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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理你吧。 別胡說!江元化變了臉色,無來由將火氣發泄到他的頭上:都是因為你,不是你窺屏,他也不會不回復。 葉長青一臉震驚,指了指自己,真是有苦說不出,我?呵,呵呵 戀愛腦!他恨戀愛腦! 你出去,別妨礙我們。江元化又開始發消息,正眼不瞧他一下。 葉長青無奈揮手,好,我走。 人走后,江元化眉頭緊皺,緊盯著屏幕,漸漸浮躁,嘀咕道:怎么不回復了? 若蕭靖聽到這句話,一定會吐槽:他是人,要睡覺的。 冰冷的洞府中,蕭靖睡得并不安穩,陸長淵一夜不歸,著實讓人擔憂。 清晨,微風和煦。 蕭靖揉眼坐起身,環顧一圈,心憂問:系統,他還沒回來? 誰? 蕭靖:裝什么呢? 下一刻,系統哈哈一笑,改口道:陸長淵拼殺一夜,估計受傷很重,不敢回來,怕你見到了胡思亂想。 也是,從他們流落魔界后,一路被喊打喊殺,陸長淵殺敵無數,早已一身是傷。 然而,他每每歸來時,都裝作若無其事,仍體貼入微。 蕭靖想,若他不敵,會被斬殺吧? 嚯! 忽然,蕭靖驀然起身,往洞府外跑去,不出意料被擋住,一番張望后,蹙眉問:怎么還不回來? 系統嘆了口氣,幽幽說:你給他打個電話? 蕭靖:?? 別鬧! 呵呵系統將手機拋給他,有氣無力說:你的手機快被打爆了。 天知道,主系統為了不錯過重要劇情,愣是不準調靜音。 整整一夜,它被「叮咚」聲吵得不得安生。 到現在,滿腦子都回蕩著鈴聲,主角攻不瘋,它都快瘋了。 蕭靖心力交瘁,打開一看,滿屏都是未接來電和未讀消息,而且都來自同一人。 嗯是刁吉? 正此時,又響起了吵鬧的鈴聲。 蕭靖煩透了,接通后,不耐煩問:刁吉,你是不是瘋了,你sao擾我呢? 電話那頭頓了頓,也火氣十足道:不是我瘋了,是你的情郎瘋了! 啊?蕭靖愣了愣,不解問:你說誰? 除了江總,還能有誰? 難不成,你還招惹了其他人? 行啊,我的好哥哥,真是人不可貌相,敢給江總戴綠帽子,你是狠人! 他越說越不著調,蕭靖趕緊打斷:你說夠了沒? 刁吉呼出一口濁氣,心里舒坦了不少:昨晚,江總一直sao擾我。 蕭靖一聽,雙眸一亮,不禁提起一口氣。 江總一直追問你的下落,你過得好不好,是不是又被我欺負了。 刁吉氣笑了,恨恨說:我跟你有仇,我哪知道你的狀況! 況且,他搬出去了,別說現狀,刁吉連見他一面都難呢。 不僅如此,江元化一再糾纏,逼他聯系蕭靖,確認安危。 甚至,還讓他截圖,說的每句話都得經過同意,別用詞不當,惹蕭靖生氣。 刁吉不敢反抗,愣是忍了,還得每隔一會兒,就向他匯報,電話接通了沒,消息有回復了嗎? 整整一夜,他的眼睛沒閉上一分鐘,熬鷹都沒這么狠。 蕭靖滿頭黑線,心里隱約覺得,江狗有癡漢的屬性。 好了,你終于不裝死了,趕緊給江總回個電話。 蕭靖笑了,淡淡說:弟弟,你這么跟我說話,讓我很不開心呢。 他一不開心,別說回電話,立刻就想關機。 刁吉頓了頓,果斷示弱,放緩語氣說:我的好哥哥呀,我錯了,我求你了,讓我安心營業吧。 營什么業? 在會所接待老男人唄。提起現狀,刁吉平靜無波。 在蕭靖車禍后,他的所作所為被爆出,已身敗名裂,令江元化怒不可竭,險些一只手掐死他后來,或許是男人覺得不解恨,得讓他生不如死。 一年來,刁吉嘗遍了苦頭,個中恐懼,難以形容。以至于,他現在覺得伺候變態老男人,竟是一樁美事。 想著,他連連咳嗽,快把肺都咳出來了。 你沒事吧? 沒事,就得了幾種性病,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 雖死不了,卻飽受折磨。 蕭靖頓了頓,狐疑問:你不跑? 跑?刁吉頓時笑了,心力交瘁道:我的好哥哥呀,看來,你對江總一無所知。 得罪了他的人,跑得掉嗎? 常言道,好死不如賴活,可惹了江元化,卻能生不如死。 曾經,刁吉也曾哭過求過也鬧過,甚至跪下認錯,或以死相逼,但男人的手段,只讓他感到恐懼。 刁吉不懷疑,他還能活命,是為了向蕭靖贖罪的。 說到底,他技不如人,留不住江總的心,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