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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大家只是出于好奇,想跟這位酷哥喝兩杯,結果對方說不喜歡酒,又不知道誰提議了玩骰子,她們就跟對方一直玩起骰子。 男人雖然穿著不起眼,卻意外的出手闊綽,而且不知是不是今天運氣不好,他又接連輸了很多錢。 值班經理簡直看不下去,連著給她們打了好幾次眼色,讓她們別太過分。 老板交代要照顧好的客人,帶過來是為了讓你們宰的嗎? 這些漂亮女生也很無奈,她們也沒有故意做局啊,只好提議要不要玩別的,讓輸的人懲罰唱歌或喝酒,總之不玩錢的了。 禪院甚爾也確實輸的差不多,澳門帶回來剩的現金在家里沒拿,就說那也行,讓她們商量決定。 然后這群兔女郎、貓女郎們不知怎么商量的,最后的懲罰竟然定為,輸的人要脫衣服…… 禪院甚爾正喝著飲料,聽到差點噴了。 喂喂? 他好歹是個大男人,就算他今天運氣再不好,但如果比脫衣服的話,不管怎么都還是女人更吃虧吧? 然而這些衣著超級清涼的女招待根本不在意,嘻嘻哈哈地就開始決定玩法。 為了避免一上來就讓客人連輸好幾局,根本沒有游戲體驗的局面,她們決定玩概率更分散的“多人鬼牌”游戲。 作為預熱,她們和往常一樣,沒讓鬼牌流到客人手里。 前幾局的鬼牌由女郎們自己消化,然后各有風情地上交了自己的高跟鞋,尾巴掛件,還有耳朵發箍之類的穿戴。 禪院甚爾這才知道她們這個游戲,鞋、領帶什么的也都算在衣服里,有的說客人其實可以指定她們脫哪件——就算是先脫里面的也可以哦~ 不過禪院甚爾并無興趣,他純粹是在消磨時間,想躲開家里那個混蛋臭小鬼,所以怎么脫都隨便她們。 “我無所謂,你們隨意?!?/br> 無視她們魅力的男人,堪稱話題終結者。 做出提議的貓女郎幽怨地瞪了他一眼,在同伴看笑話的眼神中,她扯掉自己的鈴鐺項圈,伸手丟在茶幾中間。 游戲又過了幾圈,禪院甚爾無語地看著其他人全都撤牌成功,這局他手里還有一張鬼牌和一個黑桃10。 然后黑桃10就被同樣剩牌的白耳朵兔女郎抽走,兩10一對撤牌成功! 白兔女郎從沙發上跳起來歡呼: “我活了!噢耶!哈哈哈哈~” 其他幾個女郎紛紛送上掌聲,感謝她打敗酷哥客人,讓她們也能借光一飽眼福了。 禪院甚爾切了一聲,無所謂地脫掉黑T恤,露出肌rou紋理清晰的上半身。 厚實的胸大肌和精壯的斜方肌,讓眾女郎都忍不住捂嘴,在心里小聲“哦呼”一聲。 不過唯一的問題是,在男人脖子下面接近肩膀的位置,還有個特別明顯的牙印。 簡直像在宣告“這是我的人”一樣? 以大小來說,除非那個咬人的女生嘴特別大,不然更像是男人留下的…… 一群美女司機不約而同沉默了一瞬,眼波不知道交流了幾個來回。 禪院甚爾沒察覺這個印子,他之前光注意言峰士郎揉他屁股,沒發現對方同時咬了自己一口,還咬的挺深的。 后來太生氣直接給氣忘了,脫衣服的時候也沒注意肩上,只覺得這群女人突然就變矜持。 之后幾局他也沒輸,不過在鬼牌再次進入到他牌組的時候,一個音色熟悉的嗓音,從禪院甚爾背后淡淡響起—— “真是不錯,可以讓我也加入嗎?” 走進來的青年脫下黑色外套,掛在禪院甚爾坐著的沙發上,沒在意男人突然僵硬起來的背影。 對方隨意坐到一張單人沙發,看向被女招待們擁著胳膊的戀人,表情也十分平靜。 “咳咳!” 禪院甚爾清清嗓子,明明自己什么都沒干,不知為何卻有種大事不妙的預感。 “你過來干嘛?小惠呢?你又把他自己放在家了?” 男人試圖顧左右而言他,手臂也下意識去拿茶幾上的T恤,卻被對方攔住按下。 “我說了吧,這局游戲還要繼續?!?/br> 來人正是言峰士郎,他一手壓著對方的手,一手從旁邊貓女郎手里拿過新牌,這微妙的氣氛讓女招待們十分無措。 很快在一個女郎說出“我去拿點飲料”后,其他女孩紛紛恍然,找出各種借口暫時跑路,把包廂讓給這兩位關系密切的客人。 “輸的人要脫衣服是吧?” 言峰士郎從茶幾上拿起一條項圈,核善地笑起來: “只脫衣服太沒意思,不如再加一條……贏的人可以讓輸的人穿這里的一件衣服,如何?” 第050章 兔男郎 整個包廂就剩下自己和神父, 禪院甚爾只覺非常不妙,不過對方還沒驅使海魔,這么大的空間也不至于逃不掉。 所以姑且看看, 對方到底想要怎樣…… “你以為玩牌一定能贏我嗎?” 禪院甚爾對自己的賭運從未懷疑過,所以還自信滿滿地嘴硬。 他打算贏幾個回合叫對方看看, 然后再故作大度地放過對方, 讓這件事不了了之。 見他這個態度,言峰士郎也是嘴角挑起, 頗有深意地說道: “我確實是第一次玩, 那我們就玩幾局試試?” 兩個人的鬼牌游戲, 全場只要一副牌就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