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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非然眨眼:難道還有什么特別的意思嗎?崇拜我的實力? 炳坤壓低聲音,難掩激動:對于劍修來說,向女修發戰書遞銘牌,就和比武招親拋那個繡球差不多,你、你居然一下子就接了這么多! 季非然半張著嘴,一臉迷茫:你們劍修表達的方式還真別致 那我能退回去嗎? 她只是單純覺得多和不同門派的人對戰能提高實戰經驗,可不想卷進什么愛情劇情里。 你想傷透這些少男的心嗎?!炳坤怒道。 季非然:你到底是誰的師兄? 炳坤:容我想想。 季非然和炳坤說話的聲音不大,但來來回回的人弄出的動靜卻不小。 季非語看著那些獻殷情的少年人,咬碎了一口銀牙。 想起什么,她驀地看向季延。 季延果然也正觀察著季非然,且眼里隱隱有欣賞之意。 她爹不會改變主意了吧? 不、萬萬不可!沒道理走到這里,讓她放棄唾手可得的一切。 季非語看向戚盈盈,戚盈盈立刻心領神會沖著身邊人使了個眼色,既而俯首到季延耳邊,輕語道:已經準備妥當了。 再等等。 季延果然在搖擺。 戚盈盈尖利的指甲恨得刺破了掌心,但面上依舊笑的溫婉。 非然確實是可造之材,但不知是不是受了這些劍修的影響,粗鄙的很,竟敢忤逆父母。 季延聞言,似笑非笑的看向他的愛妾,半晌,才笑著拍了拍她的手:你說的對,她就是再有能耐,不聽話也不能為我所用。 戚盈盈暗自松了口氣。 季非語看到她娘的神色,吊著的心終于放了下去。 戚盈盈派出去的人,繞了一個大圈,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了季非然的身后。 他腳步一個踉蹌,一不小心砸在了炳坤身上。 炳坤正欲端起酒杯,這一下就將桌上的珍饈都喂給了季非然的衣服。 對不住,我、我不勝酒意我給你施個凈衣咒吧。來人道。 季非然婉拒了,她早就嫌棄這綠的晃眼的裙子,不如趁機換一件。 季非然同溫野打了聲招呼,回了一趟善景草堂,再回來時,那人已經走了。 看著又埋頭狠吃的炳坤,季非然笑道:還給你換了一桌菜?真是便宜你了。 炳坤不滿的哼哼:托我的福,也給你換了一桌。 季非然頓了頓,狀似無意道:換了哪幾樣? 炳坤隨手指了指:就你動過筷子的。 哦。季非然垂眸,給自己倒了杯酒,挑著被換掉的菜吃了下去。 *** 夜深人靜,善景草堂。 季非然在睡夢中猶不安穩。 夢里是無盡的黑暗,黑暗中有什么猛獸在窺伺著她,她拼命的逃,就在以為自己逃脫時,被沖過來的猛獸叼住了脖頸。 猛獸將她綁了駝在背上,源源不斷的熱意從猛獸的身上傳到她身上。 這股燥熱從腳底一直往上竄,竄到心窩子的時候,季非然驟然驚醒,身上已經出了一層薄汗。 夢境結束,身上的燥熱卻沒消解。 季非然扯了扯領口,猶自不滿足,正準備褪掉外杉時,動作驀地停住了。 黑暗中,溫野靜靜的站著,用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一樣的眼神注視著她。 作者有話說: 季非然:統子,你說小師叔為何生氣? 統子:你差點一下給他招了八個男徒弟,他能不氣嗎?養不起啊! 季非然:原來如此! 溫野: 第17章 下藥 噩夢醒來發現房中多了一個男人,哪怕這個男人俊美似妖,也是一個恐怖故事。 可季非然一息的驚嚇過后,體內洶涌的熱意卻讓她吞了口口水。 太過寂靜的夜,吞咽口水的聲音都格外的清晰。 季非然覺得自己臉紅了,不知是熱的還是什么。 溫野?她開口,發現聲音打著顫。 溫野淡淡的嗯了一聲。 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被下了藥。 溫野每說一句,便離季非然的床更近一步。 下藥?什么藥?季非然啞著嗓子問,其實心中已有預感。 她身體的反應正在告訴她,她恐怕也中招了。 你不覺得渾身綿軟,燥熱難耐嗎?溫野聲音暗啞。 果然,有人給他們下了春/藥。 溫野步步逼近,季非然忍不住瑟縮:你、你別激動,或許還有別的解藥。 溫野搖頭:這是最快的方法,多等片刻,便會多耗損一分我的修為。 難道就為了這點修為,就要毀了我的清白嗎?! 黑暗中的溫野輕笑了一聲,半只膝蓋已經跪到了床沿。 答案顯而易見。 季非然被堵在了溫野和墻之間,看著不斷靠近的溫野,她絕望的緩緩閉上了眼。 溫野一怔,這近乎于獻祭的姿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