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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白香和女鬼盼弟到底有什么過節,盼弟之所以會成為水井中的女人頭,難道就是因為這場爭執嗎? 面對白香的支吾的辯解,盼弟的表現要激烈許多,她朝著白香憤恨輕蔑的冷笑:白香你變了,你早就變得和王虎他們一樣,變成王虎的女人,變成這個村子的女人,你早就成了這個村子的一份子,你也早已經把你自己的初心給遺忘了。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和那些村里乖順的小媳婦有什么不同,你當初是怎么說的,你說你永遠忘不了自己的家鄉,也永遠不會忘記自己是誰,現在呢,我看你根本就是被王虎睡老實了,你離不開王虎,你徹徹底底從里到外都成了他的女人,你讓我惡心,呸。 我沒有。 像是被盼弟的一句句質問擊碎了假面,白香的語氣也變得尖銳了起來,她的表情帶了幾分幽怨的痛苦:我從來都沒有忘記,我想回家! 那你現在在做什么? 盼弟根本不相信白香的話,依舊冷銳的質問:你在他們之間生活的好的狠,又是給孩子們教書,又是教他們耕作,還教他們認字,你說的要等待時機,等什么時機,等你肚子里的崽子再生三個四個五個的時機嗎? 白香的眼淚一下子流了下來,她痛苦的蹲在地上,抱著頭嚎啕大哭了起來。 盼弟站在她旁邊,只是冷冷的低垂著眼睛看著她,根本不上去安慰她。 你別再假惺惺的哭了,我再也不會相信你的話,不會相信你的眼淚了。 盼弟冰冷的丟下這句話,扭頭轉身就走,白香撲了過去攥住了盼弟的褲腿:盼盼,你別走你相信我,我很快就會帶著大家一起回家。 我教孩子們讀書,教他們耕種認字,是因為我想要麻痹他們,想要讓他們以為我是認了命了想要留下來,我想讓他們放松警惕,想讓他們以為我從內心把自己當成陰山村的女人,然后才能更順利的帶著大家離開,盼盼,我從來都沒有變過。 你明明知道我受的苦,也知道大家受的苦,你怎么能這么說我,你知不知道,你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把我的內心扎的鮮血淋淋,我哪一刻不痛苦,又哪一刻不知道你們的痛苦。 我承認我是有過片刻的心軟,除了麻痹他們以外,我留下這些知識也只是不想讓孩子們重蹈覆轍。 盼弟終于繃不住,同樣跪下來抱著白香一起痛哭了起來:阿香,你太天真了,這么多年了你哪還能有幻想啊,我們早一點走,早一點離開這里吧。 盼盼對不起,讓你們等的太久了,我 就在陸凌真因為白香和女鬼盼弟的對話蹙眉思索之間,陰山村的地面突然劇烈的晃動了起來,一股極為強大的危險怨氣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升起,開始朝著陰山村彌漫開來。 白香和盼弟勃然變色,兩人互相攙扶著驚慌失措的站了起來,惶恐害怕的看向了陰山村綿延的大山之外。 與此同時黑暗的陰山村也紛紛亮起了燈,那些橘紅色的燈火一個接一個亮了起來,鬼哭狼嚎的聲音自村子里響起,緊接著有人尖聲大叫:惡婆來了,惡婆襲村了,惡婆襲村了! 這仿佛是一場大戰的號角,陰山村那些亮起的橘紅色燈火紛紛簇擁在了一起,忽明忽滅的朝著陰山村外飄去,等到飄到了近處定睛一看,這哪里是什么橘紅色的燈火,分明就是村民們在夜晚變得詭譎的眼睛。 村民一個個的擠在一起,朝著異動出現的方向唉唉蹭蹭的擠過去,每個人的臉上都是詭異的陰冷和僵硬,仿佛深冷夜晚里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鬼、僵尸、兇靈。 這些村民本身就已經十分可怕了,然而那個引起陰山村地動,讓村民們紛紛出動的惡婆又不知道是什么可怕的人物。 不等陸凌真思索出結果,地面晃動的越發劇烈,緊接著地皮表面開始掀動,一只只白骨爪子從地面中探出頭,然后支離破碎的白骨骨架爬了出來,朝著村民們撕扯過去。 陰風慘慘鬼哭陣陣,惡**民和白骨撕扯在一處,一輪紅月不知道何時升起,悄無聲息的掛在了陰山村的半空,紅月蒙蒙的血色灑落了下來,將本來就詭譎陰森的一幕渡上了一層薄紅,宛如十八層煉獄的畫面降臨人間。 桀桀的怪笑聲如同深淵的咆哮,從遙遠的山脈綿延處傳來,不過瞬息間就來到了陰山村的上空。 陸凌真仰頭看起,就見一架白骨披紅衣,血發披散在肩膀,紅月中降臨,像是嗜血魔鳥一般的俯瞰著陰山村,滿是窟窿洞的頭骨咧出怪笑,正是陰山村村民們萬分懼怕的惡婆。 只見那惡婆咧嘴一笑,無數紅色的怪蟲煙霧般的噴了出來,不過呼吸間已經彌漫了整個山村的上空,陸凌真此時才意識到那輪紅月渡下的一層薄霧,竟然也和惡婆噴出的紅色蟲子煙霧如出一轍。 惡婆噴出煙霧,充滿戾氣的大聲怪叫道:把祖神女交出來,把祖神女交出來。 惡**民們同樣憤怒的咆哮:你做夢,想都不要想。 對,想都不要想,祖神女是我們村的神女,她只會留在我們村子里,哪里也不會去。 白香和盼弟手拉著手,表情茫然的站在樹林中,仰頭看著天空如同怨靈的惡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