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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這個時候了,還在意這個。 周夫唯坐起身,一只手摟著她的腰,另一只手去解皮帶。 沒,我確實不怎么感興趣。 她還是不信:那你怎么...... 他在那堆盒子里扒拉了幾下,目標明確的找出最大尺寸的那盒。 戴上后,他輕笑一聲:我都說了,讓你買最大的。 夏荷心疼的想,其他那些浪費了。 -- 雨是從下午開始下的。 天氣預報早就提醒了今天會有雨,讓開車出行的盡量改成地鐵或者公交,防止堵車。 讓廣大居民記得帶傘。 夏荷不記得自己過來的時候有沒有帶傘了。 她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整個人陷入一種視野都模糊的狀態。好像被什么擋住了眼睛。 屋子里,只剩下兩道交融的喘息聲。 ...... 夏荷躺在床上發呆。身上蓋著被子。 本來想著去洗個澡的,但實在是太累了。 雖然一開始挺疼,但后面...... 她翻了個身,把自己裹進被子里,還有點不好意思。 但想到自己買的那堆東西都用不了,她又心疼的將頭伸出來。 周夫唯用完一盒后,隨手又從剩下的那堆里翻找出一盒尺寸最大的。 但戴不進去,試了幾次都不行。 夏荷本來想說,要不今天就這樣吧,天都黑了。 從中午到天黑,年輕人雖然體力好,但還是得節制。 他點點頭,拖著音,說了句知道了。 現在人在浴室洗澡。 夏荷甚至有些羨慕,他不過才比她小一歲,怎么體力比她好這么多? 周夫唯洗完澡了,衣服也換好了,白T黑褲,看著挺休閑。 他開了門進來,問她有沒有什么想吃的。 夏荷愣了愣,又說:要不就點外賣吧,外面下這么大的雨,出去一趟也麻煩。 不用。他打開衣柜,從里面拿出一件衛衣直接套上,我去樓下便利店買。 去便利店?便利店有什么好吃的,還不如她在家煮碗面。 他靠著門框,臥室內只開了一盞落地燈,燈光昏暗朦朧,可見度不是很高。 這燈從剛才就開著了,所以夏荷的視線習慣了這種亮度。 但可能是因為客廳的燈太亮,兩種不同程度的燈光碰撞。 逆光站著的周夫唯,哪怕此時穿著嚴實,衛衣長褲的,但夏荷想到的仍舊是,他的寬肩勁腰。 他眼底像是被鉤出的散漫笑意,下巴抬了抬,帶笑的語氣幾分意味深長:不是沒有了嗎。 夏荷反應過來他指的是什么,沉默幾秒。 想到談萱萱的原話。 周夫唯長了一張做起來就不會停的臉。 她當時還覺得她說的太夸張了些,現在看來,她還挺會看面相。 夏荷又重新縮回被子里:不了,我不是很餓。 周夫唯說:那就隨便吃點,補充下/體力。 夏荷很想說,與其吃東西恢復體力,你還不如讓我多睡一會。 但她最后還是妥協點頭:飯團吧,芝士牛堡的。 ---- 倒還真如熊漪想的那樣,他接到周夫唯的電話是在一周之后。 自從熊漪用著周夫唯他朋友這層身份入住進莊園以后,估計是服務員通知了周夫唯的奶奶。 她老人家當天下午就殺過來,帶了不少茶點。 熊漪被這份熱情給纏著,想走都走不了。 他瘋狂和周夫唯吐苦水:你是不知道,我那幾天是怎么過來的。 周夫唯氣定神閑捧了本法語書在看:是嗎。 熊漪被他這個敷衍態度給傷到了:你他媽的,我為這個家做了多大的退讓,你就不知道心疼心疼我? 周夫唯非但不心疼他,甚至還將書翻了個頁:我奶奶廚藝挺好的。 那是廚藝好的事嗎,她壓根就不讓我好好吃。一直問你的近況,說你什么都不肯說,她只能從我這兒套套話。要是只問關于你的事都還好,可她除了問這些,全程都在罵你媽,講你媽的壞話。而且來來回回都是那些事,我耳朵都要聽出繭子了。關鍵是我還必須得回應,必須得附和。 光是聽語氣都能聽出他這幾天過的有多痛苦了。 為了安撫他的情緒,周夫唯說晚上請他吃飯,當作是慰問了。 熊漪問:小夏老師也在嗎? 周夫唯夾了書簽后合上書:她不在。 還真是奇了怪了。熊漪調侃道,我還以為經過這幾天的負距離接觸后,你和你的小夏老師會更加密不可分。 是吧。周夫唯非但沒反駁他的話,反而還有點遺憾,她今天有課,而且課很多。 嘁。 戀愛的酸臭味。 熊漪說:地址我選? 嗯。 選哪兒都行? 隨你。 熊漪為了敲他竹杠,選了個最貴的。 不是有句老話說的好嗎,別心疼資本家的錢。 用在周夫唯身上也正合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