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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眨眼間衣裳便被他一把攥在了手中。 他之前為了給我肩膀敷藥,曾扯裂了我的衣裳袖子?,F在我怕他一時興起,會用內力把整件衣裳震碎,因此我提醒他說:胡鬧歸胡鬧,別再把衣裳弄壞了。 我的意思是,衣裳是底線,再胡鬧也不能動衣裳。 可這句話聽在他耳朵里,卻成了可以為所欲為的通行令,他理解成只要不弄壞衣裳,就能隨意胡鬧。他當即松手,放棄粗暴行動的計劃,動作飛快地解開了我的衣帶,隨手丟到一旁。 動作之快,簡直是蓄謀已久。等我反應過來,外衣已經滑落至臂彎。 等等等等,等一下我慌了。差一點就勝利的我竟然成了打退堂鼓的人,你這,這也太我覺得,是不是,有點不太好。要不,要不還是算了? 我雙手在身前抓著外衣,慶幸自己里面還多穿著兩件,不至于讓自己太過丟臉。雖然在他面前,我已經是個沒出息的求饒者了。 他整個人浸于夜色中,讓我看不清他的神情,在這關頭,他一句話也不說,更讓我摸不準他的意思。 眼看著他的指尖已經觸碰到了第二層衣裳的邊角,我緊張到大腦一片空白。 他不說話,意思是不想停嗎?沒商量了? 我開始后悔剛才嘴硬對他挑釁,想把他嚇住不成,反把自己推到了風口浪尖。 江荊禾啊江荊禾,你怎么總愛做些給自己使絆子的事兒呢。從沖動揚言要采他開始,就頻頻地給自己挖坑。 我痛心地閉上眼睛,想不出什么既保住所剩不多的面子,又能讓他放我一馬的說辭。 荊禾,你在害怕嗎?他的指尖摩挲著衣角,像是反過來朝我挑釁。 若我說是你會放過我嗎? 不會。 話音落,我已經能感到那可憐的衣裳正在被拉扯了。干脆用雙手捂住眼睛,這叫掩吾之耳,任他盜鈴。 他見狀,輕輕笑了一聲:你捂自己的眼睛干什么? 也是,我要是還有半點出息,至少該去捂他的眼睛吧。 我破罐子破摔,捂著眼睛裝橫:我樂意!你到底檢查不檢查了!話這么多! 他笑意更甚,交織著寵溺,接著我便感覺到了肩膀一涼。 二號,陣亡 我僵硬地坐在那,只著里衣。仍捂著眼睛,滿腦子胡思亂想。等了一會兒,并沒有等到他繼續胡來,只是感覺到一抹溫熱落肩頭,像蝴蝶一般輕柔他親了我一下。 我指尖微動,連骨節都在用力,卻仍控制不住腦后一陣發麻。 像一股濃烈的涼風順著尾椎掠上來,激得我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他是環抱著我的,我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或是眼神,但是我能想象到他把我當成獵物一般恣意欣賞時的樣子,一定充滿了野性。他的手指隨意落在一處xue位,按了按,故作正經地問我:如何? 好,好的很。我聲音發虛。 嗯,看來此處沒有受傷。那這里如何? 也,還好。 那這里? 你能不能,別問了。 荊禾,我雖不是大夫,但我知道望聞問切,須得認真對待。 這跟哪門子的望聞問切有關系。我實在說不出話來。 荊禾。 又怎么了。 我覺得你應該是沒有受傷的。 這不廢話么,誰會讓瓦片硌一下就受傷的。 沒有就算了。我回他。 不行,萬一明天有淤青呢?這樣吧,防患于未然,我先給你敷些藥膏。 瘋了! 我眼睛也顧不得捂住了,臂彎還掛著擾人的衣裳,用拳頭捶了他一下:別鬧了,夠了吧 可他不依不饒,還在我耳邊威脅:叫相公就放過你。 我覺得心里很難過,面對他的要求還有些羞澀的為難,總之我哼哼唧唧兩聲,各種不樂意:我不要! 我們本就是對坐,他輕輕松松就能把我抱起來,任我癱坐在懷中,頗為好脾氣地哄著我說:叫嘛,叫一聲就放過你了。好不好。嗯?你也得讓我吃點甜頭不是。 我雙手抵著他,被他好聽的聲音哄騙著上了當,猶豫著開口:相、相公 終于喊出他心心念念的稱呼,我如釋重負。 以為他總算能安分滿足了,卻沒想到我低估了他的貪婪,更高看了他的自控能力。 他聽完根本就沒有如約放開我,而是摟得更緊,好像原本忽明忽暗的火星一下被轟成了火焰,讓他更為癡狂。他就像個瘋子一樣不顧一切地親吻我,手按在我腰上。而我胳膊行動不便,抬不起來,也沒法為自己抓住依靠。 我猶如失去平衡的風箏,承受著他的親吻,隨時都有可能會摔著。 我有點害怕,怕自己暈得轉向。 又有點沉醉,醉在這種似夢非夢的歡丨愉之中。 我佩戴的天焰刀早就不知道被他給解下來放到了哪兒去,連長命短刀也已經不見了,心里有那么一瞬間覺得他還挺貼心。而迷蒙中,我好像也碰到了上次他藏在身上的那件兵器,想著,不如我也幫他解下來吧,兵器在身確實怪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