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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你在給誰寫信? 時尋綠在云亭的指點下,如今修煉速度已經一日千里,短短幾月便即將突破金丹期,額間搖映的淡藍色火印越發鮮活璀璨,面容愈發雋秀英挺,手腕動作不停: 我爹娘。 哦。云亭見狀也不打擾他,專心趴在桌邊看時尋綠寫信,直到看到紙上出現尋找琉璃心五字時,心頭一跳,悄悄地捂住了心口,裝作不在意般問道: 徒兒,嗯........你找這個東西做什么呀? 時尋綠動作一頓,抬起頭,疑惑道:什么? 云亭伸出手點了點紙面,臉上難得沒有帶上一慣乖軟的笑容,眸底劃過一絲警惕。 怎么說呢,他突然又開始怵時尋綠了。 琉璃心在他身上這個秘密,就像一個定時炸彈,一旦被時尋綠發現,就會爆炸。 時尋綠見此嗯了一聲,道:我確實在找它。 云亭大著膽子問了下去,面上略帶著些許緊張,卻又被他很好地掩飾了下去:徒弟你找這個做什么。 洗靈根,提修為,救世人。時尋綠緩聲道:如今不周之水倒流人間,劫難已至,仙界束手無策,但人界不能坐著等死。 雖然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做到這個地步,但是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我都要試一試。 時尋綠自穿越過來后,前世的記憶和書中的劇情反而逐漸淡忘了,一開始支配他的天道在遇到云亭后,也減少了對他行動的支配。時尋綠現今反而如魚兒入水般,愈發覺得周圍的一切熟悉可親,就像曾經在此處生活過一般,因而更加堅定了救世的理念。 云亭對他的行為表示出極大的困惑,眨了眨眼,絞著衣擺道: 可是,那些人你并不熟識,又為何要救呢? 在云亭心底,真正重要的人除了自己,便是各位師弟,現今又多了一個時尋綠。 其他人在他眼里,說好聽點,便是不關心,說難聽點,就是根本沒有放在眼里。 他足夠強,也足夠冷漠,擁有明哲保身的能力,但卻從未想過,用這種能力去保護別人。 時尋綠微微一怔,忽然意識到,云亭的單純已經完全超出了人的層面外,反而更近似于仙界睥睨人界時,才特有的疏離。 但云亭自己并未意識道。 思及此,時尋綠垂眸,和云亭目光相接,半晌才輕聲道: 師尊,若我此刻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并未拜入你的門下,在遇到劫難時,你會救我嗎? 他的聲音很輕,帶著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期待。 云亭聞言,微微凝眉,咬著指尖思考,誠實地搖頭,片刻后又像改了主意般微微點頭,糾結道: 也許會。 時尋綠眉頭一松,面上帶著淡笑,徐徐善誘道:為什么呢?我只是個陌生人而已,師尊為什么要救我? 云亭這下是真的回答不出來了,糾結半晌,終于破罐子破摔般趴在桌上攤成一團,嘟囔道: 我不知道。 說完,踢了踢地毯,半晌又不動了。 壞徒弟,為什么要問他這么難的問題? 時尋綠見此,知道是自己心急了,也沒有催著他回答,兩個人胸膛貼著后背,靜靜地坐在桌邊,對著昏黃的燭火,一個繼續寫,一個繼續看。 月色溶溶,緩緩從天幕淌下,流進窗臺,云亭見時尋綠不理他,只好自己和自己玩。 云亭側躺在時尋綠的腿上,伸手去抓時尋綠的頭發,給他編辮子,將時尋綠柔順的黑發編的亂七八糟,半晌又心虛地收回手。 時尋綠也不在意,他的信寫完了,走到床邊喚來白鴿,將信送了出去,轉過身去拉還趴在桌前亂涂亂畫的云亭: 師尊,早些歇息吧。明徽掌門讓你明日早些去他的秋離殿,可別遲到了。 他面色與往常無異,云亭卻硬生生地從他臉上看出些許不平常。 像平靜的潭面下暗潮洶涌的湖水。 熄燈后兩人并肩靠在一起,時尋綠背對著云亭睡了,呼吸漸緩。 云亭悄悄地從被子里探出一雙眼睛,糾結半晌,試探著用指尖戳了戳時尋綠的后背,小聲道: 徒兒? 時尋綠動作一頓,黑暗中傳來他窸窸窣窣翻動身形的動作,轉過身正對著云亭的臉,兩個人溫熱的呼吸交纏在一起,莫名有些曖昧,只聽他輕聲道: 怎么了,師尊?睡不著? 云亭沒說話。 時尋綠等了半天,沒等到云亭的回話,有些納悶,正想再開口,唇邊突然傳來一點溫熱,片刻后,時尋綠的口腔內突然感覺到莫名鉆入一絲濕滑,像是有什么人試探著撬開了他的牙關,開始攻城略地。 意識到云亭在做什么之后,時尋綠不由得臉皮發燙,呼吸一滯,陡然變得粗重起來,十指扣在云亭的肩上,面上陰晴不定,但最終沒推開云亭。 接著月色的遮掩,兩個人名為師徒,卻在無人處大膽放肆地做著師徒之間不該做的事,在床上親做一團,原本好好穿在身上的衣服也被扯開,耷拉至肩頭,露出大片白皙的鎖骨。 時尋綠將十指插入云亭的發間,仰著頭,喉結無力地上下滑動,有一下沒一下和云亭啄吻著,黑暗中水聲嘖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