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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自從招新第二的笛聲被將離的出鞘打斷,堆積在其丹田里的靈丹藥效發揮不出去,便反噬起宿主。筑基巔峰說著是巔峰,實則也不過剛剛踏入修行之道的大門,哪里能承受得住丹藥反噬,他當下便直挺挺倒地,至今仍沒醒來。 包庇的、作弊的都被鎖住,北微心里終于舒坦許多。 不過 難得我萬音宗擔任此次大比東道主,卻在大比前夕出了這么大的事,師兄,你的半春秋峰,是不是得給我越女峰一個交代? 一如當年,北微毫不客氣地將矛頭指向嬴魚。 乍看她坐姿懶懶散散的,神態也漫不經心,可所有人都能聽出她的怒意。 于是皆夢回當年,燕骨峰執法堂前,北微一面盡神大鼓,那滿腔怒火直擂得嬴魚顏面盡失 我自是清楚此事非同小可,嬴魚正襟危坐著,面無表情,北微師妹大可放心,待大比結束,我半春秋峰必能給出讓你滿意的答復。 豈料北微搖頭。 她道:不不不,光我滿意可不行。怎么著都得讓我徒弟點頭吧,我徒弟才是受害者。 嬴魚更加面無表情。 卻也當真順應地轉向拂珠,對拂珠說明日各宗齊至,大比也即將開始,眼下暫且騰不出手去問責各方,只能等大比結束,各宗離開,才好關上門處理自家事。 拂珠倒不至于當著別宗的面打自家的臉。 便很好說話似的應下:一切全憑宗主師伯做主。 有意無意的,宗主二字她咬得極重,好似是在借此提醒嬴魚,萬不能因著親疏有別,就做出不應他堂堂宗主做出的事來。 否則屆時顏面盡失的可不僅僅是半春秋峰,他這個宗主也得威望盡失。 嬴魚垂了垂眼。 大抵是這些年被身后那孽障不停折騰的,他性子被生生磨平了棱角,所以即使聽出威脅之意,嬴魚也沒怎么覺得生氣,越發的能忍了。 當然,素和問柳此事,不出意外應當真是半春秋峰故意開后門。他身為宗主的同時,他還是半春秋峰峰主,所以他沒資格,更沒理由生氣。 是他太想當然了。 也是他活該。 原本他想著,那孽障與他約法三章,前幾日都安安分分的沒生事,想必后面也不會生事。未料孽障本人是沒鬧騰,孽障的琴侍卻打著為孽障好的旗號,于全宗人前,更于將離面前,惹出這等天大的亂子! 若非北微當先開口,又眼下得令宗內即刻自查,其他諸事確實只能容后再議,恐怕 比試結束,越女峰拂珠為頭名。 嬴魚起身,宣布完比試結果,又道:半春秋峰所屬,一律留在此地,聽候吩咐。 音落,無論長老還是弟子,隸屬半春秋峰人皆齊聲應是。 而不止半春秋峰,燕骨峰的應無面也帶著執法堂的人留了下來。 至于其余各峰,包括北微在內的峰主及長老們也留下。弟子們漸次離開,廣場很快變得空空蕩蕩。 越是空蕩,聲音便傳得越遠,冷意也蔓延得越廣。 開始吧,北微冷冷道,太陽馬上要下山了。 嬴魚沉默地揮手。 以半春秋峰為主的臨時篩查和調整,就這么在北微的冷眼監視下拉開序幕。 這邊眾人深陷忙碌,那邊拂珠回到越女峰,不知何故地按了按心口。 走在后方的剪燈望見,忙問她怎么了,可是在比武臺上的時候被那笛聲給影響到了? 聽見這話,獨孤殺也望過來,對著拂珠皺眉。 思及當時若非將離出鞘,連他都不知還要在那笛聲的意境中沉溺多久,屆時莫說作弊被點破,拂珠可否安全下臺也未可知,獨孤殺眉頭頓時皺得更緊:哪里不適? 不是笛聲,拂珠猶豫著道,感覺有點像 像什么,拂珠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想出合適的形容詞。 只得盡力描述,她突然有種很玄妙的感覺,好像她身體里有個東西在動,那東西似乎想告訴她什么,又似乎想從她身體里出來。 可別說,她這描述將剪燈和獨孤殺都嚇住了。 白近流更是一下睜大眼,目光如炬地掃視她周身,著重盯她剛才按住的心口。 直盯得被剪燈捂住眼,說它是公的,不能這么看女孩子,白近流才揮舞著爪子嚷嚷道:那怎么辦,父父現在回不來,誰給jiejie檢查啊? 它是公的,排除; 兄兄是男的,排除; 燈燈修為不到家,也排除。 完蛋。 以前總覺得他們越女峰人少挺好,至少不會像別峰那樣天天出幺蛾子,結果這真到了用人之際,父父不在,他們就找不著別的人了。 白近流生無可戀。 拂珠道:沒事,別緊張。我隱隱約約地感覺,那東西不像是壞的。 不像壞的,那就說明還是有一定可能是壞的。 白近流更加生無可戀。 它思前想后,給拂珠舉了個例子:jiejie你知道嗎,修士在走火入魔之前,也經常覺得自己沒走錯路子 若信得過我,不如讓我的人來檢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