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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正好,惠想讓人抱著騎馬,你先陪他玩一會兒?!?/br> “哈?我才不——” 還沒等拒絕,話音就被小嬰兒的行為打斷。 看到親生父親出現,孩子雖然會留意,但心里很清楚誰才是真正慣著他們的人。 所以就算很著急,他還是一直呼喊忙碌的紅頭發監護者: “教布~教父~轉轉呀!” 練習了一白天的稱呼喚出口。 有著順直黑發的男人瞬間僵硬了,他瞳孔劇震,不可思議地問: “惠……他在叫誰呢?” 欣賞了一會對方的表情,言峰士郎才微笑著說: “當然是叫我,今后我就是他的教父,怎么?別這么震驚嘛,難道你還教過惠說話不成?” 當然沒有。 這是毫不留情的刺痛要害。 不負責任的禪院甚爾,終于露出了言峰士郎想要看到的表情。 狼狽的、難堪的—— 惱怒委屈到似乎立刻就會轉身逃跑的表情。 像一只不會游泳,卻被人故意推進水里的貓? 真是惹人憐愛啊,言峰士郎想道。 都讓他有點不忍心欺負了。 于是他說道: “惠醬,我很忙,叫你‘爸爸’陪你玩?!?/br> 言峰士郎用的是‘papa’的通用音,而不是‘dosang’。 被特殊音節喚起記憶,小惠轉向禪院甚爾那邊,抬起兩只小短手叫喚著: “啊~呀、爸爸~” 比起‘教父’的音節,天生就能說出的‘爸爸mama’則好學多了。 之前考慮‘笨蛋甚爾’字音太多,不利于嬰兒掌握,言峰士郎終是拾回了一點良知,一路上用男人的照片教會小嬰兒叫爸爸。 禪院甚爾整個人僵在那里。 他似乎沒想到惠已經學會叫爸爸,因為他確實沒教過兒子說話。 “去吧,孩子在叫你呢?!?/br> 言峰士郎微笑著拍了拍他。 年輕的神父表情溫和,仿佛盛滿陽光。 此時禪院甚爾就像只從水里爬上來的黑貓,濕淋淋的,打著冷顫,一只不愛親近人的獨行野貓,并不知道上岸后會受到什么樣的對待。 于是,當被人用溫暖的大衣裹起來,旁邊塞上一只軟軟的貓崽時,黑貓也依然不知所措。 禪院甚爾下意識走到惠身邊,在一聲聲孺軟的‘爸爸’中,將小孩輕輕抱在胸前。 “宣告?!?/br> 石兵八陣中的咒靈已經被連續削弱得差不多,言峰士郎也不打算浪費太多時間。 “吾滅殺,吾創生。吾所傷,吾所愈……”① 洗禮詠唱是圣堂唯一承認的魔術,一直以來被認為是神跡,而他也并不介意把神跡展現于人前。 “……使之破滅,殘者敗衰者老,吾皆召回。托于吾,師于吾,遵于吾……”① 圣潔的光芒自他腳下升起,唯獨將特級咒靈籠罩在光圈中。 “……以吾之輕卸除一切重擔,安息吾手……永恒之命,由死賜予……”① 不甘的嘶嚎貫徹耳膜,五條家的咒術師之前一直未出聲,此時不禁大吃一驚。 這該不會是,要凈化吧??? “受rou之我在此宣誓?!雹?/br> “愿主憐此哀魂?!雹?/br> 恍如神威降臨大地。 沒有絲毫接觸,讓一級以下咒術師束手無策的特級咒靈,就這樣干凈徹底、毫無反抗之力地化為余燼。 別說五條家的咒術師,連禪院甚爾都有些目瞪口呆。 他之前一直對少年的來歷存疑,但此時此刻,如果說連對方都不能被稱為神父,那這個世界大概沒有人有資格替神行使權利了。 言峰士郎的態度平常,就像在完成日常工作。 代行者本身就是對靈特攻,像他這樣的虔信者,如果不是前搖過長,連靈基穩定的英靈都能凈化給神看,別說是一個小小咒靈了。 而且由于石兵八陣放得過早,他根本沒機會體驗特級咒靈的實力,只把對方當成會放結界的特別靈體。 到死都沒能展露一絲排面,大概就是這個咒胎的原罪吧。 “喂少年,你、究竟是誰?” 五條家的咒術師已經淡定不能,這樣的實力,毫無疑問是特級咒術師! 就算對方穿著神父法衣,剛才的詠唱也很像某個信教,但誰也沒規定咒術師不能兼職神父啊。 或許對方的術式就與信仰有關呢? “他是誰跟你沒關系吧,五條家的?!?/br> 深深知道咒術界是個什么樣的地方,禪院甚爾出言截斷,并抱著小惠走到言峰士郎前面。 “你又是誰?既然知道五條家,應該也是咒術界的人吧,那就不要妨礙我,連咒力都沒有的家伙,這里沒有你說話的地方?!?/br> 禪院甚爾是極少見的天與咒縛極致,身體里沒有一絲咒力。 感受不到咒力,五條家咒術師自然不會將他放在心上,所有的注意力都只給了紅發少年。 這樣的天才,如果沒有任何勢力歸屬,對五條家來說可謂是天賜良機。 就算他們已經有了天生【六眼】的神子,但在咒術御三家里,誰家又會嫌自己的實力太過強大呢? 一旦有足夠的實力,都恨不得狠狠踩另外兩家幾腳,好讓月亮不要與太陽爭輝。 禪院甚爾瞇了瞇眼,鋒利的薄唇微微挑起,嘴角傷疤給人一種頹廢的邪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