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盜船長的特殊戰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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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盜船長的特殊戰利品】 作者:冰鎮骨頭 2022年3月26日 字數:13770 亨利船長洗完了澡,回到了自己的臥室,他看了看鏡中自己的身軀——強壯,高大,亦布滿傷痕。 健美的身軀只穿著一條內褲,里面的巨物因為洗澡時候的溫度和溫水的沖洗已經稍稍充血了,在他的褲襠里微微頂起高度。 他低頭看了看,嘆了口氣。 他已經很久沒有碰過女人了,也因此渴望著釋放。 今天他搶了一個看起來很有錢的貴族商隊,但都是些男人,少有的幾個女人看起來也不是很好看,被手下們捷足先登后,他也不準備從jingye堆里把那些被艸到失神的女人撈出來繼續用。 不過,還是有好事的,在對面貴族的貯存室里發現了被貼了「貴重物品」 的箱子。 手下們把這個東西抬到了他的房間。 當時一身血污的亨利就決定了,在洗完澡之后,帶著充分的余裕,來享受這些貴族的好東西。 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氣,嘴角咧起邪惡的笑容,走向了放在房間角落的箱子……「箱子被放下大約1小時了,外面已沒有動靜,也聽不到那些暴徒的嘈雜聲,想必是放到了貨艙,是時候離開了……」 海盜劫船時,身為乘客之一的雨芷柔有幸位于較遠的房間中,她猜到海盜一定不會對自己高抬貴手,于是急中生智躲進儲藏室中,將一只大箱子里的東西扒出去大部分后躲了進去。 因行事匆忙,精致的箱子中依然零散地放著一些甚至還殘留著體液味道的情趣物品,這味道令未經人事的她感到頭腦發熱,而情趣物品本身更令她感到惡心——畢竟貴族們的口味實在是太重了,自己并非害怕性愛,但貴族的行為更像是折磨別人取樂。 「好,就這樣悄悄出去,如果是貨倉的話,應該會有通風管道什么的,沿著那里就可以……」 她費勁地將箱子沉重的蓋子抬起一條縫,試圖向外窺探一下情況。 然而,箱子蓋實在是太重了,她感到自己無法支撐太久,于是索性加大力度,將箱子蓋徹底頂開——「嗯?」 視野一下子變得明亮,在最初的光盲消逝后,展現在少女面前的,是一個五大三粗、只穿著一條內褲的壯漢。 看到突然從箱子里面出現的少女,亨利先是一驚,但是在短暫地下意識做出戰斗動作之后,便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哎呀哎呀,手下們,還真是給我送來了不錯的貴重物品呢~」 說著亨利就向著不明所以的少女靠近。 「這里不應該是倉庫嗎?為什么會有一個守株待兔的家伙?!」 少女的湛藍瞳孔中映出壯漢那令人印象深刻的粗壯身材,完全意料之外的情況令她瞳孔驟縮,但她又怎會愧對自己的軍校生背景,在短暫的愣神后,雨芷柔開始了行動。 「別……別過來!」 朝著房間的出口側身一步后,少女裝作藏有暗器的樣子將右手放到背后,同時迅速地掃視著附近尋找能夠當做武器的東西——好吧,似乎只有藏身的箱子里的某個棒狀物……「倉庫?你在說什么呢,小可愛,這里是我的臥室啊,偉大的海盜船長亨利的臥室,送上門來的小可愛,在做什么呢~」 亨利笑著,朝著雨芷柔伸出了自己的手。 「臥……臥室?怎么會……」 畢竟還只是個未成年的孩子,雨芷柔在聽完亨利的話后目光變得黯淡下來,不過很快又變得堅決——對于刀頭舔血的船長來說,這是明顯到不能再明顯的攻擊表示了。 「送上門來?可別做夢了!」 趁著亨利伸出手「露出破綻」 的瞬間,少女壓低了身體,伸出左手從箱子中拿起那看上去相當巨大的棒狀物,雙手握緊它的同時將之用力刺向亨利的腹部——雖然這東西似乎比想象中的還要鈍了許多。 看到少女手中的「武器」 的時候,老道的海盜船長差點沒有笑出來,完全沒有任何的防范,任由少女的施為,那看似穩準狠的沖擊,在那棒狀物擊中亨利那堅實健碩的腹肌的時候,就立刻停下了,甚至沒有讓亨利的表情變一變。 接著,海盜船長沒有給少女反應過來的機會,一把抓住了少女的手。 沒錯,是手,而不是武器。 一米六四的少女在亨利的面前是如此的嬌小,粗大的手掌竟然能夠同時連同那武器的手柄將少女的雙手手腕環箍住,像是手銬一般牢牢地抓緊。 「在用什么刺老子呢,你這小sao貨,不過姿勢蠻準的嘛,是練家子嘛……啊,我好像殺過這個樣子的人……就在那個船上,一個樣子的,啊……同一個軍校的?」 男人游刃有余地說著可怕的話語。 「放開我!嗚……好痛……」 痛覺先于突襲失敗的驚訝傳入了少女大腦,那粗大的手掌彷佛再用一點力就能將她的纖細手腕活活捏斷,在疼痛的緊逼下,雨芷柔開始下意識地求饒。 「一個樣子的……你居然把他干掉了嗎?不可能……這不可能!」 少女的語氣聽上去斬釘截鐵,但眼中閃動的卻是驚恐與畏懼。 就算剛剛洗過澡,眼前男人的身 上依舊有著上次戰斗未散的殺氣與血腥味,若是他愿意……現在就能立刻用另一只手扭斷自己的脖子。 「不可能,還有什么不可能的,他是你什么人嗎,無所謂了,劫掠的時候我可是說了不反抗就不殺的,有人反抗,我自然要掐掉……」 隨著男人的手慢慢舉起,少女手中的粗大自慰棒落在了地上,兩只手被男人抓住直接拎了起來,雨芷柔感受到了強大的牽引力,拉扯著她遠離著擬態重力的飛船地板,她就這樣被這個男人抓了起來,像是在抓一只小雞一樣。 「殺了幾個之后,其他的女人就乖乖就范,毫無反抗,想怎么蹂躪就怎么蹂躪了呢……唔?!?/br> 亨利看了看地上的大棒,「喂,你這小可愛,居然用這么大的棒子捅老子的肚子,做好覺悟了嗎?我可是奉行十倍奉還的以牙還牙黨呢~」 亨利舔了舔嘴唇,像是在審視獵物一樣的審視著眼前被拎起來的少女。 「好痛……請放我下來吧,嗚……不要掐死我……」 擠壓手腕與提起全身引起的疼痛令少女的呼吸急促起來,再加上船長剛剛蘊藏著死亡威脅的話語,她不得不本能地低聲求饒,期望船長能饒自己一命。 「這……這只是我隨手撿起來的,不是我有意的……嗚……」 雨芷柔盡全力扭頭躲開亨利那得手的獵人一般的目光,但她的身體卻躲不開。 雖然因為蜷縮在箱子里以及剛剛的一系列動作的緣故,原本平整的衣物已經褶皺不堪,但這褶皺的衣物恰恰映出了她曼妙的身材,以及任何人都無法忽略的、因呼吸加重而一起一伏的傲人胸部曲線。 「哼,這才像話,我喜歡聽話的家伙,小可愛,你要知道,聽話,才能活得更長……喲,挺有料嘛?!?/br> 亨利自然是看到了在空中扭動掙扎的雨芷柔那傲人的身材,一對雙峰呼之欲出,在褶皺的衣物里吸引著他的眼球。 于是乎,亨利空著的另一只手抬了起來,來到了雨芷柔的胸前,抓住——隨著清脆的撕拉的響聲,雨芷柔胸前的衣服被徹底地拉開了,跳脫的小兔徹底失去了束縛,蹦跳而出。 「咿嗚!」 在羞恥心與衣服被撕破后冷空氣的刺激下,少女的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并且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令任何男性都無法拒絕的輕聲嬌喘。 像是要觀賞藝術品一般,亨利將雨芷柔拎得更高,懸在自己的跟前,仔細打量著這幅yin蕩的rou體,內褲則是在雨芷柔的注視下頂起可怕高聳的帳篷,完全暴露出了這個兇惡海盜的欲望。 「好痛……胳膊要被拉斷了……求求您放我下來吧……嗚嗚嗚……」 對未知前景的忐忑、胳膊被拉起的痛楚以及對亨利胯下巨物的恐懼同時充斥在腦海中,雨芷柔的雙腿不停地收緊又松開,身子也隨之輕微搖晃——雖然是因害怕與恐懼產生的自然反應,但在亨利看來,這就像是在招搖自己的身體誘惑自己一般,他的巨物便因此誠實地在少女驚恐的注視下膨大到自己聞所未聞的尺寸,這令她不禁冷汗直冒,眼角也不知何時淚光點點。 「哼?!?/br> 如同大發慈悲一般,亨利將雨芷柔放下了,不過并不是好好地放在地上,而是一下子松了手,讓懸在空中的少女直接摔下,跪坐在地上,與地面的沖擊以及長久的空中束縛讓她的腿軟在男人面前,滿臉痛苦地抬起頭來,正對著她的臉的是男人正高高頂起帳篷的內褲,以及那張帶著邪惡笑容俯視著她的臉。 「好了,小可愛,我可把你放下了,你要怎么服侍我呢~」 「好痛……腿腳都快散架了……真是惡趣味的男人……」 少女幾乎摔了個七葷八素,若不是因緊張而腎上腺素飆升的話,她早就會因為四肢的疼痛說不出話了吧。 不過也正因此,才剛剛在地上坐定,便隨口吐槽了眼前剛剛放過自己一命——不,應該說是害得自己落得如此境遇的男人。 「唔……落在你手里,我真是……唉,這不顯而易見了嗎……」 雖然內心極為抗拒,但船長剛剛的死亡威脅還縈繞在雨芷柔心頭,她意識到這不是能商量的事情。 于是舉起還因被拉扯而顫抖的雙手,小心翼翼地將男人的內褲褪下一點……「嗚哇!」 內褲被褪下的瞬間,那黝黑粗壯的巨物幾乎是直接彈了出來撞到了雨芷柔的臉蛋上,撞出聲響的同時在少女臉上留下了散發著雄性氣味的先汁,令她不禁驚叫一聲。 「唔……嗯……」 強壓心中對男根固有的巨大抗拒,雨芷柔強迫自己張開小嘴,將guitou勉強含入口中,在腦中因雄性氣息亂作一團的同時,模彷之前看過的成人全息影片里的東西,用舌頭仔細舔舐著guitou的每一寸表面。 「不錯哦,乖孩子,不過,只有這么一點亨利我可是不會滿足的……」 帶著循循善誘一般的笑容,亨利撫摸著雨芷柔的頭。 「要整根吞下去呢……不過技巧很熟練呢,在學校里經常給那些男孩子做這種事情嘛?有夠yin蕩的呢~」 一邊嘲笑著雨芷柔,亨利微微挺動著腰肢,讓自己的roubang前段盡可能多的享受雨芷柔口內柔軟的溫柔,讓自己先走液的氣味和濕潤沾到更多的地方。 像是在研磨藥物一般, 亨利按著雨芷柔的一頭金發,緩緩回旋著自己的roubang。 彷佛是在否認亨利的話一般,雨芷柔在用力晃頭的同時朝他回以透著惱怒的目光,不過她嘴上的動作卻并未停止——畢竟這是關系到性命的事情。 不過隨著那巨物的深入,留給她的動作幅度被迅速縮小,少女最終不得不低下頭來專心侍奉著第一次koujiao的對象。 「不錯,不過,想用這話服務來搪塞亨利船長,也過于年輕了……小可愛,所謂的,對于海島而言的koujiao,是……」 粗糙龐大的兩只手從后面按住了雨芷柔的后腦勺。 「是這樣的!」 猛地挺腰,配合和手掌的按壓,亨利將自己的roubang的一大截徑直捅進了眼前少女的小嘴里,粗大的roubang直接頂開喉嚨口的阻礙進入食道之中,將少女的眼淚唾液完全嗆了出來——即使如此還有一段roubang留在了少女的雙唇之外,不過亨利準備給少女一點喘息時間,沒有進一步的插入,但是,也沒有給雨芷柔反悔的余地,兩只大手死死按住雨芷柔的頭,讓她只能前進,不能后退,保持著這樣幾乎窒息,只能攝入極稀有氧氣的姿勢。 濃烈的男人氣息,熾熱的溫度,以及擴張一般的膨脹感和撕裂感充斥著雨芷柔的口腔,甚至反饋及大腦,她甚至產生了一種自己的下顎是不是要脫臼了,自己的嘴唇是不是要撕裂的錯覺。 「唔!唔唔??!」 少女毫無準備地被巨物直抵深處,本能的嘔吐反應也被巨物給強行壓了回去,如此的刺激令她眼淚直流,原本扶著亨利兩腿的雙手也不由自主地扣緊,指甲甚至沒進了男人粗糙的皮膚之中。 「不能呼吸了……他不會是打算就這樣處決我吧,不可以……」 盡管已經盡力呼吸,但雨芷柔腦中的窒息感依然在逐步加強。 這種感覺同男性的荷爾蒙、正在被侵犯口部的羞恥感以及嘴巴被撐大到極限的痛楚迭加起來產生了奇妙的反應,不僅讓她渾身逐漸燥熱,下身也開始產生一種類似于尿意但又非尿意的感覺。 「好~看來還能忍耐,那就~再插進去一點~~」 男人根本不在意少女指甲的那點感觸,按在雨芷柔后腦勺的雙手再次施加著力量——奇跡一般的,亨利的roubang居然還在一點一點地沒入少女的身體,從嘴唇那邊一寸一寸地緩慢進入,就好像將墜入泥潭的鐵塊一般,緩慢,但是穩定地進入的。 雨芷柔能夠清晰地感受到這根可怕的roubang還在進入自己的身體,guitou都快要順著自己的喉嚨打到胃上端的入口了,她甚至感覺到了男人的陰毛戳弄著自己的雙唇——這個男人竟然強行將自己的roubang完全塞進了自己的嘴中??!知道雙唇碰到堅硬的下腹肌rou的時候,雨芷柔缺氧中朦朧的意識告訴著她,她竟然真的將男人的這根巨根吞進了肚子。 「呼——好厲害好厲害,真是天賦異稟的軍校生,一般的妓女都做不到這個地步呢,能把本大爺的roubang全部吃下去~辛苦了呢~」 男人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可以看到出為了將roubang完全塞進雨芷柔的嘴里,他也用出了很大的力氣。 【完全無法呼吸……難道我就要這么死了嗎……】在缺氧、無法釋放的嘔吐感與性快感的綜合作用下,少女的大腦已經無法思考了。 很快地,原本緊扣著亨利腿部的雙手無力地垂下,原本充滿著驚訝、羞恥與惱怒目光的湛藍雙瞳也逐漸渙散,雖然身為軍校生的體質讓她還不至于暈厥,但閱女無數的亨利也知道,她快到極限了。 「哼,也只能到這了,辛苦了!呼——」 亨利深吸了一口氣,然后猛地將自己的roubang抽了出來。 粗長的roubang迅速地拔出,像是葡萄酒開瓶一般,從雨芷柔的小嘴出來的時候,發出了「?!?/br> 的聲響,整個roubang上全是粘稠的唾液和雨芷柔的食道分泌物。 再抽出roubang的瞬間,亨利也松開了自己的手,任由意識渙散的雨芷柔遭受著被抽離roubang的反作用力。 「完全不能滿足我嘛,小可愛~這就一副快要死的樣子?!?/br> 亨利暫時放手的同時,雨芷柔軟踏踏的身體直接向左一歪倒在了地上,眼淚與嘴中的液體混在一起,將她的精致臉頰與散開的金發弄得亂糟糟的同時也漸漸流淌到了地上。 「哈啊……哈啊……」 本能地大口呼吸著久違的新鮮空氣,雨芷柔在地上顫抖著,她甚至沒有一點要坐起身來的欲望,看上去就僅僅想大口呼吸而已。 同時,隨著少女的身體倒向一側,亨利在屋內燈光的映照下發現,她的黑色胖次上已經出現了點點晶瑩。 「哎呀哎呀,這可是,多喜歡氧氣呀,這么喘不過氣來嘛,不過只是給我含個jiba而已,內褲就濕了?而且還張這么大的嘴巴?真是個sao貨,這不是,求著老子來干你嗎~」 看著躺在地上完全沒有坐起來想法的雨芷柔,亨利一手抓住了自己的roubang,走到了還在喘氣緩著的少女頭邊——然后,半蹲了下去……在少女奇怪而又害怕的眼中,一手托起了少女的后頸,然后對著她還在張嘴大口呼吸的嫩唇,再一次,將roubang插入——這次明顯沒有上次那么困難了,半躺著的姿勢讓雨芷柔的口腔和喉嚨連成了一條適合roubang通入的直線,之前擴張過一遍的喉嚨和嘴唇也 陷入了麻木,沒有的痛感,但是,roubang直接插入食道深處,頂在胃上的嘔吐窒息感卻反而比坐著的時候更加強烈,跟不用說這一次因為姿勢的原因,亨利那兩個裝滿著jingye的大卵蛋,耷拉在了雨芷柔被糟蹋得滿是淚痕的臉上,壓著她的雙眸和鼻梁。 「唔唔嗯嗯!」 雖然還能勉強呼吸,但少女依然如同被突然拔掉呼吸機的重癥病人一般顫抖著,無法釋放的嘔吐感再次襲來,令她再次不受控制地留下了眼淚,潤濕了亨利直接壓在眼眸上的yinnang。 視野被阻擋、呼吸被妨礙,嘴巴又完全說不出一點話,僅剩的聽覺中彷佛也死寂一片,在無法感知環境的情況下,雨芷柔的身體因恐懼而完全癱軟下來,大腦也幾乎進入了斷片狀態,任由身體的本能反應讓自己的丑態盡顯于亨利面前。 接著,就在無感幾乎被封閉的時候,鮮明而可怕的感覺在雨芷柔的體內爆發了——粘稠火熱的液體如同無中生有一般,在自己的食道中涌現,沒有嘴唇牙齒,沒有喉嚨那些東西的阻礙,這個男人將roubang頂到了最深的位置,在最接近自己的胃的地方,射精了——那負責噴發的卵蛋正好壓在雨芷柔的臉上,所以即使大腦斷片了,但是她本能的記憶里還是記住了,并且體會著,這兩顆碩大的卵蛋脈動著將里面粘稠火熱的液體泵送而出的彈跳,以及那溫度從鼻尖開始,順著那個巨根涌動,一直向下傳遞,爆發,最后囤積在胃里的感受——這個循環不知道過了多久,等雨芷柔的意識漸漸恢復的時候,她完全癱軟在地上,擺出不雅的大字型,穿著粗氣,嘴邊掛著自己的唾液,而雙腿間,更是不知為何多出一灘奇怪的液體,而自己的胃里,則像是剛吃了百元自助餐一般地鼓掌著,粘稠而灼熱的觸 感由下而上地傳遞而來。 「早安啊,小可愛?!?/br> 蹲在大字型雨芷柔的身邊,亨利打趣地說道,那根射了個痛快半軟化的roubang,還垂在他堅實的大腿間。 「不好意思,太久沒日女人了,一不小心就在你肚子里射了,見諒見諒,平時我可是沒有這么早泄的~」 晶瑩剔透的唾液還在順著他的roubang朝下滴落著。 「嗚……咳……咳咳……」 少女意識恢復的同時,一系列前所未有的信息涌入了大腦,這幾乎讓她再次斷片。 (蘋果手機使用 Safari 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 chre 谷歌瀏覽器) 她試圖通過深呼吸平復情緒,卻隨即感受到胃部難以名狀的灼熱感,呼氣時從胃部涌上的氣息更令已經躁動的身體更加燥熱起來,與下身無法平復的灼燒感一同沖擊著大腦的理性。 「不……不要看我……」 殘留于面部的各種液體引起的感覺讓少女知曉了自己現在何等的不堪,于是本能地伸出雙手捂住臉,試圖擦去面部的層層液體,同時艱難地翻動身體,逐漸地蜷縮在了地上。 就在捂住臉害羞的時候,雨芷柔感受到了一樣,這個強壯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自己的腳邊,抓住了還在蜷縮亂蹬小腿,一把將她拉到了跟前。 「這里,已經完全濕透了呢,不會剛剛,吃著我的jiba,你就高潮了吧,小sao貨?!?/br> 「怎……怎么可能啊,只是koujiao而已……又不是……咳咳,沒什么!完全沒有高潮!」 少女本能地抗拒著男人的目光而扭開了臉,同時口頭抗議著他的言語挑逗,然而可能是剛剛恢復意識的原因,差點將一度有過的瘋狂想法說出了口——幸好自己及時反應過來,將后半句話吞了回去,然而隨即的倉促否認,怎么聽都會進一步勾起男人的欲望。 「嗯,只是koujiao而已?又不是什么……小sao貨~你在渴望什么呢~」 男人干脆以一個俯臥撐的姿勢就這樣趴在了雨芷柔的身上,臉正對著躺在地上喘氣嬌羞的雨芷柔的臉,健碩的雙臂撐在她的頭邊,直勾勾地盯著她,一臉壞笑,之前劇烈的koujiao讓兩人都出了不少汗,yin靡的氣息霧氣徘徊在兩人的身體間。 「誰是小sao貨啊……不對,不要把我這樣的……不,不要把我和你見過的那些下賤雌性相提并論!我什么都沒渴望,都是被你這個臭男人逼的?!?/br> 大腦恢復運作的瞬間,不知是男人的壞笑還是什么給了自己勇氣,雖然剛剛發出死亡威脅的男人就在自己面前,但依舊彷佛打了激素一般把心中的不快通過口頭全部吐出,同時一臉厭惡地扭開了頭。 「被逼的?小sao貨~你是不是弄錯了什么呢~我只是說讓你服侍我~主動落下內褲含住guitou的,是哪個小sao貨呀~不知道那種人,算不算你嘴里的下賤雌性呢?」 看著雨芷柔扭過頭來,亨利也不著急,單手撐著自己的身體,另只手抓住了雨芷柔的左乳揉捏起來,半跪在地上的雙腿則用膝蓋慢慢地將雨芷柔的雙腿分開——雖然雨芷柔還扭著頭,但是,她卻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的身體正在被這個男人的動作漸漸「打開」。 她從未有人開墾的身軀即將展露在這個兇惡的海盜面前。 「嗚……怎么能叫主動,明明是你威脅人家的……明明之 前……從來沒有給任何人口過……」 彷佛是被說到了痛處一樣,伴隨著胸部的刺激,少女的聲音沒了剛剛的銳氣,相反多了幾分害羞——或者說,嘴巴被奪走第一次的羞愧。 「不……不要,你的膝蓋在做什么,我明明都給你口過了……」 掙扎著試圖縮緊雙腿,但自己卻完全無法與粗壯的男人抗衡,只能無用的掙扎著——在男人眼中,這分明就是在扭捏作態「小sao貨~當然是在打開你的腿,好讓老子的大jiba插進去呀~你也說了~只是koujiao而已,又不是……性~交~」 學著雨芷柔的口吻,亨利惡心地模彷著她的話,然后,揉著左乳的手松開了雨芷柔的巨乳,順著她的身體向下滑動——「剛剛從嘴里插進去的時候,到什么位置了呢~」 手指在皮膚上戳弄著。 「雨芷柔一定很清楚吧,那么如果從另外一張小嘴里插進去……又會到哪個位置呢~」 這樣說著,在雨芷柔身體微微的顫抖中,手指滑到了雨芷柔的股間,同時隨著雙膝將雨芷柔的腿弓徹底頂開——roubang也抵達了位置。 將雨芷柔那完全濕透的黑色內褲掰到一旁,光潔飽滿而濕潤泛濫的陰阜,和那根沾滿唾液已然恢復硬度的巨根頂端,就毫無阻礙地親吻在了一起。 亨利的溫度,以及硬度,從雨芷柔敏感的yinchun處傳來。 「不……這個真的不要,我還是第一次……這么大真的不行啊,根本進不來的,求求你不要……」 一臉驚恐地盯著亨利的手指在自己肚皮上擺弄著的位置,少女甚至不敢看那根剛剛差點把自己活活憋死的巨物,她壓根就未經人事,曾經嘗試用手指自慰都因疼痛而放棄了,至于這種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巨物了……真的放進來的話,一定會留下不可逆傷害的吧。 雖然嘴上這么說著,但是在亨利看來,眼前少女的身體卻完全是另一幅回答,粉嫩的xue口如同渴求插入一般隨著她的呼吸一張一合,里面滲出的蜜液甚至潤濕了巨物的前端「在說什么呢,小sao貨,剛剛用小嘴都吞進去了,下面的嘴,只會……更容易吧!唔?。。?!」 說著,男人低吼了起來,隨著身體的挺動,雨芷柔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正在自己的腿心處推進,這個男人開始自己的侵入,那根可怕的roubang,正在即開自己的yinchun,慢慢地,滿滿地,開拓著這片處女地。 「不是已經很濕了嘛,小sao貨,看起來,已經做好了準備了,嘴上說著不要,身體,真是誠實呢~」 借由雨芷柔誠實身體的幫助,借著蜜液的粘滑,如同鉆頭一般的roubang頂端,一寸一寸地進入了雨芷柔的身體。 「什么準備……不…不可能做好的哇,不要再推進了……求求你了,放了我吧,再進來一定會壞掉的……嗚……」 少女無助地踢蹬著雙腿,身體由于極度的恐懼而顫抖著。 很快這份驚恐便沖破了心理防線,她無助地啜泣起來。 雖然在身經百戰的亨利面前,哭的梨花帶雨的少女不過是更增添一層情趣罷了。 一寸跟著一寸的快感折磨著雨芷柔的神經,隨著roubang的深入,她既能體會到roubang的前端開拓擴張她處女xiaoxue的撕裂痛苦,同時,其后部愈來愈粗的roubang棒身更是一點不給雨芷柔適應疼痛的機會,用無與倫比的充實感和熾熱沖擊著她的神經。 「果然是處女啊……好緊……」 「嘶……不要再進來了……裂開了,下面裂開了……痛啊……求求你了,不要再……呀!」 緊致的xuerou被巨物逐步頂開到極限的痛苦沖擊著少女略顯瘦弱的身體,使她不禁倒吸涼氣,瞳孔也因為疼痛而縮小。 當然,在亨利這樣的巨根面前,處女膜的防護作用,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咿!」 疼痛而來的前所未有的快感與刺激,眨眼間突破了這副身體所承受過的極限。 隨著少女的一聲嬌鳴,亨利感受到guitou被一陣溫暖的液體所包圍——僅僅是破處的快感,就已經把她推向了絕頂。 「呼,好緊,真爽,果然,和那種妓女比起來,還是你這種未經人事的少女cao起來……嗯?這是……你噴了?哈哈哈哈哈?。?!」 正想要更進一步的亨利突然大笑了起來,給正在痛苦中的少女蒙去了一層羞辱。 「太yin蕩了,被破處都能高潮,你是受虐狂嘛,一邊含著求求你不要,一邊僅僅只是被頂破處女膜就高潮了,最yin賤的妓女也沒有你這么sao浪!」 「嗚嗚嗚……求求你不要這么說,我不是那樣的人……」 被男人的狂笑搞的近乎無地自容的少女終于堅持不住,捂著臉哭了起來。 她似乎已經接受了現實,不再進行無用的掙扎,僅僅是哀求著已經占有自己的男人在口頭上給自己留下最后一點尊嚴而已。 感受到高潮時候的xiaoxue緊縮,亨利舒服得直展眉頭,但是亨利知道這還早得很,他干脆放棄了俯臥撐的姿勢,完全壓下了自己的身體,將渾身的體重壓在了這個嬌小的巨乳少女身上,健碩的胸脯將雨芷柔胸前的兩顆氣球都快要壓扁了。 而借著體重的下沉,亨利的roubang進一步地深入,終于,在插入大半之后,roubang來到了他的第一個目的地——zigong口,堅硬火 熱的巨棍如同攻城錘一般撞擊在了雨芷柔的敏感處,粗大的棒身將這個少女的小腹頂起可怕的輪廓,她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甚至是嵴椎骨盆腔都被頂開了,為了給自己xiaoxue里的這根堅硬無比的巨物騰出空間……「唔!又要……無法……呼吸了……咿呀!才剛剛去過,不要這樣大幅度??!」 并不健壯的身體根本無法承受男人的壓迫,一時間少女感覺自己已經被壓到了前胸貼后背的程度——然而壓迫不僅僅是前后方向的,剛剛奪去自己處女之身的巨物也已突進到了最深處,身體甚至能感受到男人guitou凸起擠壓xuerou的奇妙感覺。 「好爽~好爽~」 求饒也罷,痛苦也罷,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眼前少女的受難完全不在亨利的考慮范圍內。 「就連最高價位的性愛機器人都做不到這種地步了,太爽了,感覺就像是在cao專門為貴族量身定制的飛機杯一樣,不愧是在貴族情趣箱里爬出來的!」 說著男人加大了力度,像是要將少女完全揉進身體一樣抱得更緊了,雙手也繞到了少女的背后,讓自己能夠更加緊緊的,緊緊的壓迫著雨芷柔,兩人的身前已經沒有什么地方沒有貼在一起了。 而這種緊致的擁抱,自然也就代表著roubang能夠更加的深入……將雨芷柔那緊窄的xiaoxue頂得形變,那些用來刺激男根的溫柔褶皺,都被擴張成了光滑的美rou,那些隱藏于之間的敏感點,被完全地撕開,暴露,并且貼附在血管虬龍的巨根上,可能這個xiaoxue這輩子都無法恢復先前的緊致了吧,這就是所說的,變成了亨利roubang的形狀。 「好痛……快拔出去……肚子里一團糟了,要死掉了……」 快感迭加著快感,與疼痛一起將雨芷柔的大腦攪得一團亂煳,已經淪為亨利胯下之物的少女只能語不成句地哀求著男人幾乎不可能的憐香惜玉。 「拔出去?怎么可能,明明還沒插到底呢!」 在雨芷柔看來,roubang已經完全頂住了zigong,將yindao撐開到了極限,但是亨利還是說出了這樣的話,并且,緊抱著雨芷柔,抽插了起來,體重和動能一起作用下的roubang如同可怕的攻城錘一般開墾攻伐著,像是要擊碎她的肚子一般,將她的腹腔搞得一團亂,可怕的沖擊力甚至能隔著腹腔傳到胸腔,甚至大腦,那guitou撞擊zigong口的聲音在雨芷柔的顱骨內回蕩,彷佛在撞擊她的大腦一般——「求求你……慢一點……求求……」 可怖巨物的每次進出,都濺起一串夾雜著處女血的晶瑩,在如此攻勢下的少女連完整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話語如同大腦的意識一般時斷時續,甚至無法對持續不斷涌入的快感作出什么反應,大多數時候僅僅有靠身體的本能發出的微微嬌鳴。 也正是在這種海盜節奏十足的抽插下,雨芷柔那被痛苦和快感占據的腦子取回了一絲清明……燃灰,絕望地理解到了亨利所說的還沒到底的意思——「沒插到底……不是吧,難道是要……不行!我的身體會承受不住的,不要啊……真的會死的……嗚嗚……」 雨芷柔的意識在身體勉強初步適應了亨利的猛攻后逐漸回復清醒,接著就聽到了亨利的話語,她隨即打了個激靈并盡力克服劇烈的快感讓自己清楚地說話,朝著亨利哀求著。 然而已經猶如野獸一般進入狂暴狀態的男人似乎根本聽不到自己的哀求,少女也只能勉強配合著男人的動作以求稍微減輕痛苦,并且抱著不切實際的希望,期待他能放緩幅度……沒錯,她已經不再奢望更多,男人能稍微照顧一下她的感受就可以了。 但是彷佛是逆著少女來一般,亨利的動作越發的迅速和劇烈,如果說之前雨芷柔感受到的快感和痛苦僅僅只是來自于亨利巨根的尺寸的話,如今雨芷柔則要收到亨利那健碩的身體,身為星際海盜常年鍛煉的rou體的運動量。 那在緊窄的xiaoxue中瘋狂抽插的roubang如同拳頭一般一拳一拳夯在雨芷柔的zigong上,保護著子房的脆弱宮頸如同玻璃般脆弱,雨芷柔絕望地感受到在充滿快感和痛苦的沖擊下,自己的zigong口已經漸漸失去了知覺,只剩下那每次都顯得更加深入的沖擊,讓雨芷柔認識到,自己的zigong口,正在拳頭一般roubang的沖擊下,漸漸打開。 「不……不行了,已經沒有感覺了……我是不是很快就……就要死了……」 少女原本炯炯有神的湛藍雙瞳此時已經變得黯淡,在完全接受了現實的同時,也接受了自己命不久矣的前景——靠基本的生物學常識都能得出結論,這巨根完全進入的同時,身體必然遭到不可逆的破壞,連疼痛都是其次的破壞……「那么……再見了,身為人類的小可愛!」 男人在雨芷柔的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然后,像是悲傷一般,雙手環抱住了雨芷柔的后腦已經后背,接著……邪惡非人的笑容出現。 「啊呀呀?。。?!」 猛烈地用力,挺腰,按壓,像是要將雨芷柔的嵴椎從中間折斷一般的兩邊施壓——「砰」 隨著根本就不是zuoai時能夠發出的正常聲音,亨利的巨根在體外的一大截,進入了雨芷柔的身體。 「什么……再見?不……不要這樣,讓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讓我……嗚……呀!」 少女察覺到了男人眼神中閃過的那絲如同殺人沖動般的惡寒,哪怕幾乎沒有希望,自己也下意識地試圖哀求,萬一他這次就聽見了呢 ……當然沒有,男人依然自顧自地突進著,直到那不正常的聲音伴隨著腹部的劇痛直接壓垮了少女的意志。 隨著一陣受了重傷般的哀嚎,少女的身體軟塌下來,雙眼一時徹底失去了神采,完全任由男人的動作了。 世界一下子變得暗了,耳邊想著耳鳴,五感都一瞬間被剝奪,在這劇痛和快感如同潮水般回涌的時候,雨芷柔明白了亨利的話的意思,被這樣的roubang插入zigong……自己已經不能算得上人類了,別說正常女孩該有的身體結構,被這種巨根插入造成的不可逆傷害,意味著她已經徹底變成roubang的形狀,腹腔,zigong,yindao,永久地為亨利的roubang留下了一席地,也許懷孕和月經的能力都會因此消失吧……但是那又如何呢,痛覺,劇痛,快感,極限的快感,亨利的巨根插入zigong的瞬間,沖進雨芷柔腦海的,是死一般的痛苦,以及,超越死亡的快感!原來,被男人的roubang插入zigong是這種感覺嘛,這種充實感,這種破壞感……堅硬火熱的guitou將自己神圣嬌小的zigong完全撐大塑造了自己的形狀,堅硬的冠狀溝如同孔明鎖一般倒扣在宮頸口,牢牢鎖住了雨芷柔的腹腔,一時間,雨芷柔感覺自己似乎變成 了一個人形的rou套,被套在這個可怕的巨根上。 「嘶……」 就如同回光返照一般,她的雙眼迅速恢復了神采,和剛剛探出箱子時一樣。 雖然斷片只是一瞬,但雨芷柔彷佛已經過了生死劫——那一刻,無數的感覺都無比清晰,她的身體啟動了短路保護機制一般的昏迷來讓自己不要死在開宮的快感之中。 「咿!」 但是不管自己的大腦如何,被巨根深入zigong的痛楚與前所未有的快感依然存在著,并且毫無保留地涌了進來,于是在男人突破zigong后,自己又一次絕頂了,雖然這對于二人交合處已經散開一大灘的蜜液來說已經無所謂了。 「噢噢噢,來了來了來了?。?!」 男人已經完全進入了狀態,像是在使用飛機杯一般,他已經聽不見什么求饒什么表現了,癱軟失神的少女身體反而變得更加柔軟和適合抽插了。 「射了你這個sao貨用zigong給我接好了?。?!」 就在雨芷柔的精神恢復,感覺恢復清晰的瞬間,重置快感的累積之后,她就聽到了男人可怕的宣告。 濃稠guntang的的jingye隨著啵啵的聲音從男人的巨根深處噴涌而出,從那堅硬的guitou馬眼處在zigong里爆裂開來。 雨芷柔無可控制地嘔吐起來,這不是什么本能反應,單純的只是,為胃里騰出空間,被亨利從zigong里噴出的沖擊力擠走了空間而已。 那么,原先胃中jingye應該占據的體積,被什么占據了呢。 那是,濃稠的,充斥著zigong的,guntang無比的,更加粘稠更加灼熱的巨量jingye!在雨芷柔嬌小的zigong中爆裂著!能明顯得感受到jingye噴發的感覺,雨芷柔的腹前roubang輪廓處,guitou凸起的地方猛地撐起一團,然后散溢開……然后又猛地撐起一團……然后散溢開——這次連射精都能在雨芷柔嬌小的身體上噴射出輪廓!并且這些散溢開的液體如同撐氣球一般地在下腹下部堆積,將雨芷柔的腹部如同孕婦一般撐大起來,但因為和亨利緊緊相擁的關系,無處膨脹的腹部只能上移,將之前亨利射進雨芷柔胃里的jingye如數擠出,不給機會地從口鼻處倒灌,粘稠惡臭的液體噴涌而出,不過頭正放在雨芷柔的肩上,全身的精力都沉浸在射精之中的亨利,已經完全不在意這些了,他只想著,在這個rou便器的體內,把自己囤積了幾個月的jingye,徹底排個干凈而已。 「呼…………」 不知道過了多久,亨利長舒了一口氣,然后直起了身子,終于從緊緊相擁的狀態松開了可憐的少女,坐在了少女的面前,不過roubang還沒有拔出來,而是憑著roubang尚存的硬度,如同杠桿一般單純用roubang支持著少女的身軀,roubang的頂端是完全被jingye撐大的肚子,看起來就像是roubang上掛著一個jingye人形氣球一樣。 「呼~真爽啊,好久沒有這么釋放過了,真是個sao貨,以前想要讓我射這么多至少要四個女人同時服侍老子呢,喂,還活著嗎?」 射完精的亨利,終于有了些余裕,可以關心打量一下自己roubang的這只剛剛起就不知道在亂叫些什么的性玩具。 「啊啊——!咳咳!」 腹部深處guntang而黏稠的感覺擴散開來,連帶著嘔吐感與快感將身體推上了最后也是最強烈的絕頂,身體不由自主地緊緊繃直,緊接著便因為嘔吐而被迫彎曲。 實際上,僅僅是防止被jingye嗆死這點,就已經拼上了少女的全力。 「肚子……好疼……渾身……都疼……」 快感過去后便是劇痛,比在軍校演習失誤受傷時還強烈的多的劇痛,這差點讓雨芷柔再次暈厥,然而軍校生受過的訓練依然讓她挺了過來——這會兒或許暈過去更好吧,但機緣巧合下,她連最后的逃避機會都沒有。 「還……活著…只是,好疼……好疼……」 甚至沒有力氣抬頭望向男人,少女用盡全力才將身體勉強前傾癱在了男人的胸脯上——至少這樣能讓腹部的感覺好受一點,雖然真的只是一點點,若不是身為軍校生的基本資質,她早就已經暈死過去了。 「那就好,不過……誰允許你靠過來的,性奴?」 亨利撐起了癱軟在自己身上的雨芷柔,如同摘掉用過的避孕套一般,亨利一把抓住雨芷柔的巨乳和巨腹之間稍微瘦小的位置,將自己軟化的roubang抽了出來,然后為了躲避即將從xiaoxue里倒噴而出的就巨量jingye,將她直接推了出去,像是扔掉用過的避孕套一般甩在地板上。 「唔?……嗚哇!」 完全沒有想到男人的關心只是一瞬,于是冷不丁被猛地推了出去,不過依然如同肌rou記憶般在后傾的過程中側過了身子——防止頭部著地的基本動作,然而這么做的代價便是沖擊力直接傳到了腹部,冷血粗暴的動作和突如其來的與地面的沖擊讓雨芷柔的腹部收到了壓迫,然后,如同被擰開的消防栓一般,jingye的水柱從雨芷柔的蜜裂中倒噴而出——這可不僅是壯觀,帶著可怕的溫度和粘稠度的jingye倒流——給了雨芷柔如同射精一般的異質快感,加上被粗暴對待的奇妙感覺,讓她再次可恥地絕頂了……「沒死就好,沒想到今天能遇到這種sao貨,好好調教絕對還能適應更加粗暴的玩法……哼,喂,你這家伙,叫什么名字,sao貨,我會叫手下過來幫你清洗的,以后你就是我的rou便器了明白嗎,反正你那xiaoxue,也再也沒法習慣別的小roubang了,sao貨,你很快就會明白的,你的身體已經是離開我 的roubang就活不下去的東西了?!?/br> 「嗚嗚嗚……我為什么要被這樣對待……」 排出了過量jingye之后,雨芷柔的身體至少在表面上恢復了原狀,然而持續不斷的痛楚依然煎熬。 想到男人此時此刻的鄙視樣子,再想到自己可能連之前親口所說的「那種賤人」 還不如,早就已經接受現狀的少女依然承受不住,蜷縮在地上哭個不停。 「名字……我……我叫……」 雖然直到被男人丟出去時還保持著相當的反應速度,然而她的體力實際上已經到了極限,不知是體力不支還是失血過多,抑或單純的疼暈了,總之她一句話還沒說完就沒了動靜,就這樣倒在自己倒噴出男人的jingye中,只有胸部的陣陣起伏表明這家伙還活著。 「嘛,等你醒來再問你名字吧,來人!把這家伙送去醫療艙!」 亨利船長的寶藏中,看來要多一個非常耐cao的少女rou便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