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哥哥也是情哥哥(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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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因為水程千的打斷,水淮仁和水靈兒沒有再繼續做小餅干了,現在只出來一小袋的餅干,也就夠分一次的量。 水靈兒把這些帶到幼兒園,沒一會兒就分光了,她才得吃到那么一點點,有點可惜。 這次墨庭軒也分到了餅干,水靈兒是按座位分的,每個人都有。 什么叫會做人? 水靈兒一邊用武力威脅時,又會給他們分些糖果餅干,這就是所謂的打一巴掌再給顆甜棗。 自從水靈兒來了,這兩天他們班就是最安靜的班,因為水靈兒說揍人那是真的會揍人。 被揍的人安靜了還能得到水靈兒給的糖,這下所有人都知道不能吵鬧了。 老師不方便打學生,但這不代表學生之間不能打架,更何況她只是個叁歲小孩而已,她能有什么惡意呢? 墨庭軒看著手里的人形餅干,忽然就笑了。 水靈兒比他想象的還有心機,也不是單純的干凈,不過這樣也很好。 笑著將餅干人的頭給吃掉,一不小心扯到了傷口,臉色又開始有些難看。 昨天回去他被陰了幾腳,現在還疼著。 可看見無頭的餅干人,他心情又好了點,水靈兒是第一個給他送禮物的人,雖然這個禮物大家都有份。 時間眨眼就過去了,一晃水靈兒和水柔兒已經初中畢業了。 水靈兒的成績很好,全市第一,而水柔兒的成績也不差,在全市也有個五十名以內的排名。 倒是墨庭軒的成績一直落后水靈兒幾分,但絕對會排在水靈兒后面,每次出成績,兩人的名字都是一前一后的在榜上。 水靈兒不知道他那點小心思,還經常嘲笑他是排在自己身后的萬年老二。 對此,墨庭軒只是寵溺的笑笑。 在這期間,水淮仁接手了水家的集團,水黔塍也成功的成為了一名有名的醫生,水櫟打電競贏過幾次國家第一,現在退為教練,偶爾直播一下賺點熱度。 而水樾卻和原來規定的軌道不同了,原來的他應該是個紈绔子弟,可現在他進了娛樂圈,成為了一個綜藝咖。 因為演戲沒演技,唱歌沒歌喉,所以他只能選擇去接綜藝了,不過他的名氣倒也不小,叁十歲在娛樂圈也是個很常見的歲數。 水柔兒隨著年紀的增加,現在越發出落得好看,而身為她的meimei,水靈兒卻是丟進人群都找不出來的普通。 兩人在校內是公認的關系不好,大家都知道水靈兒是水家私生女,但奈何水靈兒成績好啊,成績好想和她交朋友的人自然也不少。 而水柔兒是學生們封的?;?,喜歡她的只會更多。 從懂事之后,水柔兒就討厭水靈兒,處處開始針對她,兩人針鋒相對已經到了家里人也看得出來的地步。 當然也只是學習上的針對,還有些小打小鬧,并不是特別惡劣的行為,連校園欺凌都達不到,所以水靈兒并不在意。 墨庭軒倒是知道水柔兒看不慣水靈兒,但他現在羽翼不豐滿,也沒敢明面上對水柔兒動手,只是暗中找人打過水柔兒幾次。 每次被打水柔兒都沒懷疑過水靈兒,她知道水靈兒有暴力行為,但水靈兒對她沒有恨意,兩人只是相看兩厭而已。 就和她看不慣水靈兒,但并不會出黑手一樣,水靈兒也不可能出手打她。 每次被打回家,水柔兒都很委屈,可是她根本找不到躲在暗處的人。 墨庭軒的家族內亂也差不多結束了,他現在有著家里集團的命脈,沒有人會去碰他。 而且墨老爺子也看見了他的潛力,墨庭軒已經是內定的繼承人了,大多數人都收了手。 只有一小部分不甘心的人還在垂死掙扎,把他們處理干凈了,家族內亂也就結束了。 如今又是一年暑假,水樾不知道接了個什么節目,水家到處都被安裝了攝像頭,但平時都不會打開。 十幾年前他們回來住之后,一直到現在他們的沒有搬出去,連同水靈兒和水柔兒滿了十五歲也沒再搬出去。 今天水靈兒一大早起來,水樾就在幾個攝像機前做著介紹。 大大的黑框眼鏡把她承托得像個村姑一樣,特別她對穿著也不在意,整個人看起來特別不修邊幅。 這么突兀的入鏡,就連水樾都沒反應過來。 看到飛快滾動的彈幕,他表情里透出一絲不滿,他粉絲怎么就不知道什么叫非禮勿視嗎? 沒見過人起床? 等他看見水柔兒漏出來的肩帶,水樾立馬脫下衣服蓋在她身上:“不知道家里有攝像頭嗎?怎么穿成這樣就下來了?!” 水靈兒穿著的是水淮仁的衣服,半個肩膀從圓領衣口處漏了出來,身下就穿著內褲,其他的什么都沒穿。 被水淮仁寵著那么多年,水靈兒脾氣早就變大了,不耐煩的拍掉水樾手:“平時又不打開,誰知道你今天會突然打開?” 說著,她去水龍頭接了杯生水,咕嘟咕嘟灌下肚。 “都讓你別喝自來水了!到時候你又該肚子疼!挨罵的人又是我?!?/br> 水樾氣急,直接搶過的杯子,手臂碰到了一點柔軟的胸rou,但卻被他粗神經的忽略了。 但水靈兒可不是水樾,被碰到的人是她,她怎么可能沒反應,更何況發育期里,胸碰一下會疼很久。 煩躁的躲開水樾,不耐煩的退后:“你干嘛!我不用你管!” 水樾一聽就知道水靈兒是在記仇,前天他不小心喝多了,回來后直接吐在水靈兒身上。 當時他的記憶很模糊,就記得第二天起來后,他被水淮仁一通教訓,只是從水淮仁嘴說的和記憶結合也猜出來了一點。 他知道水靈兒睚眥必報的性子,昨天笑瞇瞇的說著沒關系,但心里絕對是醞釀著什么壞點子呢。 “我錯了,我錯了行不行?祖宗??!你別喝這自來水,這旁邊有干凈的飲用水?!?/br> 水樾算是怕了她了。 水靈兒身體到底有多弱別人不清楚,他還能不清楚嗎? 有一次,他不小心推了水靈兒一下,真的只是輕輕的推一下,然后,水靈兒就腦震蕩住院了,住了好幾天,成績差點都落后了。 那段時間簡直就是他的噩夢,說是水靈兒的狗都不為過,水靈兒經常和逗狗一樣逗著他,關鍵是他還不敢還嘴,憋屈的很。 同樣的事情也發生在水櫟和水黔塍身上過,那叫一個慘??! 而且水靈兒身后有他大哥撐腰,他們怕的是水靈兒嗎? 他們怕的是大哥??! 水家誰不知道水淮仁有多寵水靈兒??? “我樂意,你管得著嗎?” 水樾無奈,看向還對著他的攝像頭,想起來這是直播,他現在真的是丟臉丟到全國去了。 “??!” 忽然聽到水靈兒的尖叫聲,水樾還以為發生了什么事,急匆匆的跑過去。 還沒停下,水靈兒滿含怒意的聲音傳來:“水樾!你又偷吃我的布??!我要殺了你!” 那可是水淮仁給水靈兒做的,其他人都沒有份,水樾居然敢偷吃! 為什么她那么確定是水樾呢? 因為這個家里,除了水樾,誰還會那么無腦動她的冰箱? 那可是水淮仁專門給她準備的冰箱,里面全是她愛吃的東西,而水樾也被抓到過幾次偷吃,除了他還能有誰? 聽到水靈兒說起布丁,水樾有些心虛的移開視線,他還以為那么多布丁,吃一個水靈兒不會發現的呢。 剛剛他還在鏡頭前面信誓旦旦的說了大話,誰知道這么快就被發現了。 “我殺了你你信不信!” 砰的一聲冰箱門被關上了,水靈兒看向水樾,眼里是憤怒的紅光。 “我...我...你怎么就知道是我吃的?別亂冤枉好人好不好!”就算沒底氣水樾也說得理直氣壯。 水靈兒氣極反笑:“除了你,全家誰敢動我的冰箱?還不承認是吧?” 扭頭看了看有沒有什么稱手的兵器,看見鍋鏟,拿起來揮了揮,挺順手的,就這個了。 笑盈盈的朝水樾走過去,但水樾又不是真的傻子,這時候不跑難道等著被打嗎? “有種你就別跑!” 一陣吵鬧過后,水樾早就忘了自己還在直播,氣喘吁吁的倒在沙發上,不湊巧的壓到了水靈兒的頭發,結果又得到了一巴掌。 水黔塍剛上完夜班回來,一打開門看見水靈兒毫無形象的坐姿,又看到亮著光的攝像機,臉色猛的一變。 脫下外套直接蓋在水靈兒大腿上,就差一點她就走光了。 平時在家里走光沒事,那是沒外人,但這里還有攝像機,不能這么隨意。 一巴掌又呼到水樾的頭上:“你就是這樣照顧人的?!” 指著攝像機,怒罵已經被打了很多遍的水樾:“要是被大哥看到了,你猜你什么時候會死?” 這么說倒讓水樾想起來了,猛的拍了一下腦袋。 “二哥!行行好,大哥從來不看娛樂圈的,你救救我吧!” 水黔塍冷哼一聲,他可沒辦法幫這傻子,他也是被大哥打怕了,黑心都被洗干凈了。 水靈兒勉強睜開眼皮,看見是水黔塍,又聞到衣服上的消毒水味,嫌棄的推開了。 “別鬧,去樓上換件褲子再下來?!?/br> 水靈兒翻了個白眼,這件衣服都蓋過她大腿了,說是裙子都不為過,換什么褲子。 “小時候那么懂事乖巧,現在怎么就變成這樣了?”水樾在一旁嘀咕著。 “謝謝,不用你們關心?!?/br> 下一瞬,水淮仁的電話打來,水靈兒馬上高高興興的接通了電話。 “喂?哥哥!想我了嗎?是吃過早餐才出門的嗎?哥哥我好想你哦!你最近可忙了,都沒時間陪我的嗎?”小刺猬馬上變成小甜妹。 水樾無論看到多少次,心里都會泛酸,他那么關心水靈兒,結果得來的是白眼和嘲諷。 而他大哥隨便一個電話都是各種關心,這差距太大了,可酸死他了。 水黔塍搖了搖頭,默默的感嘆了一下,他們現在對水靈兒再好也不可能比得過大哥的。 水靈兒認定了大哥,那么肯定不會再看他們一眼。 別看他們現在關系似乎還不錯,事實上水靈兒的嫌棄從來都是溢于言表的,她向來不喜歡他們管著她,除了大哥。 就像是雛鳥情結一樣,水靈兒眼里從來都看不見其他人。 或許有,就是那個墨庭軒,天天追在她屁股后面萬年老二的同學。 水靈兒去吃了早餐,是水淮仁做好的,熱一熱就能吃了。 水樾現在正對著攝像機說些什么,而水黔塍拎包上樓去洗澡,家里又安靜了下來。 一大早水柔兒就去上舞蹈課,現在不在家,而水櫟從昨天開始就沒回家,不知道在做些什么,這么悠閑的日子,過得水靈兒有些煩躁。 吃到半,肚子忽然不太舒服,水靈兒也沒當回事兒,以為是水樾烏鴉嘴生效了,忍一忍就過去了。 一直到吃飽后,屁股離開凳子,她看到猩紅的血液染滿了坐墊,心里一咯噔。 水靈兒開始慌了。 她從來沒有來過例假,也沒見別人來過,女生對于這個話題還是有些敏感的,而且上課老師也沒說過。 她原來就是個娃娃,不是真人,作為老師也不是教生物的,這讓一無所知的水靈兒開始恐慌。 眼淚啪啪啪的滴落在盤子上。 重新坐回去,顫抖著拿出手機給水淮仁打電話。 水靈兒從來沒覺得等待的時間這么漫長。 “喂?寶寶怎么了?” 水淮仁溫柔的聲音傳來,水靈兒吸了一下鼻子,水淮仁馬上就發現不對了。 “怎么哭了?寶寶別哭,發什么事了?和哥哥說說?!?/br> “哥哥,我...”她的聲音都是發抖的,水靈兒現在后知后覺的感覺肚子巨疼無比,都疼到想在地上打滾了。 強撐著力氣回話:“哥哥我好疼,肚子好疼,有好多血,我是不是要死掉了?” 水淮仁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聽到死掉兩個字,會議開到半,他直接跑了,留下秘書一個人在風中凌亂。 集團離家不算太遠,開車十五分鐘就到了,水淮仁出于擔心,硬是縮短時間,五分鐘就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