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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眾人難以言喻的目光,方遠無奈:我真沒用力 隨即,他彎下腰,仔細瞟了幾眼,驚疑道:不是吧,你碰瓷啊? 遠哥,他好像真疼得不輕啊。 閉嘴,哪都有你! 方遠煩躁不已,火氣xiele一大半,哪還有捉弄他的心思。 門外,有不長眼的人在敲門,讓他愈發浮躁了,大吼一聲:別敲了,煩死人了! 生氣地抓了抓頭發,方遠嘆了口氣,自認倒霉說:算我怕了你了,送你去醫務室。 蕭靖稍稍緩過一口氣,臉色蒼白說:不用了,我還好。 你還好?方遠一聽,頓時氣笑了:也不照照鏡子,你這臉色,能好才怪了。 方遠伸出手,想拉他起來,卻被無視了。 少年有些虛弱,站著時,快喘不過氣了。 遠哥,他不給面子啊! 方遠一個眼神,小弟噤若寒蟬。 此時,鈴聲響起。 方遠讓他們趕緊回去,獨自領蕭靖入醫務室。 一路上,兩人一前一后,距離越來越遠。 系統,這個世界不太對吧?他隱約有一種不妙的第六感。 不會啊,作為炮灰,你過得挺慘的,堅持住,很快就能領盒飯了。 我真是謝謝你了。 連「領盒飯」這種詞都能說得坦然,感情做任務的不是它,就無所謂了。 方遠停下腳步,微微側身,深吸一口氣:你能不能快點?作為一個急性子,他都快崩潰了。 蕭靖無話可說。 他不想走快點?膝蓋疼死了,每走一步都是刺骨的疼。 快點!方遠咬牙切齒。 蕭靖不以為意,身體卻嚇了一跳,條件反射般加快了步伐,卻被左腳絆倒右腳,撲倒在地。 嘶!手掌擦破了。 方大頭,我與你勢不兩立! 方遠氣炸了,煩悶地扯開衣襟,露出精壯的胸膛。 你是故意的吧? 蕭靖滿頭黑線,愣是搖搖晃晃地站起身,無聲在抗辯。 這一天天的,遇到的都是什么事啊? 方遠按住他的肩膀,不讓人亂動,咬牙說:我背你。 這多不好啊。 不過,他若是堅持,也未嘗不可。 行了行了,少啰嗦,你快上來。方遠蹲下身,朝他使了個眼色。 蕭靖窘迫不安,身體在抗拒,心里卻樂開了花。 當他飄飄然的身體壓上來時,一陣幽香鉆入鼻尖,無聲在撩撥他悸動的心扉。 方遠渾身一緊,警告道:你安分點,別動不動就起歹心,我不是意志不堅定的人! 蕭靖: 他又怎么了? 這混小子是吃了火藥吧,真是欠收拾。 蕭靖心頭一動,緊緊抱著他的脖子,身子故意往下壓,給他來點阻力。 然而,蕭靖高估了自己。 就他清瘦的軀體,勒人時,別說是制造阻力,在精壯的方遠眼中,無異于情人般的撒嬌。 少年泛著清幽的軀體緊緊貼在后背,柔軟的、溫熱的,像一條惑人心魄的美人蛇纏繞著,伺機奪取他的心。 這小子,真狠! 為了勾引他,無所不用其極,連身體都能出賣的人,果真厲害,連他都心癢癢了。 若是 不,不是,他在瞎想什么,這是討人厭的蕭靖,不是漂亮善良的刁吉。 瞧一眼,蕭靖也很漂亮 咳!別再想了,一切都是他的小把戲,可別騙了! 方遠定了定心,怒喝一句:你安分點! 蕭靖目瞪口呆,他又怎么了? 系統也氣瘋了,跳腳罵:腦補是病,得治!他病得不輕了,早診斷早治療,要是誤了最佳時機,得病入膏肓。 蕭靖瞠目結舌,對它有新的認知:也不必罵的這么狠 系統哈哈一笑,解釋說:我隨口說說罷了,你不會當真了吧? 不會。 這一天天的,過得什么日子啊。 醫務室,隱約散發著消毒水的氣味。 一名穿著白大褂,年紀輕輕又俊美的醫生走出來,他不茍言笑,眼神銳利。 又是你? 方遠:你們認識? 白子期眼神冷漠,言語刻?。河械娜巳靸深^就往醫務室跑,偏偏說不出哪里痛,一待就是大半天我能不認識嗎? 方遠挑了挑眉,詫異地看向少年,他是裝的? 蕭靖裝作沒聽見,呆呆地趴在他的肩膀上,雙眸微閉。 行了行了,放他下來,你出去。白子期不耐煩地轟人離開。 方遠將蕭靖放在病床上,眼神飄忽:我我留下 嗯?白子期笑而不語。 方遠心頭一跳,欺軟怕硬道:我先回去了,下課后,再來看你。 蕭靖窩在床上,朝他揮揮手。 你快走吧,他累死了,只想躺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