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結婚記 第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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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就著牛rou,美美的吃起來。 楚秀蘭覺得最近的日子過得可真好,上個星期才吃了烤rou串,這又吃上牛rou了,就是在北京也沒這待遇啊。 她眼珠子亂轉,不由打量起佟珍珠來,她和一般女知青最大的區別,就是天生曬不黑,特別歇了這一天之后,皮膚更是白嫩。 只這一點,就把其他的女知青給比下去了。 更別提那仿佛會說話的大眼睛,挺翹的小鼻子,以及誘人的嘟嘟紅唇,別說那幫子男知青,就連她看了都心動呢。 這會兒宿舍里沒別人,楚秀蘭笑著問,”珍珠,你說,這許運昌是不是看上你了?” 要不然怎么會那么巧? 佟珍珠拍了一下她的頭,“瞎想什么呢,剛我猶豫了一下,人家就說要賣給別人呢!” 說實話,如果她不是重生,可能多少也會有這方面的疑惑,可上一世許運昌從農場回到城里,很快就出國留學了,后來跟他們這些知青都失去了聯系。 人家現在表現出來的就是正常同志之間的友好關系。 絕對不會有別的。 楚秀蘭也覺得自己可能想多了,“也是,要不然怎么能叫高嶺之花呢?!?/br> 佟珍珠說,“你以后嘴巴得有個把門的啊,別亂說,我反正在回北京之前,是不會找對象的?!?/br> 提到回城,楚秀蘭頓覺眼前的鹵牛rou都沒那么香了。 她也想回城,做夢都想。 又隔了一天,大家都上山干活兒了,歇息的間隙,佟珍珠從布包里掏出一個小紙包,里面有幾塊餅干和桃酥。 她分了兩塊遞給許運昌。 之前她總是吃人家的,覺得怪不好意思的,昨天她拉著楚秀蘭一起去了鎮上,特意買了一包桃酥和餅干。 許運昌一愣,隨即接過去了。 佟珍珠吃完餅干喝了幾口水,看到許運昌隨便放在地上的軍綠色挎包,蓋子被風刮開了,露出里面淺褐色的樹皮和一些花草。 樹皮是杜仲,那些花草她不認識,但應該都是藥材。 她正想多問兩句,馬組長背著打藥桶過來了,兩個人趕緊站起來繼續勞動。 馬慶林看到整齊漂亮的梯田,挺高興的說,“沒事兒,你們這兩個年輕同志表現很好,累了就歇會兒??!” 一連好幾天,許運昌帶來的挎包里都是滿滿的,這天,她看到除了杜仲,竟然還有一小把石斛。 她眼睛亮亮的問,“這是你從山上挖的吧?” 許運昌點點了點頭,“對?!?/br> 她忍不住問,“這東西應該很貴吧?” 許運昌點頭,拽拽的說,“有價無市,賣多少錢都行,一斤至少一百多吧?!?/br> 可惜的是石斛太難找了,他把附近的幾座山都翻遍了,每年也就能采收五六斤,去年多一點,有八斤多,都被販子高價收走了,那人還問他要,但最近也就找到了這么一點,估計也就半斤吧, 重生后,佟珍珠嫌棄自個兒太窮了,一直在找掙錢的路子,昨天在鎮上,她還跟一個傣族姑娘打聽了哪個村寨米線做的好。 有現成的米線,煮米線很簡單的,米線帽子她也能做出來,如果能在鎮上趕集的時候擺個米線攤,估計也能掙不少錢。 版納這邊不會動不動就割資本主義的尾巴,做小生意的人還是不少的。 可她一來幾乎見天兒的在農場勞動,沒有這個時間,二來,也是最重要的,她是知青,還是黨員,她的身份不允許她這么做。 肯定是不成的。 上山撿菌子倒是不錯,可野生菌子一年基本就有兩茬,上回她和楚秀蘭把大半個山都找遍了。 估計下次采至少要等幾個月了。 這么權衡下來,還是挖藥材比較靠譜,這幾天許運昌的挎包都滿滿的,有一天更是弄了滿滿一背簍的杜仲皮。 只不過,知青們都知道杜仲可以賣錢,而且采收也簡單,把樹皮挖下來就行了,都不用送到藥材站就有人收。 但外圍山坡上的杜仲樹,早都被知青們剝皮剝光了,不少都死掉了,許運昌的杜仲皮,肯定是去老林子里挖的。 她可沒有那個膽子自己去。 而且平白無故的,即便算是關系還不錯的同志,也不好張口就要求人家帶著她一起賺錢。 下午四點,兩個人就把活兒干完了,這會兒山坡上和稻田里還有不少知青在干活。 佟珍珠一直等到翻過山坡,穿過橡膠林的時候,才說道,“許運昌,同志之間就要相互幫忙,你身上的衣服,我幫你重新縫一下吧!” 許運昌今天穿的,就是那天下暴雨之前被刮壞的衣服,破口已經被縫好了,可針腳七零八落的,也就他這么帥的人穿上還成。 要是換了別人,估計就丑得沒法睜眼看了。 許運昌愣了愣,表情有點不可思議,但過了兩三秒,他直接轉過身,把衣服脫下來,遞給她就大步走了。 他的身旁,恰好是那一大叢開得正艷的山茶花。 他□□的上身肌rou精壯,皮膚曬成了小麥色,特別有男性的力量和美感。 佟珍珠忍不住看了又看,還有點遺憾沒看到正面的腹肌,以及他走得太快,很快背影就消失了。 許運昌的衣服看著破爛,到處都是補丁,但本來的料子和做工其實都很好,佟珍珠拿回來先用肥皂洗干凈,曬干后將上面所有的補丁都給拆下來了。 她的手工很厲害的,是個業余的手工達人,上輩子還在夢淘開了一家布偶店,每次上了新貨都是秒光的。 許運昌這件短袖襯衫是天藍色的,她用了天藍的縫線,針腳細密的重新把補丁又縫了一遍,有一塊布有點小,她重新找了一塊兒給縫上了。 臨睡覺前,她把衣服放到枕頭底下。 沒有熨斗,只能用這個法子了。 第二天上午,她把疊成四方塊的襯衫還給許運昌。 許運昌打開看了看,很是意外,他沒想到這件破衣服重新縫了之后竟然完全變了樣。 他翹了翹嘴角,說,“佟珍珠,你縫的真好,謝謝?!?/br> “有什么事兒需要我幫忙嗎?” 佟珍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也想上山挖藥材,你能教我怎么找嗎?” 許運昌盯著她看了幾秒,反問,“你一個人?” 佟珍珠毫不遲疑的點了點頭,“對?!?/br> 這些天她早觀察過了,和她印象中的一樣,五分場的知青都是每天下地勞動,靠月底領一份不多的工資生活,能有路子另外掙錢的,極少。 她聽高志軍說過一回,有幾個四川知青專門往外倒騰東西,什么卡蹦三五煙,還有五星打火機,以及各種曬干的藥材。 具體賺了多少錢不知道,但那幾個知青天天有錢吸煙喝酒,看起來都挺滋潤的。 但做這種走嗯私生意,不是她一個女同志能辦到的。 而且佟珍珠也注意到了,所有的知青都算上,也就許運昌一個人會挖藥材賺錢,而且他都是趁著午休的時間一個人去的。 這擺明了,是不想帶別人。 她一個人估計人家都不愿意帶,要是再添人,那就更不行了! 許運昌沒答應她,“佟珍珠,這樣肯定不行,只有你和我,萬一有人看到了,可能會給我帶來不必要的麻煩?!?/br> 佟珍珠一愣,這話可真透著新鮮啊,他一個壯勞力,一個年輕男人,竟然這么在意自己的名聲。 她兩世都是大美人,還真沒有任何男人敢在她面前說這種嫌棄的話,她一時有點懵,也有點氣。 “許運昌,你每次挖藥材,不都是趁著中午嗎,午休時間山上哪有人,咱們分頭下山不就成了?” 誰知許運昌還是不同意,“不行,不妥,你再另外找個女同志吧,我也把高志軍喊上?!?/br> 佟珍珠巴不得這樣呢,之前只是怕人多許運昌不高興,挺痛快的說,“成啊,那我叫上楚秀蘭?!?/br> 許運昌猶豫了數秒,“好,不過,我還有一個條件?!?/br> 佟珍珠帶著幾分警惕,“什么條件?” 許運昌笑了笑,一雙桃花眼里意味不明,“你縫衣服挺好的,我還有兩件舊衣服能幫我縫一下嗎?” 佟珍珠還當什么,松了一口氣,“沒問題?!?/br> 第九章 兩人說好了一起去挖藥材,但第二天沒能去成。 因為所有的知青都被派到稻田了。 橡膠林里的大部分的活兒,以及開荒種樹,都可以嚴格分工到組,甚至分工到人,但在水田里沒辦法這么分。 最多只能分工會到組,但即便小組的活兒全都提前干完了,也不能就這么走了。 因為田場長本身就是農民出身,尤其種得一手好稻米,農場這些稻田,他看的特別重,這種時節,每天都要來田里監督并且親自參與干活的。 領導不下工,誰敢先走? 反正大家都是要等到中午十二點才下工。 以往許運昌若要去挖藥材,那都是十點左右就干完活了,下午晚一點上工,中間能有四五個小時的時間。 如今在稻田里彎腰忙了一上午,累得夠嗆不說,時間上也不夠用了。 壓根兒沒法去。 好在什么活兒也架不住人多,幾百個知青和職工同時上陣,上百畝的稻田,沒幾天功夫就收拾得清清爽爽的。 藥打過了,雜草全薅了,就連個別倒伏的稻子,都被細心的女知青給用土隴扶起來了。 本來還應該引水灌溉,結果下了一場大雨澆得透透的,用不上了。 早稻已經進入灌漿后期了,預計再有十來天就能收割了。 忙完水田的活兒,橡膠林該打藥,這活兒也挺累,但比稻田里打藥稍好一點,不必彎腰,而且干起來速度也快。 就是有一點,因為樹高,給樹噴藥的時候,也會不可避免噴到衣服上。 但在所有的農活里,佟珍珠最怕這個了。 因為她的體質會對農藥過敏,一旦沾上了皮膚就會發癢,沒有三四天是不會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