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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冰塊臉如此美人,跟著自己短命太虧。 卜真心下決斷,要離婚,立刻馬上。 沒錯,他爹就怕孩子吃虧,一早就把解契約的口訣傳了。只是單方面離婚肯定得付出慘重代價,卜真懷疑念完他就白重生了。 余非寒運轉靈力一個周天,再次睜眼發現那只小鳥忽然不飛了,停在自己眼前。 圓圓的腦袋上三根羽毛順著風晃來晃去,青色中蘊含剔透的藍。 卜真原以為他會因靈力耗盡而死。事實證明,狗血文的男人只能為情所困,死也得死得狗血。 忽然頭頂一聲雷鳴。抬頭觀之,余非寒皺眉。 不知何時有片劫云飄來,正好將兩人籠罩其中。眨眼,劈里啪啦。 你要渡劫?余非寒出聲。 小鳥很忙,耳聾眼瞎。 不等余非寒再問,一道紫色閃電便破云而下。卜真被劈了個正著,頓時鳥驚失毛! 你要渡劫怎么不早說!卜真再也顧不上什么口訣,逃命間隙還對著人喊了一句。 話音未落又是兩道劈下來。卜真趕緊揮著翅膀努力飛離余非寒,生怕被牽連。 修真者人人皆知,跟渡劫修士挨得近,下場可不僅是跟著被雷劈。天道感應到另一人,會直接引發對方提前渡劫。天劫融合,兩人都將更難過。不過一般重劫之下幸存者,境界會更圓滿。 卜真誤以為余非寒渡劫,他被迫要跟著筑基了。開玩笑,饒是他再厲害,煉氣一期還是只能被劈成灰。 眼下如能迅速遠離,還有機會不被牽連。 我不渡劫。余非寒起身觀察劫云,他下意識想取法寶替小鳥擋天劫,猶豫半晌還是收了起來。 卜真被雷追得緊,沒幾個呼吸,小鳥屁股就涼颼颼了??罩腥隽艘蝗B毛,卜真邊飛邊心疼。 再這樣下去,只怕要禿。 剛剛小冰塊臉說什么也沒聽清楚,不過他看得清楚,這劫云只跟著自己,對方毫發無傷。 眼前一切,簡直超出鳥生認知。 一瞬之間,又不打雷了。 卜真捂住尾巴,抬起腦袋瞧了瞧,劫云有變小散去趨勢。余非寒在樹下觀望,要不要過來,一時拿捏不準。 不會挨劈了,卜真心跳減緩,迅速冷靜了下來。 他當然知道自己不渡劫,看這意思小冰塊臉也不渡劫。此情此景,心中突然有了個不好猜測。 萬千世界渡劫,皆由因果而定。如他,三百歲時渡劫,是為成年;如修士,一生渡劫數次,是為突破。 他剛剛被劈,是在企圖解約之時。他與小冰塊臉意外結契,有了因果牽連,似乎也能理解。 奇怪的是,青鸞一族單方面解約確實會受懲罰,毀約者將失去一半修為,且很有可能承受不住口訣所需靈力,消耗而亡。 可從未聽說過,有哪只親戚給雷劈死的。 如此一來,兩人因果必然與青鸞契約無關。 思及此,聰慧如卜真,幾乎是一瞬間絨毛炸起,他剛想起來自己初見小冰塊臉時跑路的理由。 一路掉著毛飛人眼前,卜真又瞧見了對方腰間的圖案。 巍巍高山,長劍指天。 如此高冷直男設計,只能是玄天劍宗修無情道的劍修了。 翅膀一揮,卜真狠狠指著余非寒:小子,你叫什么? 小子? 余非寒將乾坤袋收好,走了過去:你也不大。 長睫落下陰影,明艷動人。 他看不出這小鳥的種族,但能言且思維清晰,應是血脈天賦極高。 普通靈獸生來渾噩,往后度過天劫方得靈智。然后是化形,從此才能與人修一般。此間種種,皆需漫長歲月。眼前小家伙明顯還是雛鳥形態,那自然是不大。 他剛看了整場,七七四十九道天雷,只下了三道便結束。雖不知為何,但小鳥應當是渡劫失敗了。 那你就錯了,本座早已成年,現在只是特殊情況。卜真回憶了下自己全盛時光景,頗為自傲,我大得很。 本座? 此鳥果非凡品,余非寒聽他所言,腦中閃過一絲想法。 巴掌大的小鳥傲氣得很,余非寒覺得好有趣。不過抬頭看鳥飛得吃力,還是直接把對方攏了下來。 卜真確實累,干脆癱人掌心。 坐人手軟,于是他也不計較后輩無禮。卜真現在比較想知道這玄天劍宗的小美人,是不是有個大名叫云華子。 他試探道:你可知云華子? 余非寒一頓,反問:找他有事? 這答案,這模棱兩可,這雞賊! 按照原著,季歸云與云華子是在三十府宗門大比上認識的。二人作為各自宗門的領頭人,不打不相識。然后季歸云那個戀愛腦一見鐘情,從此失了智。 卜真穿得早,距離宗門大比時間遠了去了。只是他改變了季歸云,蝴蝶扇動翅膀,云華子出關下山也很有可能。 卜真一下子心里警鈴大作。莫非這就是狗血文的力量,死也要在一起? 卜真歪了歪頭,裝著嘆口氣:無事。我只是驚奇,世上竟有人取如此之名。 余非寒準備摸鳥的手一頓,好看的眉眼有些不解:不行? 在我家鄉,云華子是一株植物。卜真想起那可怕的草,竟然有些懷念,云華子生得好看,通體發紅,頭頂綠油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