” 他說完便立即住了口,此事不是他們能夠擅自議論的,興許一不小心便會招來殺生之禍。 士兵一一檢查了這批絲綢販子的行李,里面的貨都是正規從東瀛過來的布匹,絲帛涼而軟綿,一看便是上乘的布料。 一一檢查完之后,又檢查了入城的文書,確認沒有問題之后才放人。 為首的商販氣質看起來非常沉靜,戴著面具遮住了臉,全程未曾言語,面具下一雙眼眸溫和平靜,看人時平白讓人感覺到壓力。 “進去吧……近來城中嚴查,興許過兩日還要重新檢查,凡是從東瀛過來的,都要上報?!?/br> 商販拿回了文書,牽著馬匹浩浩蕩蕩地從北門離開。 嵇靈玉收到消息時正是在宴上,侍衛稟報道:“七殿下,前一日從北城門來了一批絲綢販子,是東瀛人?!?/br> “去一個一個地查,商販的往來記錄,生平年紀,有可疑的地方立刻報上來?!?/br> 嵇靈玉倒是打算親自去看看,另一邊宴上的侍衛翻遍了沒有找到念橋。 念橋興許被蕭逸云帶走了。 他在原地只停頓了一瞬,折轉去了殿外,打算親自去一趟五皇zigong中。 …… 念橋渾身被燒的發熱發燙,蕭逸云指尖碰到他的脖頸,輕輕地摸到他的脈搏,溫熱的掌心帶著沉重的力道,能夠感受到念橋的心跳。 “念橋,原先你求我,上次我沒有答應你,今日本世子大發慈悲,上面的東西你自己選,選了本世子便親自幫你放進去?!?/br> 念橋咬著枕頭,他抓著一角被角,眼睫濕漉漉的,被蕭逸云按住,他想要掙扎,但是如今沒什么力氣,能保證自己不難受地叫出聲已經費盡了全力。 他此時才感到害怕,蕭逸云是認真的,對方根本不在意他的意愿,準確來說是拿他當作發泄的工具。 念橋咬著枕頭搖了搖頭,眸中又氣又怕,濕漉漉的眼眸看著蕭逸云,嗓音低了幾分。 “你別這樣……不要……” 在蕭逸云握住他手腕時,念橋尖叫出聲,他看著蕭逸云從一邊隨手拿了一樣東西,他臉色變得蒼白。 心中仿佛開了個口子,隨著蕭逸云解開他的衣衫,念橋用力的掙扎起來,手腕被磨破了皮,雪白的肌膚上多了兩道被勒出來的印子。 念橋穿著里衫,側臉被蒸得通紅,一雙清澈的眼眸被水光浸滿,雪白的背宛如一對振翅的蝴蝶,在禁錮下略微發顫。 體內的藥物才此時灼燒到最烈,念橋咬著唇,意識略有些模糊。 舌尖被咬出淺淺的印子,念橋抓著被子,手腕上傳來疼痛,被磨出了血跡。 就在蕭逸云準備解開最后一根系帶時,外面傳來了動靜,聲音不急不緩,緩緩地敲著,每一下間隔的時間相同。 蕭逸云只派了幾名府兵過來,府兵都知道規矩,不會在這個時候打擾他。 他只能按下心里的不耐,皺著眉下來,打開了房間的門。 窗戶外面是一望無際的江水,蕭逸云打開門,只看到一角墨色蟒袍,然后整個人脖頸一痛,力道像是要將他的脖子削斷。 蕭逸云整個人暈倒在地。 念橋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他身上好難受,自己摸摸自己受傷的手腕,本能地感覺到疼,他整個人縮成一團,眼睫略微發顫。 “砰”地一聲,他手腕處的鎖鏈被斬斷,整個人被抱起來。 他略微睜開眼,迷迷糊糊地聞見了冷犀香,是他再熟悉不過的懷抱。 他這不是在做夢嗎?太子哥哥過來找他了? 念橋身上熱意難忍,他隔著面具對上那雙霜雪一般的眼眸,他略帶委屈地喚了一聲“太子哥哥”。 應當是夢,嵇雪容現在若是出現了,便是送死,他的太子哥哥什么時候會變成不顧自己性命的笨蛋? 念橋遵循本能,直接將雙唇送了出去,他抱著嵇雪容,嵇雪容正檢查他的手腕,用布條將他受傷的手腕包住。 在他求吻時,順勢低頭吻住他,他的衣衫最后的系帶落下來,他沒忍住從嗓間發出令人不齒的聲音。 這是嵇雪容,他心心念念的嵇雪容,獨一無二的嵇雪容。 念橋臉上漲紅,渾身的熱度達到巔峰,他恨不得化在嵇雪容身上,鼻尖前被冷犀香填滿。 他被撞的略微一顫,這一定是在做夢,不然為什么嵇雪容眸中這么冷靜,好像在做什么需要完成的事情。 那雙眼中似乎被其他情緒填滿,他隱約聽見了一聲無奈的“橋橋”。 “殿下,蕭世子下的藥物摻了迷藥,他如今神志不清,若是不為他解了這毒,用藥會傷身?!?/br> “孤知曉了,你們先下去?!?/br> 接著舫船上傳來令人遐想的動靜,還時不時帶有小貓一般的嗚咽聲。 方定戎在外面守著,身旁的侍衛問道:“蕭世子如何處理?” 方定戎看了一眼,用長劍直接貫穿了蕭逸云的手掌,將人釘在了地上。 “放在這,一會有人來收拾他?!?/br> 念橋雪白的臉上通紅,一直賴在嵇雪容懷里,他迷迷糊糊地察覺到自己眼皮被親了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