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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父親大人”或“母親大人”,還是“哥哥”和“jiejie”,都是與他沒有血緣關系的鬼,只不過因為得到了他的血,才能變成與還是鬼的他形容相仿的相貌,還有那些蜘蛛系血鬼術。 就好像過家家一樣,潛意識里明知是無意義的,本能卻仍帶他追逐那些家庭的溫暖與羈絆。 變成鬼的時候是這樣,變回人時也還是這樣。 因為言峰士郎說不會放棄他不管,累才一直跟著他們,哪怕他心里清楚,對方只不過是想利用自己找到鬼舞辻無慘罷了。 這個臨時容身的“家”里,“父親大人”是肯定存在的,但“母親大人”究竟是誰,總讓累難以捉摸。 不過沒關系,他還有惠這個“弟弟”。 什么都做不到的、脆弱的人類嬰兒,累很愿意保護他。 他會拼盡自己全力保護對方,直到惠的相貌超過自己,變得比自己更年長為止。 到那時—— 就該輪到他做幼子了。 --------------------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少女失蹤事件的結尾比較傷感,不適合發動,所以就和累的狀態一起交待了。 還有一更。 ps:依舊是打怪過程只有一句話的甚爾,感謝高效暴君節省大家的時間 pss:出場的鬼是鬼滅動畫第一季那個有三個身體的鬼,不過本文設定它原本只有一個身體,是吃了百合這個稀血才分成三個自我的,下弦吃稀血都是質變,他整了個量變,所以怎么看都是炮灰 psss:累變回人的設定是比較特殊的:人類,會老會死,相貌不變,仍然可以cao縱血鬼術。 與惠的關系:現在是哥哥(不是cp關系)。 與士郎的關系:養子(師徒)。 與甚爾的關系:存在感很弱的小鬼(有時可以把麻煩的小鬼甩給對方)。 第106章 新婚 禪院甚爾背著一身白打褂的言峰士郎, 回到了他們借住的民居。 屋主人和他的老伴去隔壁鎮上看望女兒,這個時間還沒有回來,禪院甚爾把言峰士郎放在榻榻米上, 等提著濕毛巾回來時,榻榻米上“嬌小”的身影, 已經伸長到了對方原本的身高。 由于投影魔術的特性, 言峰士郎能在一定程度上改造人體,改造的范圍目前僅限他自己。 稍微調整一點身高體長, 再穿上繁瑣復雜的白無垢, 就不會被人輕易看出端倪。 不過已經恢復原形的他, 有一大截手臂和小腿伸出來,腰帶也被撐到極限,傳來疑似開線的咔呲聲。 醉酒的言峰士郎無意識地去扯, 很快便將腰帶拽下來,然后一個轱轆把打褂甩到榻榻米上,連懷里的白色末廣也掉落出來。 穿著一件岌岌可危的褂下, 言峰士郎側躺著身,就開始呼呼大睡。 禪院甚爾無語地瞪了他一會, 最后認命地拿起毛巾給他擦臉。 等把那鬼一樣白的妝容擦掉后, 禪院甚爾從床柜里拖出兩條被褥,把對方拖到被褥里, 又把婚服丟到一邊,才讓他躺下好好睡。 禪院甚爾自己沒什么睡意,便拄著下巴瞧他,還別說, 對方穿今天這一身還挺讓他驚艷的。 除了臉。 每次看到正面,禪院甚爾是真的忍不住笑場, 幸好井上家沒講究到要把新娘的牙齒涂黑,不然他大概要笑死在婚禮上。 突然,一聲短促的笑聲氣音傳來,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言峰士郎自己也忍不住感到好笑。 穿著純白褂下、衣襟半開的紅發青年靠近前來,輕輕環抱住還穿著羽織袴的男人。 “醒酒了?” 禪院甚爾回抱住他,可能因為喝酒的原因,對方額頭還有些微的汗意。 “嗯?!?/br> “那還不起來?非讓我背你回來?” “嗯……” 言峰士郎又笑了一聲,他抬起臉啾地親了對方一下,企圖蒙混過關。 然而禪院甚爾完全不吃這套,不禁翻身把他壓在底下,還狠咬了他肩膀脖頸一通。 因為從小經受圣堂訓練,代行者的痛覺都不靈敏,所以對身上天與暴君給的“懲罰”,言峰士郎不僅不覺得痛苦,還因腦海里殘留的酒意,產生了一絲難以言說的反應。 他下意識躬起膝蓋,從耳根漫起的潮紅逐漸暈染了兩邊臉頰,他摟著身上的人索吻,局勢便慢慢顛倒過來。 不過這次禪院甚爾沒讓著他,反而用腿把青年牢牢壓住,他抬起對方的下巴,帶著點不懷好意問道: “新婚之夜,好像應該讓新娘在下位吧,嗯?你愿意服侍我嗎今晚……” 言峰士郎出神地看著他,似乎反應了一會,然后一邊點頭,一邊伸手去扯羽織袴的腰帶。 “喂!這么猴急干什么?” 禪院甚爾黑著臉護住腰帶,平日里自己就算褲子脫了也不見這人猴急的,今天可真是反常,總不會是酒還沒醒吧? “你真聽清楚了嗎,是反過來啊,我弄你,這樣你還要做嗎?” 被抓住手腕,言峰士郎只能老實了,禪院甚爾卻聽他反問自己: “這很重要嗎?” 帶著貨真價實的不解,言峰士郎將兩腿抬起,輕松地纏在對方腰上,帶著圣職人員特有的好奇說: “你是想這個樣子?” 和服里面都是光腿的,對方今天也只穿了一條底褲,在這個姿勢下,禪院甚爾瞳孔放大,因為他現在就非常像是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