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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侍女臉冷的像木頭,大聲啐罵:那上邊坐著的是本朝的皇后娘娘,誰許你叫jiejie的?未經傳召,誰許你擅自說話的?一點尊卑規矩都不懂,還是什么王府的嫡女! 祝聞語只覺得那一邊臉像被針扎過一般疼,她想要反抗,可那人卻隨隨便便就能奪了她們母女的命,她再恨,也只能生生咽下嘴里那股血腥味。 祝聞語痛苦的閉了閉眼...... 臨崇末年,皇帝開始寵信佞臣、獨斷專行,終日迷走于女色與酒rou之間,國中經濟全面衰退,居高位者卻不為民謀利,反而變本加厲的搜刮民脂,一時間百姓叫苦不迭。 此時,行云將軍謝晏詞攜北齊軍揭竿而起,腐朽衰敗的皇室早已守不住將傾的國土了,王朝更迭,江山易主,不過朝夕之間的事。 叛軍之首謝晏詞在民心所向之下,弒天子,奪玉璽,不日稱帝,謝晏詞的正妻,榮親王府的庶長女祝聞晴,自然而然成了王朝的新后。 任誰都不曾料到,榮親王府那個唯唯諾諾、連大氣兒都不敢喘的小庶女,居然有如今這番造化。 這一幕同樣落在姚氏眼中,她的女兒從小就被當作掌上明珠般金尊玉貴的嬌養著,何時受過如此對待,姚氏忍著淚意,咬牙道:皇后娘娘深夜到訪,究竟所為何事,回來耀武揚威?折辱親妹? 這是哪里的話,衣錦還鄉罷了,順帶與母親敘敘舊?;屎髶芘讣?,懶洋洋的道。 權利的快感竟讓人如此著迷,她勾了勾唇,話鋒一轉:母親,你可還記得我的生母? 塵封的往事被輕而易取的掀起,姚氏愣了一瞬,繼而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兀的笑了起來,道:我當娘娘今日是為何事而來,原來是為了喬氏那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當年她爬了王爺的床,我念在她肚子里有了種,才留她一命,一個奴婢出身的婢子,卻生了不該有的癡念妄想,容她做個外室還不滿足,還想要奢望貴妾之名,為達目的甚至狠毒到要給正房下毒,這才被王爺下令賜死,自作孽不可活!給她留了個全尸,娘娘應該記住正房的大恩大德才是。 說著,姚氏笑聲更放肆娘娘真是好本事,我只恨自己,恨自己聽信了你的花言巧語,這些年被你那副裝出來的乖巧模樣騙了過去,讓你這個孽種活到了今天。 喬氏被強行灌下藥后七竅流血的慘狀還歷歷在目,像一根尖銳的刺,鋒利的扎向皇后心中的隱晦之處,纖長的護甲掐進掌心,似乎只有如此才能讓她忽視掉過往的恥辱,皇后深吸了一口氣,道:好,好,那本宮倒要看看,王妃這錚錚鐵骨到底能有多硬。 沖著身旁的錦衣衛動了動手指,那人頓時心領神會。 罪婦姚氏,涉嫌謀害皇后生母,現證據確鑿,按律法處置,杖責一百,押入大牢。 隨著錦衣衛的唱和聲落,皇后眼底劃過一絲毫不掩飾的殺意,陰沉道:即刻行刑。 等一下!祝聞語的面色瞬間蒼白如紙,艱難的掙脫掉身后婆子鉗制著自己的手。 健壯的男子尚且受不住五十大板,更何況是如今已然上了年歲的姚氏,那股的恐懼感徹底摧毀了祝聞語僅剩的不甘和自尊,攥緊的手又松開,在眾目睽睽之下,祝聞語俯身下去,向著皇后一下下磕著頭。 母親護犢心切,這才頂撞了娘娘,母親年歲已高,萬萬受不住這一百杖的極刑,只望娘娘允許聞語代母親受過。 好一出母女情深,真叫本宮感動呢?;屎笱劢菕熘p蔑,故作誠懇的鼓了鼓掌,假意道:小妹孝心可嘉,本宮又怎能不成全,既然如此...... 說到此,皇后身旁的粗實婆子便心照不宣的向前一步,直接朝錦衣衛喝道:來人,按住二小姐,扒了她的衣裳,執刑! 話音未落,便被姚氏高聲打斷:不必!一人做事一人當,娘娘只管沖我來罷了。 皇后拂袖起身,一步步走到祝聞語身旁,彎下身子,泛著陰冷的指尖沿著祝聞語纖細的脖頸一路向上,撫在女子的臉頰上,忽然用力,強行捏著她的臉讓祝聞語看向了姚氏,又貼近幾分,在耳邊輕笑道:那小妹可要看好了。 錦衣衛很快便將姚氏推搡著按在了地上,祝聞語看著母親倒在那臟污不堪的泥濘里,眼淚再無法自持,痛哭出聲,一面哭喊著,一面踉蹌著想要掙脫掉皇后的手,只是很快便又上來了三四個粗壯的婆子,將她死死扣在地上。 祝聞語渾身發抖,嗚咽著央求皇后。 皇后卻只做卻充耳不聞,祝聞語哭脫了力,眼前的景象漸漸被盈滿的淚水覆住,陷入一片死寂,姚氏沖著祝聞語費力擠出一個笑容,比了一個模糊的口型。 她看到母親說:不要哭。 祝聞語眼睜睜的看著錦衣衛扒了姚氏的外衣,行刑的之人每一下都用了十成的力氣,似乎將這前朝王妃折磨的越慘,就越能得到那位新后的另眼相看。 鮮血漸漸滲透了內衫,姚氏終再無法支撐,在祝聞語聲嘶力竭的呼喊中暈死了過去。 嘖,這就受不住了?;屎笃擦艘谎圩B務Z,嗤了一聲坐回那太師椅,悠然的抿了一口茶,吩咐道:灌一碗參湯,給本宮吊著她的命,押入大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