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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語調忽然上揚,很快便喑啞,破碎不成句,一滴又一滴生理性的淚水從眼角淌下,被云亭伸手接住,肩頭的齒痕愈發明顯。他不知為何竟然起了些許攀比心,斜睨著看了時尋綠一眼,琉璃般的眼睛顧盼神飛,舔了舔艷紅如海棠般的唇,附耳咬住了時尋綠的耳垂,聲音清透空靈:你哭的沒我好看。 說完,兩人身形陡轉,時尋綠居高臨下地眼睜睜看著云亭竟真的掉起了眼淚,一副被欺負狠了的模樣,哭的如春日被打濕的桃花枝,在晨日中輕輕顫著露水,金色的鮫珠隨著他的動作,咕嚕嚕滾了滿床。 一豆燭火燃到近天明,窗外瀟瀟雨打,竟也沙沙斷續下了兩個時辰。 時尋綠美色在前,沒能忍住,精疲力盡地被鬧到半夜,才勉強叫停,中途叫了水。 事后云亭的尾巴一時間變不回去,餮足地抱著尾巴,也不說話,睜著一雙黑潤的眼睛滿是依賴地看著時尋綠,臉紅紅的。 時尋綠一身黏膩的汗,求人不如求己,只能撐著酸軟的腰,將不能下床行走的云亭打橫抱到浴桶中洗澡。云亭入了水之后反而更興奮,擺著尾巴胡來一陣,甩出一地的積水,然后抱著時尋綠的脖頸,青絲鋪滿水面,徹底睡死了過去。 時尋綠:........ 他氣的想咬人。 在心底默念了幾句《莫生氣》后,時尋綠只能任勞任怨地將人打橫抱起,放到了床上。云亭發情期的潮熱結束后,又進入了休眠筑巢期,摟著時尋綠的脖子睡得香甜,而時尋綠躺在床上,一只手摟在云亭的后背,一只手枕在后腦勺,雙目無神地盯著天花板,被云亭哭出來的滿床鮫珠硌的睡不著覺。 此刻,他的內心毫無波動,甚至還想來根華子。 他忽然想起來,自己在穿越進點家文之前,地球上還有一個綠站文學城,他曾看過幾眼,小說里面的主角在不可描述之后,受都會累的睡昏過去,攻則會打橫抱起受,耐心細致地給受清理。 但到他這里呢? 竟然是他這個在底下的任勞任怨把人打橫抱起,然后仔細細致地將云亭送去清理洗澡,而云亭爽完之后則把x無情,倒頭睡得比豬還死。 蒼天吶,這河里嗎? 他該不會是全綠站唯一一個事后要抱攻去洗澡的受吧?!不會吧不會吧? 思及此,時尋綠肺都快氣炸了,盯著云亭那張睡得紅撲撲的臉,眼里滋拉冒出火星,恨不得趁他睡要他命,圓自己一個幸福安詳的晚年。身邊的天元劍陰惻惻跟隨主人的心意,抵在熟睡的云亭心口蓄勢待發,懸在黑暗中散著悠悠的劍光。 第23章 撞破現場 黑暗中,時尋綠的視線死死地釘在云亭睡著后略顯乖巧的臉上,一寸一寸地掃過。 片刻后,時尋綠目光下移,觸及到云亭腰間反射著月光的魚尾時,面上恍惚了一瞬,漫上些許意味不明,瞳仁月色淺淺,像是夏夜里的螢火幽暗,卻被纖長漆黑的眼睫一寸一寸遮去。 要說時尋綠現在心底在想什么,怎么說呢,許仙遇到白素貞變蛇時是什么感覺,時尋綠現在就是什么感覺,唯一的區別在于,人家許仙是日蛇,而自己卻是被魚日了。 怎么想怎么cao蛋。 思及此,時尋綠忍不住低聲罵了一句,放電視采訪里必然會被消音的那一種。 天元還抵在云亭的心口,虎視眈眈。 忽然間,云亭翻了個身,任由自己緩緩陷進熟悉的氣息里,尾巴很是信任地勾著時尋綠的腰,像是小動物般,親昵地亂蹭。 時許仙的手腕一僵:........ 呼吸急促。 最終,在一劍戳死云亭和摸尾巴之間,時尋綠最終選了后者,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指尖很誠實且不受控地摸了上去。 摸摸尾巴而已,就當是補償自己一晚上勞心勞力。 時尋綠如此安慰自己,絲毫不肯承認是自己其實根本舍不得動云亭一根手指頭。 天元如燭火,悄無聲息地隱滅在黑夜中。 月光溶溶,染開薄紗般的微涼寂靜,觸手生溫,魚鱗形狀似玉,卻無半點海水的咸腥味,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桃花香,溫暖曖昧,和與時尋綠人腿交纏時的熾熱急躁完全不同,軟軟垂下,讓人忍不住著了迷般,將目光牢牢落在上面,一摸再摸。 若是清衍此時在這,見到此情此景,必然要打斷時尋綠不安分的狗爪子。 可惜清衍不在,只能便宜了時尋綠。 云亭在睡夢中似是感覺到時尋綠的觸摸,像是被吵到,不安分地皺了皺眉,無意識地吐出幾句噫語。他側著臉,鋪散的青絲落在時尋綠耳邊,隨著冰涼的余息不斷上下起伏,飄在時尋綠的耳垂邊,自尾椎骨泛起陣陣麻癢。 時尋綠看了他一眼,見云亭眼皮微動,像是要醒,抿了抿唇心虛地縮回手:....... 好在云亭只是尾巴很敏感,輕輕一碰,就像含羞草似的卷了起來,輕輕搖晃,帶動著肩頭的青絲悄然滑落至后背,露出肩頭大片泛著淡紅、瑰麗莫名的牙印,卻并沒有要醒的意思。 時尋綠暗暗松了一口氣。 屋外雨聲稍歇,冰涼的雨絲透著窗棱飄了進來,莫名有些寒涼,云亭感受到尾巴上消失的溫度,在夢中竟覺得有些冷,迷迷糊糊地擺了擺尾巴,尾巴尖柔軟的鮫紗隨之一動,像是活過來般,如流水般輕柔地緩緩纏上時尋綠的手腕,親昵地蹭了蹭,隨后慢慢收緊,汲取溫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