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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左側, 是兩個紙人,它們微微側頭,留白的眼眶似乎在看著自己。 周衍一動都不敢動。 溫富禮思索片刻后,伸出手,推開了門,說道:你可不要怪我,這都是因為你。 吱呀。 木門緩緩打開,走廊的昏暗燈光照不進這間牢籠一般的房間。 只有最深處,依稀可以看見一團白色的身影。 【玩家周衍、玩家季方唯屋內的村民誠摯地邀請你們進入?!?/br> 周衍極佳的視力可以看見這是一間典雅而精致的女性閨房,梳妝臺、屏風、掛著帷幔的床,都在說明這間房子的主人是一個女性。 白衣女人正對著梳妝臺,緩緩梳著頭發,她打結的頭發很難打理,黃木梳子梳到一半便停在濃密的黑發之中,隨后她停頓了片刻。 突然發瘋了一般用手指拉扯著漆黑的頭發,可她無論如何用力,都扯不開糾結的發絲。 溫富禮并不掩飾自己的腳步聲,他緩緩走到銅鏡旁,瞥見了那被損壞的銅鎖,問道:這是那兩位客人破壞的嗎? 白衣女人一聽,做出了一個讓兩人都意想不到的動作。 她緩慢地點點頭。 【叮!玩家周衍、季方唯蓄意破壞溫富禮家中的鎖扣,扣除時間10分鐘?!?/br> 【恭喜玩家季方唯、周衍獲得村民溫富禮的好感度-30,目前村民溫富禮好感度-50(你們死定了!)】 【19:43】 【19:42】 呃這離奇的景象讓周衍和季方唯都情不自禁地對視一眼,從對方眼中看出了無語。 這白衣女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溫富禮并不惱怒,一副溫文爾雅的做派,之前那些暴虐的行為好像從未發生過,他頗為憐愛地摸摸白衣女人的腦袋,說道:你看看你,出去了一趟,連頭發都亂了,怎么還燒焦了一段。 女人好像并沒有聽到他說話,依舊拉扯著自己的發絲,臉上紅色的rou瓣在激烈地開合著,預示著主人焦急的心情。 溫富禮面無表情地站起身,走到梳妝臺的后方,竟然抱出了一個尚在襁褓里的嬰兒。 不。 周衍瞇起眼睛,那個嬰兒是紙做的。而且,那嬰兒制作得粗劣不堪,臉部的紙面都微微起毛,凹凸不平,眼睛則是化成了一條歪歪斜斜的細線,黑色的墨跡滲出了幾絲,就連紅色的嘴巴則只是以一個紅圈代替。 溫富禮抱著嬰兒,稍稍俯下身,給她看了一眼粗制濫造的嬰兒,說道:你怎么不看著思思,他都哭了。自從你干了那件事后,他一直都不舒服。 白衣女子仿佛沒有聽見他說的話,依舊用力拉扯自己的頭發,卻連一根發絲都未曾掉落。 溫富禮沉下臉,他上前狠狠抓住白衣女子的頭,對著鏡子說道:你看你現在這幅樣子,人不人,鬼不鬼,都是思思害的你這樣,你快點告訴我,他在哪里? 模糊的銅鏡中,鮮血淋漓的臉龐不住地顫抖,她對頭頂那人非常害怕。 隨即溫富禮仿佛自嘲般笑了笑:哎,沒事,沒事,周衍心里彌漫起一股怪異之感,按照常理來說,如果發現門鎖被破壞,溫富禮難道不應該四處找尋自己,怎么還會這樣? 這其中一定有陷阱。 但是又無法忽視系統的提示,必須要進入這個女人的房間。 溫富禮拍了拍連玩具都算不上的紙人嬰兒,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微笑,將它放回了小床上,隨即走出了房間。 趁著溫富禮出門之時,周衍和季方唯貓著腰進入了這個昏暗的屋內。 隨即木門緩緩關上,只留下殷紅的半透明窗紙以及門縫里滲出的暗紅光線。 那女人依舊在緩緩梳著頭發,漆黑滑膩的長發倒映絲絲縷縷紅光,好像并沒有察覺到進入的兩個外人。 由于之前打結的經歷,她只能從頭頂開始梳起,慢慢到頭發的中段,又開始重復這一步驟。 根據之前溫富禮的說辭,她是看不見的,那么之所以能知道銅鎖是被人破壞的,應當是用耳朵聽到的。 季方唯剛才放銅鎖的時候,故意發出了碰撞聲。 周衍發覺身邊的這個奇怪的隊友好像并不簡單,因為之前張文文他們的滅魔槍失效,證明副本中的道具因為某種規則而失效。 但他的隱形斗篷卻能起作用,也許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跟周衍的A級物品相似。 高于副本等級的道具,可以駕凌這個副本的規則。 就憑這個隱形斗篷,都可以知道他并不是單純的新人。 【18:27】 【18:26】 系統的倒計時仍在繼續,時間不多了,要迅速探索完這個村民的房間。 就當周衍和季方唯打算搜索這間屋子時,一道黑影豁然出現在窗外,遮住了屋內的原本就昏暗的燈光。 嘿嘿,你們果然在房間里。 溫富禮的聲音變得陰沉又駭人,他緩緩說道:我給過你們機會了,沒想到你們依舊不知好歹地進來。 你們也是來覬覦思思的家伙,那就休怪我無禮了! 話語剛落,漆黑的地板上突然出現一縷縷紅線般的亮光,從房間的四個角落里如蛇一般緩緩爬行到兩人的腳邊。 正當一條細細彎彎的紅線正要接近周衍,他連忙踮起腳尖跑到了尚未波及的地面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