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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誒,我可聽說了啊,太夫是有意要在這一次春獵上挑幾個人的。 太夫又沒來,誰替陛下挑。 顧昭然稱病沒來,自然是他這個皇夫去挑,祁晏站的遠,原是要去找那枝用彩帶系起來的桃花的,只是路上看見祁太安,他才停了下來。 祁太安此時已經用鞭子挑下那條玉帶,拿在手上揮舞著,她臉上帶著恣意的笑,果真是年輕的天子,樣樣都好,這煙嵐云岫山花遍野,也不及那馬上的佳人。 未出宮前的那陣感覺又翻涌而來,聽見這些世家公子的話,祁晏心中更是酸的厲害。 他又不喜歡祁太安,拈酸吃醋做什么,以后祁太安要娶多少人,都與他無關。 走吧。祁晏不明不白地喝一聲,走得飛快,蘇玉和阮言連忙跟上他。 祁太安又贏了,她翻身下馬,將馬鞭扔給趕過來的清曉,走到秦時身前去,那條玉帶都快被祁太安舞出花兒來了。 定是我的馬今日不在狀態。秦時又找起借口來。 祁太安笑出來,是不是又沒吃那上好的馬草啊。 你如何知道? 你上一次輸了,就是這么說的。 要不是祁太安已經當了皇帝,不能讓秦時再沒大沒小地錘一下,否則秦時鐵定要動手。 兩人并肩走著,越走越往樹林里去了。 秦時問她:干什么? 找桃花去。 你想要我的曲譜? 朕是想讓那幅古畫最后到朕的皇夫手里。 她們走的這一條路,人跡罕至,倒是沒遇見什么人。 我想起來你從前說,你喜歡上一個人,但是如果你若執意娶他的話,就會惹來他的厭惡,你指的居然是你的皇叔?秦時一派恍然大悟,她回家的第二天,風眠就告訴她,祁太安即位成新帝,還娶了自己的皇叔做皇夫。 如此膽大妄為,根本不像往日的祁太安。 后來的我發現,厭惡比起失去,根本不值一提。 上輩子她就有這樣的心思,正如秦時所言那樣,倘若她執意要娶皇叔,只會招致皇叔的厭惡,還會將她在皇叔心中的形象撕碎。 她仍裝她的明君,即使是痛徹心扉,也咬牙將這個明君裝下去,一心想要變成皇叔期待的樣子。 所有骯臟的,見不得光的,她手上沾染的血,都被祁太安恰到好處地遮了起來。 結果并不好,她永遠失去了皇叔。 以至于到現在,被皇叔厭惡也好,她也要把皇叔留在自己身邊,什么都好,牢籠,鎖鏈,只要皇叔在她的身邊。 不裝了?秦時笑著問她。 不裝了,朕是天子,有什么不能握在手里的。 這才對嘛,秦時終究沒有克制住,攬住了祁太安的肩膀,人生在世,最重要的是活得自在嘛,你看我,多自由自 秦時跟噎住了一樣,祁太安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只來得及瞥見一截青色衣袍。 你怎么回事? 追人吶。 秦時很快就跑得沒影了。 祁晏還在找桃花,桃樹倒是不少,但沒有一枝是系上彩帶的,其間他們和不少人擦肩而過,應該大家都還沒找到。 祁新陽也在找,他近日剛好在研究曲譜,自然是對秦時拿出來的曲譜趨之若鶩。 各找各的,誰也礙不著誰,但祁新陽就是看祁晏不順眼,要找祁晏的茬。 不知道我是該叫你皇叔還是皇夫啊? 蘇玉站到祁晏跟前,自然是皇夫。 她冷著一張臉,祁新陽看了心里還有些發怵。 他掐著腰昂著頭,自己給自己找了氣勢出來,我又沒問你,誰不知道祁晏恬不知恥,不知道是哪個排不上名的男寵生的。 蘇玉徑直給了祁新陽一巴掌,五成的力氣,已經足夠祁新陽消受了。 跟著祁新陽的小廝指責蘇玉居然敢打皇子,蘇玉又給了他一巴掌。 蘇玉冷淡道:五皇子沖撞皇夫,言出不遜,著,帶回營地,由陛下發落。 蘇玉,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蘇玉不咸不淡地看了祁新陽一眼,眸子里不染半分情緒,奴婢是皇夫身邊的人,自然要護皇夫周全。阮言,將人帶走。 阮言看著比祁新陽還要清瘦許多,一雙胳膊卻能左右各擒住祁新陽和那小廝,任憑他們怎么掙扎,阮言都佁然不動。 蘇玉回過身去看祁晏,祁晏臉色白了幾分,蘇玉上前扶住他,皇夫不必將這樣的話聽進去。 他說的,本就是事實。 祁晏一言不發地繼續往深處走去,遠遠的已經能夠看見彩帶飄揚,祁晏走上前去,伸手折下那枝桃花。 祁晏回身,目光對上了身后的一人,應該是朝中的女君,正盯著他手上的那枝桃花。 已是我先得了。祁晏開口。 那女君雖有遺憾,卻只能點頭,這是自然。 祁太安一聽說祈新陽不知死活地頂撞了祁晏,就趕了過來,剛好看見有一人與祁晏在桃林之中站著,桃花飄散如落花雨,就飛舞在那兩人周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