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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他無論如何也要救那個孩子! 二年一班門口,山海窘迫地站在門口,班主任皺著眉,那片地中海仿佛瞬間波浪壯闊,幾縷頭發仿佛湖岸邊搖曳的枯蘆葦,勉強扣緊的襯衣這時崩得更緊,打量著山海,仿佛要在他身上挑出點什么來似的。 最后目光落在他的白球鞋上,憤怒地指著門外:開學第一天,你這是什么意思?穿得破爛就算了,你沒爹媽不怪你,但是你連球鞋都不會洗嗎?臟兮兮的是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我們可是最好的班,就因為他。一顆老鼠屎破壞一鍋湯!可惡! 哼!連球鞋都不會洗! 你會?!一個男孩有點想打抱不平的意思。 朱少冷哼一聲:我家有傭人。 話音剛落,教室里又響起了一陣哄笑聲。 山海垂著腦袋,肖老師氣得沖到門口,一把抓住他的頭發把他的頭拉起來:第一天上課你就給我找不痛快?! 說罷一把甩開,山海踉蹌著撞到門框上,肖老師似乎還不解氣,接著又朝著小腿重重地一腳。 滾出去罰站! 一聲刺耳的怒吼,正上樓的路魚渾身一怔,不安地走上樓,遠遠地看見那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舉著書包站在樓梯上,就像一塊無故插在湖里的玻璃,隨時有破碎的風險。 路魚愣了片刻,表情漠然地吃著油條走上前,望著面前擦得錚亮的黑皮鞋,山海的思緒不知從哪里翻騰回來,緩緩抬眸。 路魚嚼著最后一口油條,眼里分明看見了他的仇恨,沒來由的感覺脊背發涼。 教室里的人歪著身子看見那個熟悉的背影,立刻跑出來。 路老師?! 路魚轉過身,肖老師激動地上前,一下摟住他的胳膊:好巧啊,這才我們又搭班了,這次可不許才來一天就走了喲。 路魚點頭,配合的笑著,肖老師打量著他:更性感了呢。 說著捏了一把他的屁股,完全不顧一旁的山海。 路魚渾身一哆嗦,難以置信地看著這個老男人,肖老師樂呵呵地笑著:別呀,開個玩笑。 路魚皮笑rou不笑地看著他,隨即一腳將他踹進教室。 肖老師踉蹌著,皮球一樣的身子撲通一聲摔在地上,渾身的rou抖了一下,教室里的眾人嚇了一跳。 路魚一臉冷漠地踩在正在爬起來的人后腰上,如履平地,優雅地跨上講臺,將手中的公文包放在講桌上,望著眾人難以置信的表情,回頭沖氣得滿臉漲紅的肖老師笑道: 開個玩笑,不過肖老師的歡迎儀式別具一格,我很喜歡。 話音剛落,教室里響起事不關己看熱鬧的笑聲,唯有小胖滿眼仇恨地盯著講臺上那個人。 路魚的目光恰好對上門外那張白皙得有點營養不良的臉,山海正一臉錯愕地望著他。 路魚看著他頭頂的彈幕:【山海,反派少年時期,也是至關重要的時期,他會遇見一個改變他一生的人】 路魚收回視線。 無論那個人是誰,絕對不允許讓他把山海帶壞! 路魚拿出他的教具,兩個啞鈴。 學生: 這個白癡又要干什么?! 路魚自顧自地講起啞鈴怎么鍛煉肌rou,學生們不屑地看著他,朱少抱著手臂,翹著二郎腿:路老師莫非是從健身房請來的?! 還是那種不專業的健身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路魚隨手一扔,啞鈴重重地砸在朱少課桌上,鑲嵌到課桌里。 教室瞬間鴉雀無聲,朱少嚇得呆住,隨即臉色一沉:你不想干了?! 路魚抱起手臂,頗有點法外狂徒張三的意思,慢悠悠地走到朱少面前:我是想告訴大家,啞鈴不僅可以鍛煉肌rou,還可以砸穿課桌。 說著伸手毫不費力地拿起啞鈴,在愣住的朱少后腦勺敲了敲:這里的硬度可比不了課桌。 眾人瞠目,小胖這才反應過來,可惡!竟敢這樣對朱少?! 說罷一拍桌子,憤怒地立刻起身,路魚轉身朝著圓鼓鼓的肚皮就是一腳。 見小胖摔下去,旁邊的同學想要幫忙,剛起身,路魚手中的啞鈴一下杵到額前,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又是一腳,直接踹在座位上。 兩個男同學相視一眼,突然起身想要按住路魚,路魚直接就是一拳將其中一個打倒,再另一個看同伴的瞬間又是一腳踹倒。 朱少起身從身后就是一拳,路魚瞬間回頭一把捏住他的拳頭,冷笑:朱少?是吧?原來就會偷襲啊,背后做些小偷小摸的事情是你的強項嗎? 朱少瞬間氣的滿臉通紅,路魚用了將他朝自己面前一拽,松手,從背后一按,從來都有人替自己出頭,根本不用動手毫無經驗的朱少瞬間摔爬在腳下。 路魚表情淡漠地笑著,踩在他的手背上,在一聲痛苦的哀嚎聲中優雅地走上講臺,對著臺下憤怒的眾人,頗有長者風范地問道:啞鈴的作用大家學懂了嗎? 眾人臉色陰沉,路魚自顧自地收起啞鈴,提起公文包,一臉和善地笑著:不懂的可以私下問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