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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悅說的眾人早就已經都發現,不僅是電梯中,之前的樓上和他們現在站的這樓底,很多地方墻壁上都寫了字,那些字都是一些咒罵。 而且一個賓儀館開在居民樓里,我覺得應該沒有幾戶人家會同意,說不定這副本就是和這件事有關。李悅分析,他腦子一直轉得挺快。 李悅說的這一點左浩明幾人也注意到,聞言,想想,一群人迅速散開,要把四周墻壁上的那些字都看上一遍。 司青硯又看了一眼已經合上離開的電梯,戀戀不舍地跟著向著墻壁而去。 月光朦朧,讓人有些看不清楚墻壁上的字,但那些詛咒中的惡意卻清晰無比。 古建平你個挨千刀的,你去死吧! 我詛咒你一家不得好死。 去死! 垃圾! 姓古的你全身都會爛掉,你不得好死。 你兒子也不得好死,你們全家都不得好死! 司青硯繞著墻壁轉了一圈,他再停下腳步時,罵人的詞匯已經豐富了相當多,他甚至都覺得如果和巳吵架的話,他說不定能把巳罵哭。 這么想著,司青硯看向巳。 巳一直跟著在看墻壁上的那些字,此刻察覺到視線,巳看來。 巳正站在月光之下,月光從頭頂灑落,照亮他整張臉,長而微卷的睫毛在他臉上拉出一條長長的陰影,也讓他眼中的冰冷更加明顯。 睫毛輕顫,巳看向司青硯,眼神帶著幾分困惑。 司青硯愣了愣,心口的位置有什么東西砰砰直跳,他有瞬間的走神。 司青硯很快回神,你識字嗎? 巳抿嘴,他覺得司青硯不開口的時候比開口的時候可愛。 司青硯勾起,我教你啊! 巳看去,冰冷的眉眼柔和幾分。 司青硯跨前一步,指著面前的墻壁,來,跟我讀,不得好死 司青硯話未說完,巳已經冷了臉,司青硯還是不要說話比較好。 被兇,從剛剛開始心口就砰砰跳個不停的司青硯看看兇巴巴仿佛他敢再多說一個字就給他一刀的巳,低下頭。 司青硯走到一旁挨著左浩明和許晴瓊,不挨著巳了。 我覺得那個叫作古建平的應該就是這個殯儀館的負責人,他應該是在沒得到其他人同意的情況下就把這里弄成了殯儀館,所以這里的住戶就潑油漆寫詛咒。許晴瓊道。 大部分人都挺贊同許晴瓊這猜測,他們也都這么覺得。 古建平好像就住在這里。李悅道。 所有人看去。 我看到有人罵讓他一家子都從這樓里滾出去,就算他是開賓儀館的,我覺得他應該也不會讓自己一家子人連自己兒子都住到賓儀館。李悅推推眼鏡。 李悅說得確實有道理,大人尚且可以不管,讓自己兒子住在殯儀館這怎么想都不太對。 要去找找嗎?許晴瓊抬頭看向天井。 天井很窄,足有六層之高的四棟樓隔的相當近,外面還好,中間的住戶怕是只有每天正中午的時候能看見些陽光。 黑暗中從天井抬頭朝上看去,十分壓抑,這著實算不上是個宜居的地方。 找找!左浩明咬牙道,如果能找到古建平的家,我們說不定就能找到線索。 白蕭看看,不置可否。 眾人迅速行動。 穿過天井,眾人很快在對面找到一個可以上樓的樓梯,那樓梯避開了二三兩層樓,直接通往四樓。 這四合院一樓看著像是倉庫和小賣鋪,二、三樓被改造成了殯儀館,四、五、六樓則是住戶樓。 上到四樓,一群人分開成兩隊,左浩明和許晴瓊各自帶一隊人分別從兩側開始繞圈尋找。 住在這里的人并沒有把自己的名字寫在門上的習慣,但古建平既然被這樓里的人這么討厭,甚至有人在樓下寫了那么多罵他的話,想來他住的地方也不可能幸免。 事實證明他們的猜測是沒錯的,古建平的家確實沒能幸免于難,他家的門上墻壁上到處都是各種紅色油漆寫的咒罵話語,相當顯眼。 找到那地方的人是許晴瓊一隊的人,在五樓左邊。 跟著左浩明的一群人立刻過去。 靠近,看著那墻壁上的油漆和大大的「死」字,一群人都不由皺起眉頭,雖然他們也并不同情古建平,可這樓里的人對古建平的惡意他們也算是清楚的感覺到。 門鎖了。許晴瓊已經嘗試著開過門。 我試試。左浩明看了看那門,退后兩步準備用強。 司青硯往旁邊讓了讓,動作間塌發覺自己站到巳的身旁,他連忙挪開位置,站到遠離巳的地方去。 巳察覺,看向司青硯。 看見司青硯躲開自己,他無聲嘆息聲,靠近司青硯,他站到司青硯背后。 司青硯察覺,回頭看了看后就要往旁邊走,司青硯才一動,就被巳抓住背包拉了回去。 司青硯回頭看去,看見巳抓住他背包的手,他沒由來的就開心起來。 他靠近巳,再靠近一點,他挨著巳。 作者有話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