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蓮花精后 第9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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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絳雪:“一丟丟?!彼璧溃骸澳愀陕??我就不應該和你對話,叫你只以為我是個沒腦子的啞巴,免得你總是找上我!” 容穆:“別打岔,你看商辭晝,我懷疑他心里憋著什么壞,你給他變個戲法出來逗一逗他,免得我他花的真被鎖起來了,到時候咱倆怎么救世?” 碧絳雪:“……給大商皇帝變戲法?那這事好說,都不用我出馬,你現在自己起來轉兩圈,他絕對被你勾的眼睛都要直了,到時候還能有什么事兒?愛你都來不及?!?/br> 容穆:“——你是不是不僅想看他鎖我,還想看他上我是不是?!我南代怎么出了你這么一朵王蓮?!祖宗們的王蓮本體都和你一樣色嗎??!” 碧絳雪:“謝謝,吾等出淤泥而不染,嚴格來說,我才是幾百年來王蓮最完美的成體,還可以說話,比它們可厲害多了,哦對了,這還得感謝你的靈力強大?!?/br> 容穆氣的單方面切斷了對話,并開啟了屏蔽模式。 不管了,商辭晝這別扭的狗脾氣一時半會根本訓不回來,愛怎樣怎樣吧。 容穆裹著被子盤腿坐在床上,商辭晝時不時給他喂一口水,還要摸一下他的長發。 “會發光的小蓮花,都消失了?!彼吐暤?。 容穆打了個噴嚏:“隆冬之月,你當蓮花能長幾朵?要不是看你被刺激大發了,我才不會給你開花呢……” 商辭晝:“難受嗎?” 容穆;“啊……啊嚏!” 他吸了吸鼻子,剛和碧絳雪吵吵完語氣不怎么溫柔道:“你說呢?大早上的一口水都不給喝,會不會養花??!” 商辭晝:“……抱歉。斷掉的葉子,消失的花瓣,明年還會長出來嗎?” 容穆:“愧疚了?心痛了?是不是恨不得更愛我了?” 商辭晝看著他,眉眼深沉:“西越之后孤心中本就不安,只想加倍對你好,沒想到好事不進門壞事應的準,孤實在不舒坦?!?/br> 容穆撐著下巴等醫館來人,“那你救我,如今還糊里糊涂不知道自己丟了什么東西,后悔嗎?” 商辭晝幾乎沒有猶豫:“孤不悔,這是孤做過的最明智的決定,叫你如今還能重新回到亭枝闕與孤鬧著小脾氣?!?/br> 容穆哦了一聲:“那你再問我,我折掉花葉拉你離開鬼門關,后悔嗎?” 商辭晝默了默:“你悔了嗎?” 容穆忽的伸手砸了他一下,直拍的商辭晝身體晃了一瞬,“我后悔個大頭花??!再來一次,我還救你,來三次四次八次九次,我都救你!你知道這是因為什么嗎?” 商辭晝下意識道:“你可憐孤——” 容穆堵住他的話,滿頭銀絲被揉成了雪窩:“因為我喜愛你!愛你!最后再說一遍,再問紫砂!咳咳咳咳!” 第92章 枯枯第92天 隱一找到江蘊行的時候, 這位南代的文官正晨起在窗前讀書,隱一蝙蝠一樣倒吊下來:“江大人?!?/br> 江蘊行:“???” 隱一:“晨安?!?/br> 江蘊行驚訝的放下書本:“你是大商的隱衛……你來干什么?” 隱一緊緊捂住垂墜下來的衣擺,極為體面道:“陛下叫我來喊你進宮一趟?!?/br> 如今回東宮就是回皇宮, 一眾人早就習慣了這樣的稱呼。 江蘊行皺眉:“有何急事?我今日很忙沒工夫給你們陛下瞧——” “是穆王殿下出了一點問題?!彪[一開口道。 江蘊行:“殿下?!”他二話不說拎起一旁的藥箱子,從隱一打開的窗戶中翻出來,走了兩步回頭道:“還不走?等什么!” 隱一:“……” 隱一:“我帶你飛過去吧?!?/br> 江蘊行:“……” 于是江蘊行在冬日的一大早,從高空視角體驗了一把京都城的風景。 等二人到東宮門口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了, 但里面卻半分動靜也無, 江蘊行心里想著會不會是昨天的藥出了問題,待跟著隱一走進去, 才發現里頭亭枝闕大門緊閉, 那個大內總管正愁眉苦臉的站在外面。 江蘊行:“郎公公好?!?/br> 郎喜:“江大人好, 你快進去看看吧, 從大早上開始陛下已經連要了兩三缸水了!也不知是不是小主子發燒——” 江蘊行面色一肅, 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王上離開的時候特意囑咐過他,一切事物都要以殿下的安危為重, 大商皇帝什么的都不用理會。 上樓傳來說話聲的動靜, 江蘊行細細一聽, 好像是皇帝的聲音, 正低聲問詢著冷熱。 待上了樓, 江蘊行才提著一口氣輕輕敲了敲門邊:“殿下, 是我?!?/br> 容穆在里間眼色一亮:“快快快, 快進來!” 商辭晝回頭, 眉頭微微擰起,但還是點了點頭。 江蘊行邊走邊拿下醫箱, 急聲道:“殿下哪里不舒服,可是藥喝多了想吐?” 容穆捂著被子咳了兩聲:“并非,恐怕是風寒,你快給我瞧瞧?!?/br> 商辭晝在一旁看了一眼江蘊行,微微歪了歪頭。 容穆暗地里擰了他一把,低聲道:“你別想著使壞,這可是我南代的大寶貝?!?/br> 商辭晝:“……” 商辭晝笑了笑。 江蘊行毫無所覺的走上前:“殿下為何蒙著被子?可是在發汗?發汗要躺下來,不可端坐著?!?/br> 容穆:“……是這樣,你別驚訝?!?/br> 江蘊行:“嗯?” 容穆一把掀開頭頂的棉被:“哈!” 江蘊行:“?。。。?!” “這!一夜之間!怎會變成這樣?!是不是他強迫您了?” 容穆忙道:“——沒有沒有!你別和王兄瞎傳信,我這主要是受了白蓮花影響,你不是家中有典籍?難不成沒見過這樣的?” 江蘊行滿眼都是震驚,在他醫者的世界中,一夜白頭非大悲大痛不可得,但看容穆這個眉眼彎彎的樣子,好像真的沒什么大的關系。 盡管如此,江蘊行依舊比往日小心了十二分,生怕一個不注意就將這位尊貴的殿下給碰碎了。 畢竟他發色看起來過于駭人,也實在是比往日脆弱輕盈,臉色還帶著很明顯的病態。 “……臣家中典籍,并未記載過這樣的情況,從未有一任大人,會是您這樣的發色?!?/br> 容穆:哦吼。 碧絳雪:我就說咱們是最強王者。 容穆:…… 他客客氣氣的伸出手,示意江蘊行給他把脈,誰知対方還沒動作,就見身邊的男人撕下了一塊垂紗,輕搭在容穆的手腕上。 “把吧?!鄙剔o晝道,“小心點,孤的眼睛可容不下越界的手指?!?/br> 江蘊行:“……是?!?/br> 他伸手切過,又覺得這樣的狀況大商皇帝竟然還能淡定自若,想來是殿下將自己的情況多少都透露給了他,殿下対大商皇帝,好像的確是有幾分信任與熟稔…… 如此一來,有些話就不必避諱著說了。 過了一會,江蘊行換了一只手道:“冷熱不均,血脈激蕩,內火虛發,殿下昨夜干什么了?” 商辭晝:“他——” 容穆一把捂住皇帝的嘴,尷尬的笑了笑道:“我和陛下挑燈學習呢,他非要抄一百遍《愛蓮說》,我攔都攔不住,只得陪著,從書房回來路上吹了冷風就這樣了?!?/br> 商辭晝拿下容穆的手,沉默著不說話了。 江蘊行一臉不贊同:“下次還是在一個房子內抄書就好,地點來回變化,于您身體不利?!?/br> 容穆:“哎哎知道了,江大大夫,你看我這風寒好不好治,這嗓子眼也太難受了,說話和刮啰一樣,咳咳咳!” 江蘊行從一旁藥箱里給他掏了顆糖丸,又找出了一片中藥葉子,示意容穆含在嘴中:“殿下且先湊活一下,我這就去給您煎藥?!?/br> 容穆不忘強調:“太苦不喝?。?!” 江蘊行無奈一笑:“好好臣知道?!?/br> “不過您如今這般模樣,還是少出行為好,免得不知情之人背后議論?!?/br> 容穆當然知道議論什么,這大商的人都明白自家陛下是什么德行,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在商辭晝手里過的什么慘無人道的日子呢。 但是話是這么說,東宮范圍內總是能玩的吧—— 江蘊行出門后,商辭晝才在一旁開口道:“從未有一任大人是亭枝這樣的發色?難不成南代還対以往逝去的王族有記錄?” 容穆有時候真対商辭晝的敏銳感到害怕,他抓了抓腦袋道:“也不算是有記錄吧,畢竟是一個存在了多年的國度,留存一些歷史畫像什么的都不奇怪,況且我們対南代如此特殊,不過看江蘊行這樣說,以前或許真沒有我這種模樣的?!?/br> 商辭晝:“你總是最特殊的?!?/br> 容穆挑了挑眉。 商辭晝眼眸定在他身上:“可是最特殊的,事情就最多,亭枝,你沒有再瞞著孤什么吧?” 容穆:我去。 碧絳雪:哦吼。 容穆艱難道:“沒有?!?/br> 確切來說,還在計劃階段,計劃的好了他們就再也沒有后顧之憂!可如果叫商辭晝知道,那直接可以腰斬了,商辭晝非把他關起來不可! 容穆晨起還沒有照過鏡子,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也不知道為何江蘊行一進來就盯著他看,商辭晝更是半分不都離眼。 直到他喝完藥,感覺人精神一點發了汗出來,才從床上下來,柔順絲滑的長發安分的墜在容穆背后,那白除了有些許刺眼,更有幾分世間難尋的美妙奇詭在里面。 商辭晝在一旁看著容穆,見他翻翻找找,從一旁箱子中摸出來一件眼熟的春衣。 容穆將那衣服穿在身上,這才感覺這樣子的狀態舒適完整了一樣。 東西果然還是原裝的好啊…… “這是你在紫垣殿的衣物?!鄙剔o晝忽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