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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醫生? 呵,完全沒必要,如果真病了,又治好了,那他豈不是連幻想中都不能擁有那個人? 瘋不瘋,完全沒關系的。 不過,江元化也曾想,他或許真瘋了。要不然,豈會每分每秒都被蕭靖占據著心扉,左右思想,一會兒不見,就思之如狂。 這個人,這個令他得不到,就狂躁得病態的人,正與別人說說笑笑,舉止親密! 江元化嫉妒得紅了眼。 他的臉色太難看,方遠嚇了一跳,偷偷戳了戳蕭靖的后腰,微動嘴皮子:喂喂,我們還是快跑吧。 方遠不愿承認,他很害怕。 蕭靖很冷漠,淡淡說:走吧。 兩人掉頭就走。 不料,那個強悍如魔鬼的男人緊緊跟在身后,大有將他們撲倒,啃食殆盡的陰鷙。 方遠到底怕了,拖著蕭靖的手,猛地拔腿就跑。 快跑! 這陣仗,都快腳底生風了。 兩人氣喘吁吁,回到民宿后,皆大汗淋漓。 何以橋迎上來,皺眉問:你們跑什么? 方遠邊喘氣,邊擺手:別別問了他總不能說,是被狗追了吧。 回頭一看,幸好甩掉了那個惡鬼。 兩人喘過氣后,灌下幾大口水,冰冰涼涼的,心情都平靜了些。 忽然,方遠噴出一口氣,嗆得連連咳嗽。 何以橋后退幾步,用手拍了拍空中的水霧,嫌棄道:你慢點喝。 還慢點? 再慢,他恐怕就得尸骨無存了! 咳咳咳咳 方遠一邊劇烈咳嗽,一邊偷瞟遠處的那個男人。 蕭靖也看到了他,煩躁道:他跟來了。 怎么辦,江狗不會活埋了我們吧?方遠不懷疑,他真敢這么干。 幸好,江元化止住腳步,只遠遠看著他們,瞳仁黑得可怕,如深淵巨口,能吞噬蒼穹,也能攪碎他們的軀體。 方遠驚魂未定,拍了拍蕭靖的手背,低聲說:我們進去吧。 好。 只要看不到他,去哪里都行。 晚上,一行人組織篝火晚會,美名曰:促進感情。 蕭靖坐著嘆氣,對促進感情沒性趣,但眼皮越來越重,只想睡覺。 忽然,方遠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說:你累了?回去睡一會兒吧。 打了個哈欠,見同學們嘻嘻鬧鬧的,遠沒到散場,就鉆進了帳篷。 渾身軟綿綿,他倒頭就想睡。 說來奇怪,今天也不算奔波,怎么就這么累呢? 忽然,他心頭一跳,浮現出一個不祥的預感,掙扎著爬起身,一走出帳篷,就會一只大手捂住嘴,往樹林中拖去。 唔唔唔唔 可惜,眾人圍坐著,誰也沒看到他被帶走。 離開視線范圍后,那人將他敲暈,偷偷帶走了。 不知過了多久,一盆水兜頭澆下,蕭靖打了個寒顫,瞬間清醒。 迷蒙睜眼,他被綁在一張凳子上身處一廢棄倉庫。 桌子上,放著一個奇怪的裝置,延伸出兩條線,線上連著一個夾板,正夾著他的手指。 手一動,就被一只大手按住肩膀,哎,別動別動。 抬頭看,一個男人戴著狐貍面具,正站在他身后。 聽聲音,并不認識呢。 你是誰? 怪人聲音沙啞,哈哈一笑: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請你幫個忙。 蕭靖眉頭一跳:什么忙? 簡單,錄個視頻就好。 隨即,他按下桌上的紅色按鈕,一股電流瞬間蔓延全身,痛得仰頭大喊:啊啊啊 好痛! 整條手臂都麻痹了,看其他的按鈕,似乎還能加大電流。 怪人,換掉電流,對著鏡頭嘆息說:江總,你的小情人似乎受了傷呢,你不是到處在找人嘛,想救他,就一個人前來。 對了,別?;?,我只給你三分鐘時間,找不到這里,他就會死了呢。 發出視頻后,怪人俯身,直面看著蕭靖,神秘問:江總,會來救你吧? 蕭靖撇過頭,一個字也不說,微微動了動手腕,不禁暗罵,這結打得夠結實的。 不出三分鐘,江元化就找來了。 他跑進倉庫時,仍氣喘吁吁,放開他! 怪人用一把小刀抵住蕭靖的喉嚨,囂張道:哎呀呀,江總還是個大情種呢。 江元化快步走近,放開他,有事,你沖我來! 別動。怪人游刃有余,示意他坐在對面的凳子上,用手銬鎖住一只手,別亂來,否則你的小情人可就沒命了。 江元化看了眼蕭靖脖間流下的鮮血,只能照做。 隨即,怪人又拿起另一個夾板,夾住江元化的手指,怪笑道:江總,我想請你幫個忙。 說。 怪人一頓,有幾分氣憤:刁吉很愛你,你卻不懂珍惜,一再傷害他,簡直可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