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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輕嘆一聲,低聲道:劉叔布置的,也許有什么誤會。 這時劉叔捧著一堆紅綢從廂房出來,見二人站在門口,笑呵呵走過來道:先生,按您的吩咐,廂房也布置上了,小寧,你看這還行嗎? 被冷冷瞥了一眼,劉叔嚇得手一抖,捧著的布滑落在地上,堆成了一堆。 這、這不行我馬上改。他抖著聲音道。 然后便見自家主人冷著臉揮手,讓他趕緊走。 看著劉叔灰溜溜的背影,寧星阮沉默,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 結契于我們而言,大概與你們所謂的成婚意義相同。男人將他另一只手也握在掌中,柔聲道,走吧,時辰要到了。 寧星阮聽了這話越發懷疑所謂的結契到底是結的什么契,他鼓起勇氣問道:你、你是不是又騙我。 男人輕輕摩挲著他的手,眼神深邃:你親自看了契書便明白了。 被牽著雙手,寧星阮不得不踏出了房門。 一路順著紅毯走出院門,他被拉著朝后面走去。 是那天他們兩人來看落日的草地。 天色是陰沉的,崖壁和枝條上掛著的紅色讓這片草地多了幾分鮮亮。 他看著這里,恍惚間有些走神。 那天他很認真的考慮過,他們之間的關系。 不知道怎么會變成現在這樣呢。 陷入深深的失落中,不知道是害怕還是別的情緒,他覺得自己好像有些喘不過氣來。 走到崖壁前,那條所謂的枯藤所在的地方,變成了窄窄的拱門。 透過拱門,他看見了不止一次出現在夢中的那座祠堂。 黑色的祠堂靜靜坐落在空地上,壓抑,陰森,撲面而來的壓迫感讓寧星阮不由得朝身邊的人靠了靠。 肩被攬住,他聽那人貼在耳邊道:乖,不要怕,沒事的。 然后便被攬著走近了祠堂的門。 里面會是什么 寧星阮心頭發緊,是那把貼滿了符紙的椅子嗎? 他想起在夢里,曾看到男人被困在椅子上,鮮血流了滿地,所以他是死在這祠堂里,被那些符紙困住,成了地縛靈嗎? 祠堂門自動打開,露出里面的陳設。 只有一張供桌,別無他物。 寧星阮不知為何稍稍松了口氣,他不想那個夢是真的。 走進去,他看見桌子上鋪陳著一張黃色的不,上面是密密麻麻的紅色朱砂字。被領著走到桌前,男人松開他的手,拿了旁邊的朱砂盒子,打開后放在兩人面前。 字他有些看不懂,借著字形連蒙帶猜,寧星阮磕磕絆絆讀了一遍,倒也看懂了一小部分。 上書二人姓甚名誰、生辰八字,還有大段拗口的古語,雖是理科生,可中學到底學過幾年文言文,他還是讀懂了古語的含義。 這時一篇婚書。 結契結契,結的是婚契,所以他剛剛就是在騙自己。 所以這邪物,是要與他結陰親? 手無意識地攥緊,死亡的恐懼感消失,隨之而來的是另一種惶恐。 他、他這輩子就與一只鬼綁定了? 這算什么。 手指指尖有些發麻,寧星阮慢慢后退,卻被有力的手臂攬住了腰。 你看到了,我怎么會害你呢。男人握著他的手,聲音溫柔。 寧星阮卻覺身上發寒,他以為契約的不是這種,他不能想象真的一輩子與這只邪物綁定會是什么樣子,他想過與虞先生的一輩子,但不是這樣的啊。 我心悅你,你對我也如此,既然這樣,又何必計較其他。 寧星阮惶恐間心里卻忍不住反駁,一人一鬼這種事情,是不必計較的其他嗎? 男人把玩著他的手指,微微嘆氣道:你是覺得,我不配嗎? 結契后,我們之間只有忠誠,我會一直保護你,不會做任何傷害你的事情,這樣也不配嗎? 他語氣低落,話語間帶著自嘲與哀意,縱使仍處于害怕之中,寧星阮也不由得抬頭看向了他。 男人俊美的臉上滿是哀傷,那雙漂亮的眼睛看著他,眼神里的柔意幾乎讓他下意識地想要避開。 肯定是又在演戲騙他。 寧星阮皺眉,咬著嘴唇有些慌亂想到,這又不是第一次了。 上次他也是這樣騙自己的。 我只想你能平平安安,只是離了這里,終究力有不逮,這是唯一的辦法。男人抱緊了他,結了契,于你不會有任何影響,你仍舊去上學,去工作,去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任何人與邪物都不能傷害你。 你仍然是自由的,不會被任何東西束縛,這樣不好嗎? 為什么?那、那你呢?寧星阮有些動搖了,但他不信真的像他說的這么好。 男人輕笑道:我?我得到了你啊,這樣就足夠了。 寧星阮仍然不信,他覺得,男人想與他結契,大概還是與他的命格有關。 只是他實在不懂這些東西,到底會有什么后果,他根本無從得知。 我是真的心悅與你。沙啞的的聲音嘆息著,輕輕吻著他的耳廓,你看著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