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世子火葬場了 第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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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日子,平靜如水。 為了拉近與陸行云的距離,她把青鋒劍和話本藏在箱底,每日學著大家閨秀換上素雅的裝扮,看陸行云喜歡的書籍。 只是她素來不喜文墨,文學造詣有限,便時不時求教陸行云。有次她拿著《愛蓮說》去問他,最后感嘆道:“為何世人喜愛牡丹富貴,喜歡蓮花出塵,卻不喜歡玫瑰嬌艷呢?” “艷而過俗吧?!彼S口回答。 “...” 她喉嚨一堵,張了張嘴,卻什么都沒說。 問得多了,陸行云漸漸有些不耐,加之他一心撲在公事上,十個問題只回答兩個,觸的霉頭多了,她漸漸就不問了。 至于同房之事,自那日大婚后,再也沒有過,后來她實在忍不住了,扯了扯他的袖子暗示。 他這才起身,蜻蜓點水地撩撥了幾下,便伏到她肩上,動作漸漸粗暴起來。 事后,陸行云說要起身洗漱,出去之后卻再也沒有回來。 摸著身旁還殘留著余溫的床單,姜知柳心里泛起絲縷般的痛意,淚水浸濕了眼眶, 又是這樣,他就那么不喜歡與她歡好嗎? 翌日上午,姜知柳心里著實郁悶,便出門透透氣。逛了一陣,她走到一處僻靜的河畔,望著煙柳畫橋,心情稍微好了些。 正要上橋時,見不遠處的柳樹下矗立著一男一女,男的俊逸清冷,正是陸行云,女的一襲淺藕色紗裙,戴著帷帽看不清面容。 她心中一涼,走到旁邊躲起來,見陸行云將一個小藥瓶遞給女子,女子連忙朝他行禮,他自然伸手扶住。 雖然看不太清,可望著他二人的舉止,她幾乎能想象他們含情脈脈的樣子。 剎那間,她心口似被刀劍戳了個窟窿,冷風嗖嗖地灌著,冰涼刺痛。 原來他不是粗心大意,也不是不知冷熱,只是那個人不是她罷了… 她扯了扯唇,眼眶瞬間泛紅,手腳也冷冰冰的。 作者有話說: 申明:男主不喜歡女配。 第3章 對峙與轉機 “小姐…”見她如此,綠枝有些擔憂。 姜知柳擺擺手,拖著沉重的步子往回走。 忽然,一輛馬車疾馳而過,竟將她撞進河里,她心口驟懼,不停地掙扎,河水迅速灌入口鼻。 不遠處,陸行云也被驚動了,當他看到湖中的女子時,面上一驚,正欲往這邊跑,身后的女子竟被兩個頑皮的孩童撞到水里。 他一愣,朝姜知柳看了看,拳頭緊了緊,便跳下去救那女子。與此同時,姜知柳被一個路人救了起來。甫然得救,姜知柳的心仍崩的緊緊的,她轉頭望去,見救她的是一個年輕書生,雖衣著簡素,面容卻十分俊朗,劍眉星目,眸光深邃如珀。 他擦了擦臉上的水珠,朝她看了看,便快步離開,姜知柳想向他道歉都沒有機會。 見她得救了,靈犀連忙撲過去摟住她,眼里蓄滿淚水:“小姐,真是嚇死我了,你沒事吧?” 姜知柳搖搖頭,朝陸行云的方向看去,見他抱著方才那名女子從岸邊走了上來,那女子渾身濕漉漉,帷帽也掉了,露出一張出水芙蓉似的清麗面容。 幸而這里僻靜,路上沒什么行人,否則被旁人看見,又要憑添諸多是非了。 望著這一幕,姜知柳心頭似被陣扎了,泛起陣陣痛楚,整個人如同跌入冰冷的湖水,渾身冰涼。 呵!他為了救別的女子,卻將她棄之不顧! 她扯了扯唇,凄涼一笑,眼里泛起氤氳的水霧。 陸行云見她被救了上來,眸光一松,把女子放在地上,說了兩句什么,立即朝她這邊走來。 姜知柳當然知道他要說什么,當下眼眸驟冷,板著臉往回走。望著她冷傲的身影,陸行云嘆了嘆,停在原地。 那名女子則戴上帷帽,走到他身畔,柔聲道:“世子,方才多謝你了,只是尊夫人像是誤會了,要不我替你解釋一下吧?” “不必了?!?/br> 陸行云轉過頭,眸光淡然。 . 回府之后,綠枝連忙幫姜知柳換了身衣服,又洗了個熱水澡,可姜知柳一直想著落水的事,心口像壓了塊巨石,做什么都提不起勁。 見她恍恍惚惚,綠枝眼里滿是疼惜。 傍晚時分,陸行云從外面回來了,原本這個時候他都是去書房的,想了想,還是先到了翰海苑。 進屋后,他舉目望去,見姜知柳坐在窗畔,手邊放著一本《廣物集》,但她并沒有看,只默默望著院里的飛舞蝴蝶,神情黯然。 他抿了抿唇,走到她旁邊:“看到哪一頁了,可有什么不解的?” 姜知柳怔了怔,這才反應過來他在說《廣物集》,淡淡道:“世子公務繁忙,就不勞煩你了?!?/br> 她素來是叫他夫君的,可這次卻喚他世子,兩者之間天淵之別。 陸行云劍眉微蹙,沒有言語。 一旁,綠枝見他只口不提上午的事,忍不住了:“世子爺,我家小姐好歹也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可你卻為了救別的女子把她晾在一旁,不知道還以為那位才是世子妃呢!” 聽了她的話,陸行云眸中泛起慍色:“主子的事,何時輪到你一個丫鬟置喙了!” 綠竹腮幫子一鼓,冷冷撇開頭。 姜知柳心里泛起一陣揪痛,攥緊拳頭,深吸了一口氣:“綠枝,罷了,我們走?!?/br> 說著,扶著她的手往外走。 “你要去哪?” “妾身去哪是妾身的自由,就不勞世子費心了?!?/br> 她微微一頓,連頭都沒回。 望著她冷傲的身影,陸行云攏住拳頭,徑直往外行去,俊逸的臉上籠著薄薄的寒冰。 之后,兩人因此事起了芥蒂,關系大不如前。見姜知柳對自己疏離冷淡,陸行云索性就去書齋住著,原本都見不了幾面的人,相見的次數更少了。 這般過了半個月,這日晚間,陸行云處理完公務,找了本閑書翻看。 旁邊,內侍懷安瞄了他幾眼,踟躕道:“世子,今個老夫人找我過去了?!?/br> “說了什么?” “老夫人問起你和世子妃的事,還說夫妻間總有些磕磕絆絆的,世子妃遠嫁京城不容易,你要多擔待著些?!?/br> “知道了?!标懶性祁D了頓,并未抬頭,待徐徐看完半冊書,才起身往瀚海苑行去。 他到那的時候,姜知柳正在看書,見他來了,只掃了一眼,便繼續看書,陸行云也不惱,坐在旁邊下棋。 聽到動靜,姜知柳下意識瞟了他兩眼,卻見他自顧自下棋,都不曾看她一眼,眸光一沉,轉過身子不再看他。 融融燭光中,二人一東一西,都專注地做著自己的事,誰都沒有開口。 過了許久,夜色漸聲,蟲鳴陣陣,偌大的侯府越發沉靜。 “夜深了,睡吧?!标懶性品畔缕遄?,淡淡看向她。 姜知柳凝了凝,眼皮都不抬:“我不困,你自己睡吧?!?/br> 陸行云嘆了嘆,起身走到她身畔,拿下她手里的書:“看了這么久,也沒見你翻頁,別難為自己了?!?/br> “...” 姜知柳面上一滯,梗著脖子道:“我這是細細品味?!?/br> “好,細細品味?!?/br> 迎著男子似笑非笑的神情,她心中一動,他怎么知道她沒翻頁,難不成他一直在注意她? 念及此處,她嘴角偷偷上揚,但想著之前的氣還沒消,便昂起下巴,故作冷淡。 陸行云挑了挑唇,握住她的手,姜知柳黛眉一蹙,掙了掙,他卻握得更緊了。 許是他的手心溫暖的令她沉醉,她終究沒掙開他,由他牽著走到床畔,爾后把手一抽,和衣躺下,整個人面向里側。 陸行云搖搖頭,熄了蠟燭,這才躺倒她身旁,從背后摟住她的腰。 “都這么久了,該消氣了?!?/br> 他的聲音輕飄飄的,落在姜知柳心上,卻似澆了盆冷水。她黛眉一蹙,將他的手掰開。 身后傳來若有若無的嘆息,腰上一沉,又被他摟住了。 見他如此,姜知柳攥住拳頭,問:“你就沒有什么要對我說的嗎?” 陸行云凝了凝,什么都沒有說。 “既然無話可說,就出去吧?!彼某聊评性M姜知柳心房,面色一沉,把他的手拿開。 望著她冰冷的背影,陸行云轉過身子,烏黑的眼眸泛起失望之色:“我總覺得你縱然不懂我,也該信我,罷了,你我本就不是一處的?!?/br> 他嘆了嘆,驀然起身。 聞言,姜玉微胸口似有螞蟻啃噬著,泛起密密麻麻的痛意,淚水瞬間打濕眼眶,她深吸了一口氣,倏地坐起來,神色冷傲。 “對,我和你不是一處的,她李靜姝才是!既然如此,你我便和離吧,我姜知柳絕不死纏爛打!” 陸行云劍眉一攏,回過身子,眸中泛起不耐,冷聲道:“姜知柳,我和李姑娘清清白白,你若非要這樣想,我也沒有辦法?!?/br> “呵,世子都成親了,去巴巴趕去給旁的女子送藥,這也就罷了,你還為了救她拋下新婚妻子,還真清白的很??!” 陸行云拳頭一攥,眸光驟寒:“你愛信不信,總之你我成親才兩個月,你不要臉面,我侯府還要!”說完板著臉去了。 望著空蕩蕩的屋子,姜知柳心頭越發沉痛,身子一軟,把頭埋在雙臂里輕輕啜泣,不到片刻,淚水就打濕了衣袖。 傷情半宿,等她睡著已近三更,翌日晨起頭有些發暈。她想著許是沒休息好,也沒放在心上,如往常般去主院問安。 按照慣例,各院每隔十日會在一起用膳,今日正是時候,她便留了下來。陸行云因為休沐,也沒走,在她旁邊坐著。 二人默默喝茶,其他人則不停閑聊。 忽然,二房的說:“知柳,你來陸家有些時日了,怎么看著倒清減了些,莫不是飯菜不合口味?” 陸三娘道:“哪會,咱們府的廚子可是御廚退下來的,這飯食比起江州只會好。依我看,怕是大哥冷落了嫂嫂,她心里不暢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