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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兒,你還在等什么,將偽裝的面具脫下來吧。沈歲復急不可耐地看著沈若,她盼望沈若出現和她一樣的表情。 但沈若沒有。 面具變成了她。 祁太安在未央宮里鬧了個笑話,她伸手去夠海棠的時候,枯花從她的袖子里滑落了出來,祁太安有些尷尬地咳了兩聲,大意是在跟清曉求救,蘇玉也聽見了,憑借她們兩個的利落程度,這樣的場面肯定能幫祁太安圓回去。 清曉朝著祁太安的方向走了幾步,在祁晏蹲下去之前,將那幾枝枯花撿了起來,而后交到了祁晏手里。 祁太安: 那些枯花本來已經面目全非,但祁晏一眼就看出來了,都是他前些日子送給祁太安的那些花,被祁太安珍而重之地貼身帶著。 陛下隨身帶著這些花兒做什么?蘇玉佯裝訝異地問,雖然這份訝異在蘇玉一如往常的冷臉下根本看不出來什么。 祁太安:救救我救救我。 清曉嬉笑著接了一句:這些花兒是誰送給陛下的? 祁太安:救救我救救我。 望隱也石破天驚地來了一句,好像送花并不能說明喜歡,得要被送花的那個人也欣然接受,猶如陛下這般貼身帶著,才能算得上是喜歡。 清曉和蘇玉在詫異中對上眼神,你來我往地交流著心聲。 【你教他的?】 【大概是耳濡目染,孺子可教?!?/br> 【太好了,這宮里已經沒剩下什么好人了?!?/br> 蘇玉橫清曉一眼,出乎意料破冰的是祁晏,他臉上還是方才的微笑,說了一句:要是陛下喜歡,我可以做成香包,磨成香粉送給陛下。 祁晏伸手折下祁太安頭頂上的一枝海棠,只是我手藝粗糙,比不上那些繡工們。 他還拿著那枝海棠認真地問祁太安:這個花樣,可以嗎? 祁太安原以為氣氛到這里了,祁晏會臉紅,會不好意思,會一再推脫不承認,望隱將紗帳掀開,將雷池踏遍。 祁晏應該會耿耿于懷,不會承認這份喜歡,即使是心意如此,但終究跟說出來不一樣。 但皇叔的態度出乎她的意料,他坦然承認,并且為了遷就祁太安,他愿意親手為她繡制香包。 男子從小就要學繡工,不止是要會繡香包,為自己的妻主親手縫制衣服更是分內的事情。 祁太安已經開始夢一件皇叔親自為她做的衣服了。 好,怎樣都好。祁太安點點頭,試探著去牽祁晏的手,如此理所當然,如此順理成章。 下午,祁太安難得地去了一趟安平宮。 顧昭然吩咐人奉茶,心中仍然忐忑不安,他總覺得祁太安這一趟來,不會是什么好事。 果然,祁太安就提及,阮塘快要回來之事。 要是快,她到京城,不過三兩天的事情。 阮將軍勞苦功高,總該為她接風才對。 這是自然,可朕想,阮塘她最想要的應該不是接風宴。 是,還要封賞。顧昭然顧左右而言他。 平常父親最是有深謀大略的,怎么今日反倒有些糊涂了,朕是說,阮塘與新陽的婚事。 誰都知道阮塘是殺神,就是把人剝皮抽筋的時候也有,顧昭然不可能眼睜睜看著祁新陽往火坑里跳,我不同意。 父親不同意也不行,這門婚事是阮塘自己求的,她是功臣,母皇崩逝,全靠阮塘一力穩定邊境,朕不能拒絕她的要求。 顧昭然微微張大了眼睛,這門婚事,居然是阮塘自己求的,阮塘為什么要娶祁新陽,她跟祁新陽都沒有見過。 新陽年幼無知,還請父親好好教他,也不至于讓他失了皇家的面子。 晚上等到祁新陽回來,顧昭然的臉色陰沉得嚇人,他問:你招惹阮塘了? 祁新陽縮了縮脖子,沒有啊。 顧昭然最是知道他這個兒子,要是沒做過,早就囂張得無法無天,哪會像如今這樣,畏畏縮縮的。 顧昭然拉住祁新陽的手,嘆道:祁太安要把你嫁給阮塘,是阮塘點了名要你。 說到底,男子最不值錢,雖然祁新陽生在皇家,但選擇也沒有多少,一個皇子嫁給一位將軍,已經是很好的姻緣了。 祁新陽卻順勢躲進顧昭然的懷里,像只小貓一樣,嬌氣地道:是她先拿盔甲撞了我。 去年的上元夜,阮塘踏著風雪從邊境趕回來,總算是抓住了新年的尾巴,進宮見過陛下之后,阮塘準備回將軍府。 彼時祁新陽提了花燈在廊上指使那些奴仆來搶他手里的花燈,他是先帝的幼子,自然慣得無法無天,由得他耍賴。 他一味往前跑著,沒注意,就磕上了阮塘的盔甲,嬌氣的小皇子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睜著一雙淚眼抬頭看著阮塘,阮塘比他高,看過太多殺戮,又是一張無情臉,祁新陽也囂張不起來,磕磕巴巴地問了句:你是誰? 阮塘低下頭看他,眼淚糊了滿臉,倒顯得眼前的人更加矜貴,矜貴得想要養在府里,一味讓他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