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世子火葬場了 第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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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姜知柳下意識抓住他的手。 陸行云微微一笑:“我讓人弄些水,好讓你我洗漱?!?/br> 聞言,姜知柳腦中忽然跳出三個字,臉頰有些燙。見她神色有異,陸行云眉頭微蹙,在她額上探了探:“怎么了,不舒服嗎?” “沒有,你去吧?!彼B連搖頭,低著眉不敢瞧他。 “嗯?!?/br> 陸行云不疑有他,笑了笑,轉身出去了。 片刻后,他就進來了,見姜知柳也穿好衣服,淡然一笑:“熱水已經好了,你先去洗吧?” “啊,好?!?/br> 知道自己會錯意,姜知柳臉頰一紅,連忙站起來,走了幾步又覺得不對,他這才剛出去,熱水怎么就好了? 難道是下人知道他們在做什么,早就準備停當的? 念及此處,她的臉像火燒似的,又羞又惱,嗔了陸行云一眼,飛快地走了。 陸行云摸了摸鼻尖,頗有幾分無奈。 沐浴的時候,姜知柳連綠枝也支走了,看著身上斑駁的紅痕,腦海里不禁浮起方才溫存的情形,心口處飽脹而羞澀,立即走進浴桶,讓溫水將身體全部覆住。 過了一陣,她終于沐浴完畢,當她披著碧煙蘿寢衣回到屋里時,頭上的發絲濕漉漉的,清澈的水珠順著白皙的臉頰緩緩滴落,一陣清風拂過,吹起她的衣衫,露出領口下雪白的瑩潤肌膚及曲線婀娜的修長雙腿。 “夫君?!彼龁玖艘宦?,光著足輕輕走進來,頰上帶著沐浴后的嫣紅,美目流轉,含著半分羞澀,半分風情,如同暗夜里的紅玫瑰,在陸行云眸中悄然盛放的。 他素來知道她生的美,初見時的颯爽明亮,成婚后的沉靜內斂,可這些在他眼里都是尋常不過的,如同每日的一餐一酌。 直到此刻,他突然發覺她也可以美的如此驚心。 他的目光凝在她身上,如影隨行,不曾挪開分毫。察覺到他的注視,姜知柳心口怦然,瞥了他一眼,連忙低下頭,頰上緋紅。 “你這個看著我做什么?又不是沒見過?!?/br> 陸行云走到她身邊,握住她圓潤的肩膀,漆黑的眼眸似乎隱藏著什么,喉結滾了滾,沙啞道:“見過,卻也沒見過?!?/br> “嗯?”她下意識低下頭,下一瞬,唇上猛然一熱,對方已貼了上來。 片刻后,他將她攔腰抱起,卻走向了屏風后的角門,那里有一條甬道,是直通浴室的。 望著氤氳的水霧,姜知柳的頭更低了,心口處怦怦直跳。 方才她還那樣猜測,沒想到竟成真了。 陸行云將她放在浴桶里,也走了進去,欺身按住她,伸手拂著她嬌嫩臉頰,從柳眉到瑤鼻,最后摩挲著她嬌艷欲滴的唇,眼眸則焦灼在她臉上,有火光灼灼欲躍。 微癢的感覺在唇上散開,姜知柳顫了顫,哼了一聲。嬌嗔的聲音激得他眸光一盛,吻住她。 滿池春水,波濤瀲滟。 停歇后,陸行云把姜知柳抱回床上,輕輕放好,躺在她身側。許是太累,沒多久,二人便相繼睡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姜知柳往身側一摸,卻摸了個空,當即清醒過來。 她想起之前,每次歡好過后,陸行云就借故離開,再不回來。 難道他... 她本能地坐起來,趿(t?。┥闲?,想找到他問個究竟,剛站起來,腦海里浮現出陸行云的聲音:“既然你決定和我好好過日子,就請相信我,好嗎?” 既然他不喜歡別的女子,也許他每次出去,都有別的事呢? 猶豫了片刻,她還是躺下了,只心里到底不踏實,輾轉了許久,才恍惚睡著。忽然,腰間一緊,她感覺有人從背后貼上來,熟系的氣息從枕畔傳來。 她側頭看眼身后晦暗難明的臉龐,輕輕覆住他的手,煩亂的心忽然定下了。 也許他是真的有事吧。 這樣想著,她彎了彎唇,放心地睡去。只接下來幾天,陸行云每晚都會在書房待很久,起德也比往日更早。他素日本就勤勉,可現下卻更有過之而無不及。 望著他疲憊的面容,姜知柳疼惜不已,卻也知道勸他無用,只能更盡心地照顧她。 二人之間發生的事,其他人并不知道,只發覺他們比之前親密了,比如二人在府中并肩散步的時候多了些,每次上臺階,陸行云都會扶姜知柳,用飯時,會給她拉凳子夾菜,照顧的更妥帖等等。 對于這個變化,老侯爺和老夫人都很欣慰,而二房和三房面上一派和氣,背地里卻詆毀不斷。 姜知柳本是個愛交朋友的,但這段時間,她早發現二房、三房對自己的敵意,也就做個表面功夫,與他們不大來往。 這日清晨,陸行云用完早膳,便準備離去,臨行前,姜知柳張了張嘴,似是想說什么。 “怎么了?”陸行云拉住她的手。 姜知柳搖搖頭,淺然一笑:“沒什么,路上小心?!?/br> “好?!?/br> 陸行云溫然一笑,轉身往外走,待他遠去了,綠枝沒好氣道:“世子也真是的,今日是小姐的生辰,他也沒個表示?!?/br> 姜知柳敲了她一個暴利:“你急什么,夫君他這不是急著上朝嗎?等他回來,必定不會如此?!?/br> 說著,她想起那天在凌云寺,他問她是喜歡看戲,還是喜歡游湖賞花。那他一定會在這里面選一樣吧,其實不管是什么,只要同他在一起,她就很開心了。 這樣想著,她的嘴角不自禁揚起,目中露出憧憬。 然而,她一直等到晌午,陸行云都不曾回來。她心里有些焦躁,連書也看不進,時不時透過窗戶往院門看。 見她如此,綠枝立即小跑到大宅門口,卻依舊不見陸行云,只好又跑回屋里,把此事告訴她。 “世子怎么搞的嘛!這么重要的日子,他卻遲遲不回來,不然我去刑部找人問問情況?” 姜知柳連忙打?。骸安粶嗜?,他沒有回來,肯定是公務繁忙,我們在等等吧?!?/br> “好吧?!本G枝泄氣地點點頭。 然后,直到夜幕降臨,陸行云依舊沒有回來。綠枝看了看天色,唰地站起來,氣鼓鼓的:“世子怎么可以這樣!就算再繁忙,也不必急于一時吧?刑部那么多官員,就不能讓他們去辦嗎?” 姜知柳抿著唇,沒有眼里,眸里卻含著掩不住的黯然。 “罷了,再等等吧?!彼龜[擺手,隨手拿起桌上的書籍翻看,可看了許久,都不曾翻一頁。 于此同時,刑部打牢里,燭光昏暗,陰暗潮濕,逼仄的甬道兩旁關押著數名囚.犯。 甬道盡頭的石室里,傳來一陣凄慘的哭喊。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一個侍從打扮的人匆匆走到里面,看了眼刑.架上綁著的遍體鱗傷的囚.犯,朝桌案前一身墨藍仙鶴官袍的陸行云道:“大人,只找到一堆賬本,再未找到別的線索了?!?/br> 陸行云眉頭一蹙,他望向那囚.犯,眸光冷厲如刀:“說,到底是不是李成德勾結寧王貪沒賑災款?!?/br> 去前江南發大水,欽差李成德與寧王受命南巡賑災,在當地興修堤壩,深受百姓恩戴??刹坏絻赡?,所修堤壩又因洪水損毀大半。 幾個月前,他奉命南巡徹查此案,才查出是李成德勾結寧王貪沒賑災款,致使所修堤壩都是殘次品??衫畛傻乱豢谝?,是他一人所為,為了整肅朝綱,還枉死百姓一個公道,他夙興夜寐,調查許久。 今日下午,他原本是要早些回府,替姜知柳慶祝生辰的,碰巧錦衣衛抓到了李成德的心腹。終于找到重要人證,他立即親自拷問,可對方卻依舊緊咬不松口。 見他惱怒,李承德的心腹反而哈哈大笑,嘴角的血不停往下流:“生氣了,是吧?那就殺了我,一了百了??!哈哈!” 陸行云拳頭一緊,面上泛起森寒的殺氣:“想死?休想!刑部四十七種酷刑不過才上了十種,每一種都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且等著吧!”說完,長袖一甩,板著臉往外走。 寧王是皇上的親皇叔,結黨營私,魚rou百姓,早成朝廷蛀蟲?;噬仙匀蚀?,因當初是寧王助他上位,所以對他多有容忍。 可這一次,死的百姓足有三萬人之多,他絕不能任其逍遙法外! 別人怕他,可他陸行云不怕,縱然頭破血流,也得將他連根拔起! “走,回刑部!” “可世子妃那邊...”侍從望著他,小心地提醒。 第8章 彌補 陸行云眉頭一蹙,道:“你讓人回去告訴她,我這幾日都得待在刑部?!?/br> “是?!睍サ皖^,恭敬地應了一聲。 . 翰海苑內,新點的蠟燭已燃了大半,白色的脂淚落了一碟。 綠枝瞥了眼依舊在窗畔“看書”,連姿勢都不曾換過的姜知柳,微微一嘆,起身剪了剪燈芯。 “小姐,都這個時辰了,你不如早點歇息吧?” “不急?!苯紥吡怂谎?。 “那我讓人上些點心吧,方才的晚膳你也沒怎么動筷?!?/br> “嗯?!?/br> 見她點頭了,綠枝才稍微松了口氣,走到外間端了兩盤她素日愛吃的點心,可她放到桌上后,姜知柳卻連看都沒看一眼。 見她如此,她無奈地嘆了嘆,對陸行云也更加惱怒了。 過了一陣,寂靜的夜空傳來敲梆子的聲音,驚得窗外的鳥雀撲啦飛走了。 “小姐,都子時了,你還是歇著吧,再熬該受不住了?!?/br> “竟子時了嗎?” 姜知柳轉頭望向黑暗的夜空,那里只有零星的幾個星子,顯得今夜格外 漆黑。 “是啊,小姐,你就聽我句勸,歇下吧?!?/br> 盯著不遠處的墻垣樹影看了半晌,姜知柳點點頭,將書放下,正要起身時,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 她心中一喜,立即迎上去,臉上滿是欣喜??蓜傋叩酵忾g,卻看到陸行云的侍從書庭從外面走了進來。 她愣了愣,下意識朝他身后望去,除了斑駁的樹影,空無一人。 “世子呢?”她下意識問。 書庭擦了擦額上的汗,喘氣道:“世子妃,世子還在刑部呢,他讓我轉告你,別等他,這幾日他都得在刑部辦案?!?/br> “...嗯,多謝?!?/br> 眼里的光彩瞬間消散,失望之色很是明顯,見她如此,書庭有些局促:“世子妃,世子不是故意的,你知道,他素日最是勤勉,這個案件事關重大,除了他,沒人敢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