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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為知道了這個,靳司魚之前才敢冒險把其他人送出去??申惾ュ\突然反擊,靳司魚有些不明白她想做什么。如果只是為了逃生,那她何必回來呢? 以她的脾氣……她仔細想了一遍,突然有點莫不清楚陳去錦的脾氣是什么樣子的。也無法預判她接下來,想要做什么。 車廂外面。 “想干嘛???葉小姐?!标惾ュ\手里拿著一截玻璃,那是她從葉晴手里搶過來的。 葉晴的手指全都斷了,血淋淋地舉在身前,恐懼地趴在地上。 陳去錦已經著了好幾次道,第一次是沒防備,第二次是騰不出手。這一次,難道還要她眼睜睜地看著葉晴繼續執迷不悟下去嗎? “我的任務,的確是要做你的替身?!标惾ュ\半蹲在地面,周圍的一切從迷霧里散開,人來人往都是喧囂,可葉晴的耳畔卻只剩下她好聽的聲音,說:“可誰說替身不能有自己的想法?!?/br> 替身。陳去錦突然冷笑一聲,不知道看往何處,然后警告似的說一聲:“看樣子,這一次設局,也是為了讓我死吧?” 遠處的陰影里閃過一截虛影。 葉晴趴在地上不停地顫抖,嘴里喃喃道:“你說過,要帶我離開。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陳去錦扭頭正對著葉晴,眼里突然含了笑意??蓱z葉晴,真的以為她是為了錢?如果她的案子不是和靳司魚有關,不是和閉目童子有關,她又怎么會關注呢? 靳司魚,這三個字,就像是釘在她心頭的一種……一種什么呢?陳去錦忽然覺得很難受,心里缺了些東西,比靳司魚還要重要。但是此時此刻,卻來不及細想。 此時,葉晴已經疼得五官扭曲,她有些偏執地抬頭:“你答應過我,要救我!是你們先拋下我的!你們是神仙,神仙不是普度眾生嗎?你們救了徐質,救了穆小涸,為什么不能救我!” 陳去錦望著她,微微一笑。 葉晴是怨念之境的源頭,如果把她送走,這個世界立刻就會出現崩塌,到時候她和陳去錦擺脫不了閉目童子,也許會直接因此喪命。 她說:“凡人啊真是奇怪。我們是神仙,和必須救你,有什么直接聯系嗎?” 葉晴不可思議地望著陳去錦,見她緩緩起身,數著什么,然后轉身道:“更何況,誰說神仙就不能做惡鬼呢?有時候……”她回眸,笑:“地府的神仙,比惡鬼還要可怕呢?!?/br> 似乎是死局。 葉晴橫了橫心,干脆使勁咬斷了自己的事舌頭,嘴角的血水流下來。果然,陳去錦的臉色也漸漸失去了血色,正當葉晴揚起得意又詭異的臉,卻聽到陳去錦說話了。 “你本不是惡毒的人,為什么做這樣的選擇?你不想去傷害別人,就利用傷害自己來傷害別人?這種破邏輯,就可以讓你心安理得的殺人了嗎?” 葉晴長大了嘴巴,兩只殘手不住地撐著身體后退,滿口滿口的血水洶涌而下,弄臟了她的衣襟。 “你想知道,為什么我還能說話?” 陳去錦面色如常,溫柔道:“你以為之前幾次,我沒辦法躲開嗎?”只不過是她,不想因此害了葉晴而已。 葉晴的任務,并非無法可解。只不過她選路,是雙重死路。 只要作為替身的她有辦法避開致命一擊,替身就可以脫離主體活命,而主體會承受接下來的后果。如果葉晴遇到的人是別人,可能會因此斃命,可惜她選的是陳去錦。陳去錦什么都沒有,卻還有近千年的積累,她隨手一個符咒就可以幻化生死,變化無端。 “閉目童子的任務,是個幌子?!标惾ュ\道出了真相,“其實你做不做都沒關系,只要你能等到終點站,想辦法出來?!?/br> 她指了指地上的碎玻璃,“看,砸破沖出來。簡單吧?” 葉晴已經全無血色,整個人比遠近各處的鬼都要慘白。 “你把玻璃擱在我脖子的時候,我畫了兩個符。一個是解除你的任務,一個是……讓你從屬我?!币簿褪钦f,如果陳去錦死了,那么葉晴也活不了。 陳去錦抖抖衣襟,望著即將到站的地鐵,難掩喜色,“你走不了了。穆小涸那混蛋臨走之前動了點手腳,我無法主動離開這里?,F在,你也是了?!?/br> 所以……葉晴絕望地閉上了眼。 “祈禱我們都能活著吧?!?/br> 地鐵到站,熟悉的女生響起來。 陳去錦抬腳,忽然聽到一聲聲無助的哀求,帶著哭腔和含糊不清的口齒。下一秒,地鐵門關閉,她看到整個車廂都空了,只剩下站得筆直,卻七竅流血的靳司魚。 “你,怎么?” 靳司魚重重地倒下去,然后整個車廂都混沌一片,將眼下的一切攪入巨大漩渦。 一間教室,穿著校服的秀美男孩和女孩,衣冠楚楚的男教師。 陳去錦喊靳司魚,卻發現她什么都聽不到,什么都看不到,只有萬年不變的表情略微松動,然后化作最后一抹釋懷的笑意。 “她許愿了?!?/br> 閉目童子的聲音緩緩響起,說:“現在,只要你們走出幻境,就可以活著離開?!?/br> “誰派你來的!”陳去錦怒吼,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從腦海里泛濫出來,刺激得她眼睛發酸。 “你啊?!遍]目童子笑著,手指在空中一劃,陳去錦就不受控制地落在了座位上,然后就看到靳司魚木偶一樣走出教室。教室的外面竟然是個地鐵站,她看著靳司魚從站在戰臺上,躍躍欲試,不遠處的地鐵發狂似的駛過來,一點也沒有減速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