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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兩白銀確實很貴,可有一個好的科舉名次,再花點錢打點一二,想做個有實權的地方要員不成問題。 介時天高皇帝遠,撈的油水豈止百兩銀? 你不是說自己隱居蓬萊山、久不出世,甄觀棋狐疑問,那你怎么什么都懂? 蘇嵐: 大意了,看來隱士人設還有待完善。 正當他絞盡腦汁思索如何圓謊,甄觀棋一拍腦袋,嘻!我知道了! 蘇嵐洗耳恭聽。 聽沒聽說過神仙夢傳三板斧、神仙裝乞丐考驗人的傳說?甄觀棋自顧自拍了腦袋瓜,那你一定是天上歷劫來考驗我的老神仙。 你是不是隱藏的癩癩頭?又或者破衣餿襖裝乞丐?還有啊,你有沒有什么陰私地方流膿到發臭 甄觀棋一向奇思妙想,天馬行空。 他越說越來勁,反客為主,牽住蘇嵐的手就不放了。 布衣青年眼睛里發射如饑似渴的渴望光芒,那我現在通過考驗了嗎? 這都什么跟什么。 大辰文人天生骨子里帶著遐思幻想,外加大辰皇帝大行方士供奉神仙,民間傳說多的更是不計其數,會有什么奇奇怪怪的飛升假說也不足為奇。 蘇嵐撫掌假笑,恭喜你,你都會搶答了。 這場單方面快樂的談話在南州太守眼里就是兄友弟恭、其樂融融。 南州太守正愁找個能和皇帝搭上話求情的貴人,現在可說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甄觀棋是南州人,在南州本地頗有些聲望。 南州太守不認識能和皇帝搭話的呂凌云,但他認得甄觀棋是誰,也知曉甄觀棋做了呂凌云跟班,終日形影不離。 果真是不諳世事的小少爺,隨隨便便就敢來心思詭譎的達官貴人們在的宴會亂湊熱鬧。 南州太守笑成一朵老菊花,拱手沖甄觀棋上前喚道,小友,好久不見了,可還記得我是哪個? 他又故作不知的打量著抱貓少年,這位是? 甄觀棋想也不想答道,太守大人安好,這位是老 老朋友,蘇嵐微笑著攬住對方肩膀,旋即抱拳同南州太守客套,小子販假,仰慕太守大人已久,今日得見,屬實三生有幸。 南州太守心底又肯定三分,早聞蘇家子得范老青眼,這個「范」姓必然出自范老的范,外加甄觀棋在側,眼前人必是他要找的呂小公子無疑了。 一大一小,各懷心思,兩位第一次見的陌生人談的賓主皆歡,甄觀棋在某刻好像隱約看見兩人后面有大尾巴在瘋狂搖動。 甄觀棋被兩人共同迎入單獨賓房時尚且恍惚。 不對勁,這簡直是大有問題他們兩個人不是第一次見面嗎?不是他才是連接兩個人的紐帶,明明是三個人的故事,為何如今倒成了他們兩個的主場。 也許自己不應該在桌旁,而應該蹲在桌子下面。 太守大人朝乾夕惕,實屬南州百姓之福,來,小子敬您一杯。 不敢當不敢當,范小友人情練達、年少有為,實屬我大辰一大幸事啊。 蘇嵐和南州太守觥籌交錯、談笑風生,不一會兒便稱兄道弟。 坐在兩人中間的甄透明人觀棋借著兩人商業互夸,尷尬悶頭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喝到靨飛紅霞,整個人如仙人飄飄欲仙睡在云端。 酒過三巡,兩只大尾巴動物終于各自露出自己尾巴。 南州太守停杯投箸,搖頭哀聲嘆息。 勸酒不成,少年放下杯子從善如流問,兄長可是有什么難言之隱,不如說給愚弟一聽。 倒也不算什么值得一提的事情,南州太守擺擺手,故作矜持,不過樹大招風,被眼紅的小人上書編排污蔑罷了。 天子腳下竟有此等不公事!是誰編排兄長,看我不去剁了他的舌頭! 南州太守袖角擦了擦眼角鱷魚眼淚,我只偷偷告訴熟人。范賢弟,你可千萬別替我出頭,那人威風的很,連圣上都要忌憚三分呢! 桌上菜色豐盛,豎起耳朵的甄觀棋夾起鳳鳴西瓜果切放在口中。 這味道又酸又澀,屬實難吃。 酒被這酸水醒了大半,久久聽不見南州太守下文,這才茫然認識到外人竟是他自己。 待甄觀棋訕訕給兩人關上門,南州太守方才放下衣袖開了口,那人你也認得,就是 刑部那條老鬣狗。 蘇嵐拿酒杯的手微微顫抖,用假笑掩蓋內心片刻慌亂。 貪了南州的賑災糧款被鐘毅遙盯上還賄賂哪門子關系,以他愚見,南州太守不如一條白綾上吊,也免得連累家中妻兒老小。 擦眼淚哀嘆「世風日下、jian臣當道」的南州太守沉浸在自己倒打一耙的情緒中無法自拔,絲毫沒在意蘇嵐此時異樣。 那條老鬣狗好不是東西,竟誣陷我的囤糧都是貪污南州賑災糧款而來。你也知道為兄品性,怎么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他的污蔑已經傳到圣上耳朵,為兄、為兄恐怕 難逃此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