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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有些男子有這樣的非分之想,也早被自己的妻主先收拾了,沒有女子會容忍自己的夫郎朝三暮四,何況三從四德,男戒男訓總是約束著男子的一言一行,誰敢落草為寇,強搶女子。 剛巧,這山寨里就有一個。 大當家草落星想要那個斂眉恭順的男子,二當家戈文景想要那個氣勢凌人的女子。 至于三當家桑瑞,她的目光全在那些被帶回來的箱子上面。 理智的人貪財,好色的人好色,祁太安冷哼一聲,將祁晏擋在了身后。 怎么就這么兩個人?草落星有些不滿,板斧敲在地上,發出驚天動地的聲響,使人膽顫。 阿姐,這兩個人看著就非富即貴,不必惱怒。桑瑞先開口,免了那些嘍啰的請罪。 她識貨,先不提那些箱子里的東西,光是女人簪子上的那顆明珠,就不是凡物,人多人少無關緊要,人太多養不起還要造殺孽,最重要的是錢財夠數。 桑瑞看一眼底下的人,有人會意,附和道:是啊是啊,大當家,這兩個人身上的東西就已經價值連城了。 皇家的東西自然價值連城,只是只怕這些人有命拿,沒命花。 這個女人什么來路? 許是祁太安的氣質太過飄然出眾,就連一向野蠻的草落星也不由得問。 大當家管她什么來路,二當家喜歡不就行了。 戈文景不滿地訓斥:多嘴! 可他確實是第一次遇見這樣合他心意的女子,他深以為,只有這樣的女人才配得上他。 這些話他們又不避諱,怕是等會兒還有更過分的,祁太安和祁晏都聽得一清二楚,祁晏更是往后靠了靠。 他有些害怕,影響到腹中的孩子,冷汗直下,臉色也蒼白起來。 這些山匪原本沒有得逞的機會,是有人先擒住了他,祁太安孤身追來,這才連累祁太安也被抓。 他本就不安,此時一看浩浩蕩蕩的人,害怕祁太安無法脫困,而那男子又有這樣的心思,祁太安分明是他的妻主。 他心中吃味,小聲地叫了一句:妻主。 祁太安有些意外地看著他,祁晏從來都是叫她太安,此時此刻不免有些宣示主權。 聲音微弱,但祁太安已經能夠想到有個小人在祁晏心里咆哮,這是我的妻主,這是我的!我的! 祁太安還沒來得及高興,祁晏太差的臉色就讓她的擔憂先來。 她摸了一把祁晏的額頭,上面的冷汗被她拭去,她輕聲寬慰他:別擔心,沒事。 她相信蘇玉很快就能帶著人找過來,又輕輕抹了抹祁晏眉毛,祁晏總算安定了一些。 實際上他在強迫自己鎮定,沒有什么情況會比眼下更差了,他雖然命運忐忑,但到底一直被關在顧府的高墻之內,不通人事,他見人心險惡,卻不知道,還有更險惡的。 是沒事,戈文景不知道何時來到了祁太安面前,方才在高臺之上看得還不夠清楚,此時戈文景才驚覺這女子的美貌。 他竟然堂而皇之地要去拉祁太安的手,因為她要是我的妻主了。 他說完又自作聰明地改了口:不不不,不是妻主,是你該以我為主。 祁太安干脆利落地躲開他的手,眼里的厭惡不加掩飾,就你? 就憑這個下三濫的男子也想來當她的主子,妄想踩到她頭上的人,都被她一一殺了。 況且要做天子的主人,是會不得好死的,沒有這樣命硬的人,祁太安也不會讓這天底下有。 清高的男子有,清高的女子自然也有,戈文景不生氣,他反倒得寸進尺,就我。 祁太安的心思都在戈文景那里,一時不慎,被草落星鉆了空子,草落星貪婪地看著祁晏,手已經攀上了祁晏的手,乖,叫我妻主。 她走南闖北,也算學過些岐黃之術,一摸上祁晏的手腕,她就什么都知道了,不過她不在乎。 她只是輕輕嘆息一聲,嘖,有孕了啊,打掉就好。 如此輕描淡寫,如此窮兇極惡,如此垂涎三尺,全當祁太安不存在。 祁晏是祁太安的底線,就算是戈文景在祁太安面前再怎么鬧,她也只是厭惡而已,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東西,就算是要殺,也不急于這一時。 但要是遇上草落星對祁晏的糾纏就要另外算了,這是她費盡心思得來的皇叔,是她此生最重要的惦念。 就算是陶葦杭這一世沒對祁晏做什么,祁太安就已經想殺她了,何況是對皇叔動手動腳還妄想打掉孩子的草落星,簡直是自尋死路,祁太安殺她等不了明天! 祁太安鉗制住草落星的手,幾乎是硬生生將她的雙臂折斷,草落星只覺得眼前寒光一閃,她那兩條失去知覺的手臂,便永遠離開了她。 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就算是這些殺人如麻的山匪也沒有感受過如此濃重的殺氣,濃重到身經百戰的他們都想拔腿而逃。 見草落星落了下風,臉已經疼到扭曲了,桑瑞和戈文景自然不會坐視不理,他們號令山匪,可山匪一擁而上,卻節節敗退,祁晏被祁太安牢牢護在懷里,祁太安的武器就只是一柄匕首而已,卻殺得所有都不能近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