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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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的房東提醒著埃爾溫.隆美爾,雖然他沒問,但他不能這么做,第一是因為姑娘還小,如同一枚未成熟的果實,另一方面是因為他的身份嚇跑了許多來這里的客人。 “噢,你們來自柏林的上等人總想著要處女”老板娘這么說道,她的耳環很大,金發看出來是染的,因為那顏色很浮夸?!斑@個姑娘太小了,而且她不方便,懂嗎?”她接下來做了個奇怪得手勢,隆美爾并不想看懂,但他認為自己能看得懂得就是上輩子某個讓自己刻骨銘心的人的照片。 她給了自己一瓶毒藥和一個選擇,不然等待他的就是將近侮辱的審判。 他記得那張臉,那張隱藏在陰影里的臉,阿道夫.希特勒冷漠的盯著他,眼睛里什么都沒有,那是死亡的面具。 “這是她的意思嗎?”他詢問別的將軍,他們點了點頭。 “你確定是這個姑娘嗎?” 沙龍的女人再次給他看了看照片,隆美爾盯著那張小臉,她卷了頭發,臉蛋在黑白照片里露出極不情愿的模樣,但是無疑那很漂亮,他是第一次注意到她的嘴唇,她有軟弱的唇弓。 “你要今天見她嗎?她睡著了,你可以過來看看她?!?/br> 沙龍里的女人讓他進了房間,那是一間典型的妓院,桃紅色與黑色充斥著這間房間,房間的角落有供其他嗜好的客人使用的用具,但這個她,還保持著無比純潔的忠貞。 埃爾溫.隆美爾看她斜躺在床上,她是個可愛的矮個子妖女,黑色的卷發散在她的胸前,背后的皮膚是雪白的,也許黃色的打光使那塊肌膚治艷了不少,但阿道夫.希特勒又無疑是個睡覺都不開心的年輕人,睡覺都皺著眉頭,咬著牙。 “是個處女,你看…”老板娘把他的遲疑看做某種程度的懷疑,她稍微扶起她熟睡的身體,摸她的卷發,她的手往下伸去,隆美爾反應過來他要做什么,天知道他有多古板,此時猛地伸出手去,抓住了那個女人。 “不,不,我不需要這個”他搖搖頭,女人遺憾的把手收了回去,“她是我十月弄來的,這個小姑娘在街頭作畫弄不了錢,她又想在柏林呆著…” 埃爾溫.隆美爾的腦海里飄過以前元首對他說過的話,維也納美術大學沒有錄取她,她的錢財也花光了,只能露宿街頭,但是為什么她會出現在這種地方? “她可是被許多人預訂了”老板娘朝他暗示性的搓了搓手指,向他展示著某種骯臟的交易“她是個招人喜歡的小姑娘,現在弄個像樣的處女也太難了”很難說,埃爾溫.隆美爾聽到這樣的話是什么感覺,他想抓住她大喊“你面前的這個女人可是會成為德意志的元首,她能夠使全歐洲戰栗在她的腳下”,但是他又不可能那么做,他內心深處否定了這個可能性。 埃爾溫.隆美爾是世界上唯一一個知道她的人嗎?她和他一樣有著記憶么?他的內心被這樣的問題給拷問著,這個時段的他,還在柏林只是個小軍官,有一些微薄的積蓄,而她莫名其妙的成為了沙龍里還未開苞的雛妓。 “買下她多少錢?”或許是因為埃爾溫.隆美爾還不懂得他們行業里的黑話,女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露出一個曖昧的微笑“你要買她的第一夜嘛?” “不,我說的是她恢復自由身”埃爾溫.隆美爾憋出這樣一個詞來,女人笑了,“你買不起,一個姑娘的價錢可是要比她的初夜貴多了,她要好好接待客人才行?!?/br> 埃爾溫.隆美爾十分嚴肅的盯著她,女人卻不被他所嚇到,她露出一副輕蔑的模樣,“我們后面有大人物,你惹不起的?!?/br> 她接著推搡了埃爾溫.隆美爾,讓他離開小姑娘的房間,埃爾溫.隆美爾并不想對女人動粗所以只能“順從”的被她帶到了走廊,但他回頭看了一眼阿道夫.希特勒,她躺在床上,嘴唇輕啟,露著大半個肩膀在空氣中。 “好吧…”女人轉變了態度,在隆美爾把父親留下來的金表給她看過以后,她的表情諂媚了許多“你可以包她幾夜,我會給她安眠藥,但不要傳到外面去,畢竟她是個外來的人…你喜歡奧地利人嗎?” 埃爾溫.隆美爾被她的腔調給弄得惡心,他從來沒有接受過這樣的暗示,也從未來過這樣的地方,但他的計劃也十分簡單…如果行得通的話。 而后埃爾溫.隆美爾從沙龍中出來,夕陽照在他原野灰的軍裝上,他默默的矗立著。 在這個街頭上,他曾經在這里用高壓水槍沖散過抗議的人群,現在他用視線丈量窗口與地面的距離,他能這么做嗎? 在長達半個月的時間里,埃爾溫.隆美爾曾思考為什么他會再回來,他的靈魂高懸在棺槨上,他看著許多人給他送葬,他的妻子哭成淚人,他的兒子則望著他的臉發呆,他心痛的望著他們,卻什么也說不出來。 我已經死了,他想這么安慰自己,作為軍人也算是死得其所。 但埃爾溫.隆美爾再次睜開眼時,卻回到了1925年的柏林,這樣有意義嗎?他悲觀了一會,但某件事卻突然改變了他的想法—那是來自街頭沙龍的傳單,他看到了那個她,還是個少女的元首。 為什么要讓我再次見到她?是命運么? 還是,正如他兒時的故事中所寫,命運是讓他做出… 他的這個念頭愈演愈烈,逼得他迅速作出反應,埃爾溫.隆美爾坐立難安,最終選擇不抵御這沖動,他忘記自己還是全副武裝的軍官,嚇得里面的姑娘們都尖叫起來,她們以為內戰了。 讓她改變? 他在心中魔怔般的默念著,某種崇高的良心與道德讓他出現到了她的面前,隆美爾將金表給了沙龍里的女人,他決定開始等待日暮的到來,埃爾溫.隆美爾還得等兩小時,因為她是雛妓,得給別的姑娘化妝與拿衣服。 埃爾溫.隆美爾不抽煙,所以門口的姑娘笑他是個年輕的嫖客,他為了她簡單的吃了一餐,黃油,黑面包,灰軍裝他沒穿了,因為很顯眼,他壓低帽檐,匆匆在鏡子里看了一眼,他比當年穿的要低調許多。 現在他要去見她了。 沙龍里的音樂徐徐響起,姑娘們與他擦肩而過,鼓聲與不同的打擊樂要比埃爾溫.隆美爾記憶中的要狂野得多,他突然由衷的感覺到緊張。 “嘿,年輕人,不必緊張,姑娘都很棒?!?/br> 有人這么向他喊到,埃爾溫.隆美爾皺著眉頭,最終推開門:她因為他的錢睡在床上,老板娘把她剝了個一干二凈,她是全身都白的那種,埃爾溫.隆美爾怔住了,他艱難的把視線移到元首的臉上,她不用涂粉,但微微抹了點唇膏,她是個未成年的少女呢,不用經過濃墨重彩的妝點,也是美的,青春讓她像只小鹿。 隆美爾現在征征的望著她,他有一瞬間被她所蠱惑到,所以感覺到有些不自在,但他同時感覺到痛苦,他以為他自己不在意,但事實上,他十分的在意。 “你醒著嗎?”埃爾溫.隆美爾問熟睡的她,他俯下身去,查看她的神色,他在枕邊發現了元首的所有積蓄—白色的連衣裙,一頂黑色的小帽,底下壓著一些馬克,隆美爾看到椅子上還有亂七八糟的顏料,她買了些便宜貨,隆美爾能看得出來。 埃爾溫.隆美爾捧起她的手,想給她粗略的穿上衣服,女人的衣物為什么會這么復雜?他說,元首,元首,他自言自語的懇求道,他的手掌覆蓋在光滑的脊背,少女的肌膚讓他感覺在摸一片輕薄的衣物,他好像也服用了和她一樣的安眠藥,讓他時不時的陷入茫然。 埃爾溫.隆美爾將她抱起來,勉強穿上鞋,她是個清貧的少女,鞋子卻很干凈,埃爾溫.隆美爾將她背著,決定要帶著她從窗口一躍而下,樓下是一片草叢,他能偷走她。 但他卻在此時猶豫了,某種惡兆的預感突然如影隨形,埃爾溫.隆美爾松開少女,凝視元首的臉,他找到她野貓似的眼睛,她像毒蛇,又像毒花。 她就應該待在這個妓院。 某個聲音在他的耳旁盤旋,埃爾溫.隆美爾聽到自己內心的另一處這么說道,她都是個妓女了,埃爾溫,她做不了任何事了。 “客人!”門口的姑娘大力的搖晃門把手,“今天晚上不能留了,明天再來吧,他們說警察院的人來了!” 埃爾溫.隆美爾此時驚醒了,他的錢可以包她四個晚上,總有機會能將她帶走,他想著,同時他將她抱到床上,給她蓋上沒有任何作用的被子,接著他從后門離開了,今天是滿月,柏林的紅燈區因為軍警都停止了營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