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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一小聲尖叫,“你不要亂講!” 于是徐野在她的失控中重新掌握了談話的節奏,“加個好友要多久?”他停頓了下,點亮打火機的聲音順著聽筒傳過來,“半分鐘夠不夠?” 通話到這里結束。 寧一焦躁地抓了抓頭發,看了眼墻上的老式掛鐘,認命地點開她沒來得及刪掉的徐野的對話框,點進頭像,磨磨蹭蹭發起添加申請。 系統直接通過,那代表對方沒有刪掉她。 寧一松了口氣,分針剛好走完半圈。 她還在考慮要說點什么,對面就跳出一條消息,“加回來了?” 寧一糾結地打字,第二條消息隨之而來,“輪到我了?!?/br> “輪到什么?”寧一困惑地發出疑問。 彈回來的,是一個紅色感嘆號,下面一行灰色小字: 「對方開啟了朋友驗證,你還不是對方的朋友」 寧一驚呆了。 他軟硬兼施把她加回來,就是為了當面刪掉她? 這離奇的報復欲? 而距離她3公里外昕悅ktv,地下負一層,室內臺球廳。 同樣被徐野的cao作秀得一臉無語的蔣少誠,望望徐野扔在臺球桌上的手機,忍不住點評,“你幼不幼稚?你是沒被人刪過???” 徐野掐滅煙,慢條斯理解開腕表,挑了根臺球桿,用小方巾擦了擦球桿頂部,比劃了一下。 彎腰,瞇眼,抬手,砰一聲,15顆被碼成幾何形狀的臺球在草原綠的羊絨臺呢桌面上紛紛四散而逃。 打球的少年直起身,居高臨下睨了眼蔣少誠,“哦,沒有?!?/br> 蔣少誠:“……” 徐野瞥了眼記分板,“來一局?” 蔣少誠笑起來,“我可答應我那個校長老爹,沒考過年級第一前,不碰這些花里胡哨的?!?/br> 年級第一本人此刻正站在他對面,語氣蔑然,“那你可能要等到下輩子了?!?/br> 蔣少誠氣笑了,“那我不就等你失手嗎?你看你現在,為情所困,學習不得下降下降,那我不是沒有希望哇?!?/br> 徐野掀了掀眼皮,“為情所困?蔣少誠你惡不惡心?” 蔣少誠十分上道,“跟你練練也不是不行,我看你那塊表挺好的?!?/br> 徐野知道他眼饞這表很久了,看似不經意地反問,“你輸了呢?” 蔣少誠兩手一攤,“只要你看得上,隨便開口?!?/br> 也是他們玩競技的時候,葷素不忌,什么都能賭。 徐野覷他一眼,是玩笑的語氣,“跟你要個人,給嗎?” 蔣少誠仔細看了看徐野,見他不像開玩笑,滿腹疑問,“誰面子這么大,還勞動你大少爺跟我討?” 徐野瞄準,擊出一記狠球,“跟你出來玩過幾次的,我記得……叫寧喻?!?/br> 兩顆球相撞,后者順著預設的軌跡滾進球網,一桿進洞,頭上復古的吊燈晃了晃,一大片光斑位移過去,雪亮地映出蔣少誠的眉目。 蔣少誠一貫瞧不出正形的臉沉了下去。 · 是到新學校的第叁周,寧一回了趟臨江市。 她去辦過戶手續,沒想到能碰到徐野。 而且是在這種情形下。 在她住了16年的單元房,她跟寧喻一起睡過的房間,她在上面做過無數套卷子的書桌。 少年背對著臥室的門,摟著坐在書桌上的寧喻的腰,低頭吻她的頸項。 他的半張側臉在少女披散的黑發中若隱若現,線條漂亮得像最好的畫匠情動后勾勒出的筆款。 而寧喻像天鵝一樣仰高了頭,弓起身子,半閉著眼望向站在門口的寧一,如絲的媚眼,絲絲縷縷纏繞著得意和挑釁。 少年挺翹的鼻梁隨著他唇的下移,輕輕觸碰著女生頸項的皮膚,引發女生的此起彼伏的顫栗。 他親吻著寧喻,好像沉浸在深深的情欲里,眼皮卻挑起來,目光冷冷地投向站在門口捧著茶盤的寧一,直直地看進她眼睛深處。 寧一的心臟尖銳地收縮了一下,和她的瞳孔一起縮成針尖兒。 大伯母從廚房出來,手在抹布上抹了抹,走過來,“怎么還不進去?” 寧喻迅速關上門,攔住要進屋的大伯母,“伯母,寧喻……在和家教老師討論題目呢?!?/br> 大伯母哦哦兩聲,面露喜色,“那你也別打擾他們?!?/br> 等到她又進了廚房,寧一才訥訥地放下茶盤,失神地在沙發上坐下,抱緊自己的書包,深深地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