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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師弟,受了傷,被困在洞府中,生死不明,凄慘地向他求救。 蕭靖,在求救 他傷勢如何,很痛嗎,會就此死去嗎? 不!不可能! 陸長淵不敢再想,速度猛地加快,如一道閃電,劃破沉沉黑夜,有一往無前的氣勢。 他的胸口陣陣抽痛,神識在情毒的反撲下,混混沌沌。 然而,他不敢,也不能倒下。 為了為了同門之誼,為了讓師父放心,他得將蕭靖帶回宗門。 這一切,只是出于同門之情。 陸長淵一遍遍說服自己,披著涼薄的月色,氣息漸漸冰冷,額頭上的魔紋愈發清晰。 他們曾一同修煉,情同手足;又漸行漸遠,心生嫌隙。 此刻,他們天各一方,心懸南北,卻雙向奔赴。 蕭靖:完了完了,主角攻要入魔了,稍遲一步,將后患無窮。 陸長淵:堅持住,要堅持住,他立刻趕來! 偌大的秘境中,在無人問津的一方大地中,兩道白光一閃而逝,漸漸靠近。 寒風刺骨,寒霜打濕發梢。 蕭靖心急火燎,生怕遲了一步。 忽然,他靈犀一動,目光越過山巒疊嶂,震驚道:陸長淵來了! 系統狐疑,難以置信問:你怎么知道? 一種感覺。 系統:大風吹來的第六感? 蕭靖很難說清楚,那是一種玄而又玄的感覺,但他很清楚,陸長淵正在趕來。 猛地俯沖,他如一道驚雷,在黑夜中疾馳,大風掠過衣襟,獵獵作響。 不多時,兩道白光在空中遙遙相望。 系統嘩然失色,驚奇道:真的是主角攻! 顯然,對方也發現了他的蹤跡。 陸長淵松了口氣,喜悅之情溢于言表。 他發絲稍稍凌亂,眉眼處掛著幾分疲倦,緊抿的薄唇卻微微揚起,深邃的星眸在熠熠生輝。 師弟。 見他安然無恙,陸長淵放下了心中大石,苦苦壓抑的卻找到了突破口,強勢反撲。 狂浪生,交織。 陸長淵悶哼一聲,一浪更比一浪猛的情潮席卷而來,他渾身guntang,下腹堅硬如鐵。 此時,心魔也悄然而生,在他的識海中作亂。 一道蠱惑人心的沙啞聲音在腦海中響起: 得到他!撕碎他! 明明相隔千里,他卻急著趕來,一副明媚動人的模樣,明晃晃在勾引人,你還等什么? 別怕,他愛你若狂,被你強悍貫入后,只會欣喜萬分。 想想,他曾在眾人前立下誓言,今生今世與你井水不犯河水,你甘心嗎? 明明是他先招惹你的,想愛就愛,想不愛就撤離,轉身投入到他人的懷抱中,太可惡了。 得到他,將他徹底征服后,他此生就再也離不開你了。 陸長淵的心魔如一團迷霧,看不清底細,邪惡又陰冷,字字句句都在蠱惑人心。 陸長淵渾身一僵,雙眸晦暗不明,識海中漸漸染成了一片血色。 將人徹底征服 征服一個人的軀體很容易,得到一顆真心卻不容易。 陸長淵笑容邪魅,漆黑如墨的雙眸隱藏著黑夜中,如邪惡的猛獸,悄然亮出了獠牙。 師弟 陸長淵聲音虛弱,好似在承受極大的痛苦。 蕭靖心頭一緊,靠近后,忙問:師兄,你怎么樣了? 我不太好呢 蕭靖微微一怔,很難想象,能從他的口中聽到這般示弱的言語,簡直像換了個人。 嗯?換了個人? 想起陸長淵被心魔所侵,識海中一片混亂,蕭靖心感不妙,猛地往后退。 下一刻,他的手腕被牢牢鉗制了。 師弟,你想去哪? 陸長淵緩緩抬頭,露出一雙赤紅之瞳,詭異的魔紋毫不掩飾,深深刻在他的額頭上。 蕭靖驚駭萬分,渾身冒著涼氣。 陸長淵明明在笑,卻像一個從地獄中爬出的惡鬼。 他神色猙獰,只一眼,就讓人驚恐萬分,如被鋼針釘死在柱子上,毫無反抗之力。 師弟,你在發抖,你很冷嗎?蕭靖如臨大敵,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緩緩說:師兄,我是有點冷,你先放開,我披件衣袍。 陸長淵舔了舔唇角,豎起食指:噓!別吵,我頭疼,想 蕭靖皺眉:想? 想咬斷你的脖子。 唯有吮吸溫熱的血液,才能讓他狂躁的心情平復呢。 蕭靖臉色一僵,猛地抽出手腕,剛一轉身,就被一道疾風卷走了。 天旋地轉,他落入了一個guntang的懷抱中。 男人的雙臂強悍如鐵,摟著他,遁入了一處山洞中。 陸長淵二話不說,一劍斬殺盤踞其中的黑熊后,嫌棄地將尸首一腳踹出洞外。 這下子,就沒人打擾我們了。 此間,唯有他和師弟獨處一室,有大好的時光。 蕭靖大驚失色,雙手被高舉頭頂,男人強悍的身軀重重壓下,濃烈的氣息撲面而來,肌膚相貼處,又麻又gunta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