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壁灘上的紅火日子[六零] 第3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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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崢嶸對陸宿莓說:“你們在這里等著,千萬不要亂走?!?/br> 陸宿莓說:“你也去找車嗎?” 路崢嶸說:“我去給你們找點吃的?!?/br> 既然車是許英初去找,那他也不費那個勁兒了。 其實他剛才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和許英初說那么多的話,根本就不像平時的他。 其實小時候的路崢嶸比許英初還要活潑,可是后來不知怎么了,路崢嶸就變成了這樣子。 想起許英初喜歡陸宿莓這件事兒,路崢嶸心里也很疼。 許英初喜歡誰不好,偏偏喜歡陸宿莓。 他又想起了自己的母親衛霜。 要是衛霜知道他和許英初都喜歡陸宿莓,那衛霜肯定會讓他退出,然后讓許英初去追陸宿莓。 他怎么能允許這樣的事兒發生呢? 他這一生可以放棄很多東西,很多事情,可唯獨不能放開一個人,那個人就是陸宿莓。 陸宿莓長在了他的心臟上,陸宿莓要是選擇許英初,他會死的。 不過他表面上還是裝作沒事兒人一樣,去給陸宿莓她們找吃的了。 很快許英初和路崢嶸就在一家小吃店碰面了。 許英初不想理會路崢嶸,路崢嶸卻開口說:“你沒找著車?!?/br> 許英初:“要你管?!?/br> “我去找車,你買東西給小陸同志吃?!?/br> 許英初:“誰要你去找車呀,你以為你家在玉成縣,你在玉成縣里住了那么多年,熟悉這地方,你了不起呀?!?/br> 路崢嶸說:“其實我很少住在玉成縣?!?/br> 許英初:“你哄誰呢,路崢嶸,你不像是一個說謊的人呀?!?/br> 路崢嶸:“在加入建設團之前,我一直住在木棉農場,也就過年過節可以回玉成縣?!?/br> 許英初:“??就是你那瘋子小姨所在的農場?” 路崢嶸說:“她沒瘋,她好好的?!?/br> 可是她沒瘋,也不肯放過任何人。 她要是瘋了,也不會放過所有人。 許英初突然有點同情路崢嶸。 要是和他哥路長瀾相比,路長瀾和路崢嶸兩兄弟還是雙胞胎,可惜同兄弟不同命。 許英初說:“你沒事兒吧?!?/br> 路崢嶸:“我好好的?!?/br> 許英初:“那就好,你去找車吧,我去給小陸同志送吃的?!?/br> 他這也暫時算是和路崢嶸妥協了。 也不知道路崢嶸是在賣慘還是咋的,許英初是真的有點同情路崢嶸。 但是他轉念一想,這說不定就是路崢嶸的手段。 絕對不能再同情路崢嶸。 路崢嶸很快就去把牛車找來了,趕牛車的是一個老大爺,他瞧著有四個人,說要加錢。 許英初很爽快:“沒問題,大爺,啥時候走呀?!?/br> 趕車大爺:“現在就可以走?!?/br> 許英初讓陸宿莓坐在中間,他和路崢嶸兩人一人坐在陸宿莓的左右邊,似是分毫不肯相讓。 裴魚甜坐在最前面,瞧著他們兩人這行為,連忙對陸宿莓說:“宿莓,你過來,來我這兒?!?/br> 裴魚甜又說:“我兩身板小,就別和這兩人去擠了?!?/br> 陸宿莓覺得裴魚甜說得對,不知為何,她總感覺許英初和路崢嶸之間有不知名狀的硝煙。 但是又覺得不可能,路崢嶸和許英初之間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也不可能一下子變成這樣。 難道是他倆在車站時說話,那話里面有什么。 許英初瞧著陸宿莓被裴魚甜叫走了,他心里也懊惱,本來不打算和路崢嶸爭的。 他也沒想過路崢嶸這個人居然坐在陸宿莓的右邊。 而且分毫不肯想讓。 他這個表哥內心里,肯定不是他表面上顯示出來的那樣。 他就說,路崢嶸從小在那么不公平的環境長大,內心怎么可能坦蕩。 牛車走得很慢,許英初怕前面坐著的陸宿莓悶乏,就開口對陸宿莓說。 “宿莓,我最近學了一首新歌,是歌唱我們偉大的祖國的,我唱給你聽吧?!?/br> 陸宿莓點頭:“好?!?/br> 許英初果然唱了起來,他聲音好聽,發音準確,又有一股不服輸的氣魄,這首歌還真讓陸宿莓著迷了。 路崢嶸從包袱里把笛子拿出來:“小陸同志,我給你吹一首曲子,是贊揚我們農墾人的?!?/br> 路崢嶸的笛聲也特別的有趣,笛聲歡快。 許英初瞧著路崢嶸吹笛子,他則是不唱了,想聽聽路崢嶸會怎么把笛子給吹好。 沒想到這笛聲。倒是和一些樂曲人所奏的聲樂相差不大。 路崢嶸可從來沒說他會吹笛子。 不過路崢嶸和他也不熟悉,現在又暗自較著勁,許英初使了個壞心。 他突然大聲的打了一個噴嚏,直接打斷了路崢嶸的樂聲。 許英初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這么大的一個人了,坐了幾天的車,居然感冒了?!?/br> 陸宿莓擔心許英初:“許英初,你沒事兒吧,要不喝點水,等到了建設團才能去拿藥?!?/br> 裴魚甜覺得許英初有點裝。 不過她沒有開口打斷陸宿莓的關心,也只有陸宿莓真覺得許英初生病了。 路崢嶸也開口說:“看來你很弱呀?!?/br> 許英初:“……” 許英初:“沒事,就是頭有點暈,說不定還沒到建設團,我就要發起燒來了?!?/br> 陸宿莓讓趕牛車的車主停一下,她從前面來到了后面,瞧著許英初臉色紅紅的。 她摸了摸他的額頭,是有點燙。 “這樣,你圍著我的圍巾,少吹點冷風?!?/br> 許英初說:“小陸同志,原來你關心我?!?/br> 陸宿莓:“圍巾還要不要?” 許英初忙點頭:“當然要。 說著他得意的望了路崢嶸一眼?!?/br> 路崢嶸也不在意,只是對陸宿莓說:“小陸同志,你身子弱,得圍著圍巾,你圍我的圍巾吧,我沒用過我的圍巾?!?/br> 他從包袱里拿出圍巾,想要遞給陸宿莓。 陸宿莓想要去接,覺得有些不合適。 這會兒許英初哪能讓路崢嶸得逞,直接把圍巾搶了過來:“突然之間覺得好冷,表哥,我圍著兩條圍巾,你不會介意吧?!?/br> 路崢嶸:“……” 陸宿莓:“那你圍著兩條圍巾吧,別睡著了?!?/br> 許英初讓陸宿莓坐到前面去,因為他怕自己的病氣會過給陸宿莓。 路崢嶸瞧著陸宿莓往裴魚甜那邊去了,他直接把許英初的圍巾從其手里搶過來:“別裝了?!?/br> 許英初說:“路崢嶸,你搶不過我的?!?/br> 路崢嶸沒說話,只是有些嫌棄的,抖了抖剛剛被許英初碰過的圍巾。 許英初圍著陸宿莓的圍巾,心里很是得意。 兩人再也沒有開口說話。 到了快要傍晚時,牛車突然停了下來,陸宿莓自然也瞧見了遠處的房屋,一排排的房子立在小麥園的后面。 再后面就是一些沙丘變成的小山,不過小山上面現在已經全是綠樹和青草了。 趕車大爺說:“到了,你們下車吧?!?/br> 陸宿莓扶著裴魚甜下了車。 路崢嶸給了許英初一拳:“醒了,下車?!?/br> 許英初呼吸有些不暢,他發現自己好像真的感冒了。 陸宿莓還提醒他不要睡著的,可是他圍著陸宿莓的圍巾,心里十分的甜蜜,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可不曾想,一覺醒來,還真的感冒了。 不過他一個大男人,小小感冒不算什么。 但是陸宿莓過來瞧著許英初的臉越來越紅時,她瞧著許英初不對勁。 她踮起腳來,伸手想要摸一摸許英初的額頭。 許英初直接就把頭低了一下,陸宿莓摸了一下,還真是越來越燙了。 “許英初,你沒事吧,還能走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