綻放的嬌妻(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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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3月25日 我知道,男人沒有結束,也不可能結束,在播放器裡顯示視頻還有很長一段 沒有播完。我已完全沒有心思再看下去。默默的再次刪除了視頻,從不抽菸的我 抽出一根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香菸,點燃放進嘴裡,狠狠的吸上一口,卻被狠狠 得嗆了一口。 「M的」我罵了一句,將煙扔掉,走進廁所裡,看看洗漱鏡中臉色有些嚇人 的自己,忽然覺得有些好笑:妻子那樣,不就是自己帶出來的嗎?或者是自己想 要的?其實我知道自己雖然心痛,但并沒有怪妻子多少,相處了10多年,妻子 的性格我還是瞭解的,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這其中必然有其他的原因,更 何況,當初妻子第一次跟別的男人,我還是主導。我想自己現在需要做的,就是 找到原因,并瞭解妻子真實的想法。在洗冷水臉的過程中,我漸漸冷靜下來,并 理清了自己的思路,忽然發現這件事并沒有預期的可悲。我有意的沒有收拾電腦 桌,也沒有關閉電腦,并啟動了盤裡拷來的一個間諜軟件,可以讓我在遠程啟 動電腦上的高清攝像頭和麥克風。然后我離開,找了一家有單獨包廂的網吧,要 了一間包廂,反鎖了門,無聊的上起了網,下午5點30分,我準時打開了間諜 軟件,鏡像框裡,高清攝像頭正對著孤零零的臥室。 5點45分,按照我熟知的時間,耳機裡傳來開關門聲,妻子準時接女兒回 家了。耳機裡傳來女兒歡快的笑聲和跟妻子的說話聲,聽著她充滿童真的歡笑, 我忽然覺得心靈一片寧靜。這一刻我彷彿覺得自己就像一個齷蹉的懷疑論者,是 在無妄的懷疑自己忠貞的妻子。 安頓好女兒,妻子走進了房間,準備換衣服。就在這時,她發現了臥室房間 電腦桌上的菸頭,她忽然一愣,一低頭,發現電腦竟然沒有關,再抬頭時,臉色 有些不好,從鏡頭裡可以看到她打開顯示器,在電腦上查看了一陣后,已是臉色 一片蒼白,飛快的站起來走出房門外,1分鐘拿著手機到電腦前,手顫抖著想撥 號,又猶豫的不敢撥出,遲疑了幾分鐘后她咬牙撥出了電話。 「叮鈴鈴」桌面上我的電話響了,原來她是打給我的。 「喂?!?/br> 我淡淡的接通了電話。 「喂」攝像頭那邊妻子深深吸了口氣讓自己鎮定下來:「你回來過了?」 「嗯,有事提前回來了?!?/br> 「怎么現在抽菸了?」 妻子柔柔的。 「沒事,就是想抽抽?!?/br> 我聲音依然淡淡的。 「現在在哪兒,回來吃飯嗎?」 「不回來。有些事我想一個人靜一靜?!?/br> 鏡頭前妻子表情明顯有些掙扎:「出了什么事了?!?/br> 我無聲的笑了笑,卻想起妻子根本看不見:「沒事。只是在想是不是有些事 邁出了第一步,后面的就不是能自己左右了?!?/br> 妻子那一刻駭得幾乎手機飛了出去,聲音都有些顫抖起來:「怎么想起說這 個,怎么了?」 「算了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今晚不回來了?!?/br> 說完我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很久,妻子依然保持著接電話的姿勢發著呆,直到電話玲再一次響 起。她看了看號碼,忽然眼淚嘩嘩的下來。接通了電話哭了起來:「趙楠坪,你 不是人,嗚嗚,我全讓你給毀了!」 第一次知道那個男人的名字,也讓我確認了這就是萍的前男友。 不知道電話裡趙楠坪跟妻子在說什么,妻子有些激動起來:」 我不想再跟你說什么,反正我老公肯定已經知道了,我今天就去找他,他原 諒我也好,不原諒我也好,我都不會再跟你和萍有任何來往,你也不要再來糾纏 我!」 「你休想!你好歹也是政府的人,不要逼我撕破了臉!我老公不要我了,我 還有什么顧忌的,大不了一起去死!」 聽見耳機裡,老婆跟對方的抗爭,我終于有些欣慰,外柔內剛的老婆終究在 心理上還是沒有背叛我,或許我還是應該跟她再談一談。我取下耳機,撥通了一 個電話。 「鋼子,在哪兒呢?就在本市?幫哥一個忙,找兩個靠得住的弟兄?!?/br> 2個小時后,一個電話打進來,我接了后走出了網吧,外面停了一輛沒牌照 的小面包,一個30來歲的漢子走了下來:「哥,按你吩咐的,帶了4個兄弟過 來,都是工地上的,你要找得人也找到了,在xx歌廳裡正high呢?!?/br> 「都哪些人跟他在一起?!?/br> 「幾個政府的小職員?!?/br> 「成。別去歌廳,那兒有監控。 」 「放心,怎么說也干過幾年特種兵,這點行道還是有?!?/br> 我點點頭。鋼子說的沒錯,他確實在陸軍裡呆過幾年,也確確實實是特種兵, 當初復原回來一直沒找到事,一次晚上宵夜喝酒時,兩人都喝醉了酒干了一架, 誰知干成了兄弟,他現在的老婆和工作還都是我介紹的,乘著職務的便利也給他 拉過不少活。 在歌廳對面不遠處的一個夜宵攤,我們一行6個人坐了下來,鋼子也沒問我 什么事,只叫了幾瓶啤酒和幾盤菜幾個人喝起來,這就是鋼子的好處,替我辦事 從不問緣由,當然我實際找他的次數也少得可憐。 臨近午夜,正喝著,鋼子忽然對我說:「哥,那小子出來了?!?/br> 我一扭頭,看見一簇人從歌廳裡走出來,為首的一個40來歲國字臉中年男 子,個子跟我差不離,但魁偉很多,被幾個年輕男女簇擁著,讓我一眼就認出他 來。 「走吧?!?/br> 我帶頭站了起來,穿過了馬路。 「你是趙楠坪?」 趙楠坪一愣:「是我?!?/br> 「想跟你談幾句話?!?/br> 第一次面對面看著這個讓我深深受辱的男人,我的心異常平靜。 「你誰啊,這半夜的跟我們趙處談什么話?」 旁邊一小青年盛氣凌人的。 「閉嘴,沒你TM什么事,別找抽!」 鋼子一指那小子,跟來的4個人很默契的將一群人跟我們幾個隔開。 「什么事,可以在這裡說?!?/br> 趙楠坪比我想像中的要鎮定。 我沒接話,只對鋼子使了個眼色。鋼子會意的走過去,忽然掰住了他左手手 指,他一聲慘叫幾乎半跪下去。 「哎哎,你們干什么,怎么打人啊」一見情況不妙,幾個陪同人員急了,試 圖上來救人。 「不關你們的事,不想死就一邊安靜去?!?/br> 我的聲音不大,但其間冰冷的殺氣讓幾個人很快安靜了下來。 鋼子把趙楠坪拖到一個巷子口,剛一進巷子,我一腳就踹在他肚子上,順手 撿起巷口一張小四方凳狠狠得砸在已摔倒在地的男人身上,在男人一聲慘叫聲中, 四方凳被砸的四分五裂。我沒有停手,又狠狠的在男人身上踹了幾腳,男人已疼 得縮在了地上,連慘叫聲已發不出來了。 我蹲下來,面對著他:「知道為什么打你?」 他痛苦的搖搖頭。 「我是溫靜芳的老公?!?/br> 他忽然吃驚得抬起頭鼻子淌著鼻血看向我。我「啪」的又一耳光扇過去,他 的臉頓時紅腫起來。 「很吃驚我竟然敢打你?」 「你就不怕我找人報復你?」 他有些恨恨的卻又含煳不清的說。 「你怎么報復我?」 我笑了:「也找人揍我?那你就試試?找人給我穿小鞋?你不知道我不屬于 你們地方政府管?你奈何不了我。我不會用這個那個門那樣低級沒能量的事來對 付你,太沒技術含量。今天我來找你只做兩件事,第一是揍你,第二跟你說一句 話:從今天晚上開始,我只要聽說你還敢跟我老婆說一句話、見一次面,有一次 我就打斷你一根骨頭。你有本事就把事情鬧大?!?/br> 說完我站起身來,對在我說「我是溫靜芳的老公?!?/br> 時就自覺的站得老遠的鋼子招招手,鋼子趕緊過來。 「打斷他的腿?!?/br> 我冷冷的說。 「哪條?」 「隨便?!?/br> 說完我轉身離開,遠遠聽見巷子裡傳來陣陣慘絕人寰的慘叫。 我長吁了一口氣,一直的氣悶順暢了許多。跟鋼子帶來的幾個小弟兄說聲先 走了,我一個人獨自的離開。走出老遠,給妻子打了個電話。 「喂,你在哪兒?」 妻子的鼻子甕甕的,顯然剛哭過。 「我剛打斷趙楠坪一條腿?!?/br> 電話裡忽然一片寂靜。 半個小時后,連外衣都沒穿的妻子匆匆趕到了我站立的公園門口。 「怎么外衣也不穿一件?!?/br> 我迎上去,邊將身上的外衣脫下給她披上。 妻子眼淚大顆大顆的落下。 「哭啥,我早發現早解決應該是件好事,有什么哭的?!?/br> 「我不是一個好女人……」 「說什么傻話?!?/br> 我擁住她:「一個女人有了外遇,其中肯定有男人自己的原因。遇到這種事 先找老婆的麻煩,還是男人嗎?」 妻子聽了我的話,哭的更厲害了。 「別哭,別哭?!?/br> 我努力的笑著:「其實這樣做,我也是知道你心 靈上還是沒有背叛我。記得 我說過嗎,大家都是成年人,只要不是心靈的背叛,一切都還能挽回,也值得挽 回?!?/br> 這一晚,在公園裡我們夫妻倆走了很久,也談了很多,妻子也毫無隱瞞的將 事情的前后經過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我。其實,事情過程我也大致知道了,只不過 沒妻子說得那么細。原來,我下縣不久,萍就和趙和好了,也不知怎么的,有次 萍說漏了口,讓趙知道了跟我們夫妻的事,趙大發雷霆,將萍狠揍了一頓,差點 又鬧分手,萍嚇壞了,為了不分手,于是死纏硬磨的找來老婆幫忙,實際出賣了 老婆,也就有了后來一系列的事。 對老婆,不痛心那是不可能的,但是這件事的根還在我們自己,我們夫妻本 身也有問題,所以自從打斷了趙楠坪的腿后,我也就沒再找他的麻煩。而奇怪的 是,我留了幾手準備應付他報復的卻始終沒用上,因為就如同什么事也沒發生過 一樣,趙腿斷住進醫院后異常的平靜。 兩個月后的一天,我正在辦公室裡辦公,門外傳來敲門聲?!刚堖M?!?/br> 我抬頭看去,詫異的發現走進門的竟然是還駐著枴杖的趙楠坪。我冷冷看他 一眼,他有些畏懼的退了一步,但還是繼續走了過來。 「坐?!?/br> 我對他一示意,還是起身燒水為他倒了杯茶。然后坐回位子,冷冷看著他。 「我是來道歉的?!?/br> 在我的凝視下,他明顯有些忐忑,「我知道這種事不能用道歉就能解決,可 要知道我的腿也斷了,也沒報警,也沒報復?!?/br> 我沒有說話,繼續看著他。 「都是男人,我也不說那么多廢話、假話。來道歉就求個心安,看起來有個 一官半職,我其實也就一閑職,可也不想在這種事情上那個啥。你原諒也好,不 原諒也好,我把話說這兒了?!?/br> 「你是怕我繼續訛詐你吧?」 我有些好笑的看著他,「你有什么值得我訛詐的?權力?你剛也說了就tm 一閑職,我要繼續上,還輪不到你說話。錢?我還看不上你那點臭錢?!?/br> 趙有些難堪的低著頭。 「知不知道為什么沒再找你麻煩?總歸我先走在前面。打斷你的腿是因為你 強迫她,而我沒有?!?/br> 趙沒有說話,只點了點頭,從皮包裡掏出一個大號牛皮信封口袋:「我知道 你不差錢,這只是一個表示,從此以后,咱們井水不犯河水?!?/br> 說完,扔到我桌上,逃似得走了。 「tm的,這算不算辦公室裡行賄?」 我有好氣有好笑的看著他的背景,打開牛皮袋,裡面是10萬塊。 「cao?!?/br> 我罵了句,想不到揍了人挨揍的還想到送錢,我拿起了電話:「監察室嗎? 有人在我辦公室裡送了10萬塊現金,來取一下?!?/br> 平日裡跟別人吃頓飯,收個小紅包,那是正常,但這樣一筆錢,哪怕不是找 我幫忙的我也不會收,更何況誰知道他那錢來路正不正,別有天把我也扯進去。 晚上回到單位安排的臥室,我給老婆打了電話,叫她上了QQ。最近這兩個 月,幾乎只要沒有應酬,晚上我都會跟她聊會QQ。我把白天的事跟她說了,看 得出,儘管事情已過去2個多月,她還是很不自然。 老婆,我想你了。 看出老婆的不自然,我在QQ裡打出一段話。 你才走幾天啊?!掀呕氐?。 誰讓走那天你不方便啊?!姨舳褐?。 果然,在我的挑逗下,妻子明顯放松了很多,打出的字也調皮了起來——你 那邊機會多多啊,隨便找個人請你就可以放松一下。 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哈哈一笑。 那現在糞坑裡肥水滿了怎么辦?——老婆又回到。 自行解決?!覉远ǖ拇虺鰩讉€字。 五姑娘?——我能感覺到此時老婆臉上戲弄的笑容。 我有些尷尬——開視頻吧。 干嘛?——老婆明顯警惕的。 讓我看看你。(我) 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好看的。(妻子) 誰規定老夫老妻就不能視頻了。(我) 視頻了又怎么樣,就能解決了?(妻子) 也讓你看看我是很老實的待在房間裡啊。(我) 切,不老實切了你。(一把剪刀) 看她終于放松了,我心頭一動——我們來玩視頻吧。 視頻還不一樣,你家的黃臉婆還不是黃臉婆。(妻子) 不是一般的視頻,我們來視頻愛愛呀。(我壞笑的) 妻子許久沒回應。 怎么不回答了,來嘛,咱們老夫老妻也來嘗 試下0、90的新事物。(我 接著鼓動她。 你好變態。(隔了很久老婆才回了一句話) 來嘛,偶爾的放縱是調劑。(我堅持著) 不好,耀也在線上,纏死人了,萬一……(老婆有些遲疑) 原來耀也在,這個經歷了我們第一次的男人。 那讓他一起來啊。(我覺得這應該是讓老婆走出陰霾的一次好機會) 你胡說什么呀。(妻子) 怎么胡說了?下面灌都被別人灌了,你還怕看呀。(我有意的肆無忌憚) 一碼事是一碼事。(妻子) 怎么一碼是一碼了?這么久沒來,估計他也饞得慌呢,正好讓他望梅止渴, 懲罰懲罰他,誰讓他吃過一回就抹嘴走人。(我) 老公,我不想再參合這種事了。(又隔了幾分鐘,妻子忽然異常正兒八經的 給我回了這一句話) 我沉默了一分多鐘:對不起,老婆,為了我的私欲,讓你受苦了。 我真的害怕自己會變成一個壞女人。(妻子) 行,不想參合就不參合,咱們回歸良家。(我想了想,又打出一段話) 咱們就當這次是告別演出吧。 你!你混蛋?。ü烙嬈拮涌嘈Σ坏?,怎么攤上這么個極品老公) 那一刻我倒是真有這種想法了。也不管她答不答應,我換了常與耀聯絡的Q Q,跟耀打了招呼,然后用QQ告訴老婆,我換了QQ,并打開了多人視頻,很 快,只穿著睡衣的耀的畫面出現了,可妻子的視頻怎么也點不開,申請后一直也 沒有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