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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覺得沈墮他爹更混蛋了。 沈墮說:我娘這輩子囂張跋扈,無堅不摧,無人能敵。唯有兩個缺點,而且最能致命。一個是嗜酒,另一個則是好色。 我拍拍他的肩膀:沒事,我不會喝酒,我也不好色。停頓了一下,又改口,可能好一點點。 一點點?他眉頭一挑,似乎很不相信。 嗯! 行。他點點頭,又道出這個字來。 今天這個字從他嘴里說出來,總讓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趕路讓人身體疲累,簡單吃了點東西,洗漱一番,換了衣裳,我就直接在一樓找了個地方睡下了。 一覺睡到下午,睜眼時天色已黑。 揉了揉眼睛清醒了一會兒,才發現原來是陰天,濃云壓頂,不知具體是何時辰。 床邊桌上放著茶,我喝了一杯,是溫的。能感應到我附近不遠處有人,應該是沈墮在那兒。 他這一樓的所有窗戶都開著,有些地方更是直接沒有門窗,裹挾著潮濕冷意的風從四面八方吹進來,肆意流淌。 我起身,撩開紗幔,見圓桌上擺著點心,隨手吃了一塊。屋里點著幾盞白色的蠟燭,起不到什么照明作用,燭火在風中狂舞,好像隨時都會被吹滅,看著有點滲人。 沈墮?我一邊喚他,一邊繼續往前走,又撩開一層紗幔,終于見到了他。 他在一窗旁竹榻上坐著,窗戶大開,外面連著的還是那片竹林。他身上穿著一件松松垮垮的墨綠色開襟,帶子都沒系,衣擺繡著大片翠綠青竹。頭發隨意地束在腦后,額上還綁著一根長長的翠綃,我知那并非抹額,而是他胡亂綁上去的,后頭系得亂七八糟,很是敷衍,毫無規矩。 他正忙著不知道在做什么,我走近了些看,才看清他在雕刻木頭。衣服上,腿邊上掉落了不少木屑。 他抬頭望我:你醒了。 我從沒見過這般模樣的他。他本身膚色偏白一些,墨綠色的衣裳沒有那么沉悶,也不至于過分素凈,讓人還有一種如春風入懷般的心動。 我情不自禁地走到他身后去,為他解開翠綃的結,重新理順開來,系好。 他乖乖地任我綁,待我綁完了,抬手抓住我的手腕,想讓我去他前面坐下,但榻上滿是木屑,真沒處好坐。他面對這滿榻狼藉好似有點不知所措,我笑說:我不用坐,站一會兒又不累。你在干嘛呢? 他拿起小毛刷掃去木頭上的木屑,使之露出了更清晰的紋路給我看:雕個小玩意兒,改天送給你。 我瞧他這乖巧的樣子真是歡喜極了,不覺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頭,拇指摩挲在那翠綃上:我不知道你還會這手藝呢。 他的語氣頗顯自豪:我會的可多了,送你的玉佩也是我親手雕刻的。 我聞言從懷里找出那塊雕著荷花的玉佩,上面還掛著他親手編的結:這工藝如此精湛,當真是你雕的? 當然了,和祥云乃是一對。 我覺得驚喜,俯身飛快地親了一下他的臉,夸獎他:你怎么這么厲害。 他順手把手里的木頭,刀,還有其他工具都放在身后小桌上,邀功一般,仰頭問我:你喜歡嗎? 喜歡。 那你再親親我好不好? 我嘴角掩笑,抬起他的下巴,吻在他唇上。 他半垂著眼瞼,明明是一副慵懶模樣,眼底卻又好像隱藏著幾分算計。待我淺嘗后想要退離時,他一把按在我的腦后,不準我走,大手迅速向下攬住我的腰,迫使我跌坐在他腿上。 親吻被他奪去主導,他從我手中慢條斯理地拿走那塊玉佩,也放在了那個小桌上。 掃除一切干擾,他用手扣住我的手,加深這個方才略顯溫吞的吻。 風吹來,吹得我肌膚發涼,可是挨著他的每一處又覺得發燙。 忽然他仰面向后倒去,好像是我把他給撲倒一般。榻上木屑飛揚如雪,又紛紛落下。他如墨一般的長發襯得那翠綃更加顯眼,而那原本就松松垮垮的開襟,更讓他呈現出一種不經風雨的柔弱感。 我用胳膊撐在他身邊,與他相扣的手像是故意把他按在了榻上,望著他漆黑而純凈的雙瞳,不必他撩撥,自難搔心癢。耳邊發絲垂落,我愈發無法控制地靠近他,終于輕輕地,輕輕地吻在他的眼睛。 淺親一次不夠,又親了一下。 他應該是很喜歡我吻他的。 胸膛起伏,好像在克制著什么,閉著雙眼,睫毛輕顫。 我捧著他的臉微微用力,不準他亂動,然后從山根至鼻尖,細密落吻。 他張開薄唇,沉聲問我:某人真是好生性急,不是說自己不好色嗎? 我直接用吻堵住他要說的話,唇瓣丨廝丨磨,與他呢喃:我不好色。好你。 他從嗓子眼里輕哼一聲,仍是閉著眼睛的:某人又不喜歡我,好我什么呢?該不會只是想占我便宜,然后就把我拋棄吧。 我笑了一下,打心眼里覺得他可愛極了:誰說不喜歡你的,我最喜歡你了。拋棄全天下也不舍得拋棄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