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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你想留下也可以。 你不怕我再回來殺你? 殺我倘若你真心想動手,昨夜本座就已經死在你刀下了。雖然我們打得難分伯仲,但本座知道,你并未用全力。 哼,知道的還不少。 我微微抬起下巴,如果他能看到我的眼睛,一定能感受到我的傲嬌:少說好話,你不也沒用全力么。 他低聲笑了笑,不知道為什么,我恍然覺得這笑聲有些熟悉。 他問道:我們也算不打不相識了,姑娘可否賞光直言,來我連星閣所為何事?總不能真的是為了偷我的書童吧? 我理直氣壯:與你何干?管的真寬。 說著,我就要走人了。 他叫住我:敢問姑娘芳名? 問我名字做什么。 難不成他被我的變態所打動,對我感興趣了?我承認,我這幾趟來的確實很變態。 但是我都已經決定不喜歡他了,才不要告訴他我的名字呢。 理都不理他,還是要走。 他見狀,微微瞇起眼睛決定放大招,光天化日之下在那喊:昨夜你當著我的面主動脫了衣服,抱著我不撒手,還非要給我脫,口口聲聲說是來采我 !!! 我驚到無法思考太多,轉身沖上去,下一秒已經近身捂住了他的嘴:胡說!找死啊你?是你卑鄙給我下藥先! 我們離得這么近,陽光下,他的眼睛很漂亮,含著一抹笑意,他說:我何時給你下藥,你那是自己醉了。 醉,醉了?我愣愣地松開手。 美人香確實后勁十足,但聞了一會兒就醉成那樣,我還是第一次見。原來姑娘如此不會喝酒他垂眼看著我,輕聲說,還真有幾分可愛。 臭流氓! 我掏出短刀又要揍他。 他本來輕松一閃,但忽然間笑意一頓,冷聲說:有人來了。擒住我的手腕,摟住我的腰,不容我拒絕地把我帶離了屋頂,重回了他的無名之樓。 進了屋里,他站在窗口,悄悄撩起窗邊的簾子向下看。 我問:是誰啊?你堂堂魔教大長老,也會有害怕之人? 他回頭看我一眼:誰說我怕他? 那你躲什么。 他繼續盯著樓下:還不到他死的時候,我不能出手。 我冷笑,悠閑地走近,不管他有什么計劃,大大咧咧把簾子一撩,才看見樓下那位竟然是個打扮花枝招展的女子。 喲,是美人呀,怪不得大長老心慈手軟,不忍動手。 他聞言卻笑了,我從不知他是個這么愛笑的人。問我:姑娘莫不是吃醋了?放心,你我二人已經同床共枕,姑娘在我心里,與他人自是不同。 我作勢要打他:誰吃你的醋!自作多情。 他毫不畏懼,偏迎著我的拳頭往前湊過來,直直地盯著我:姑娘看起來,有幾分眼熟。 我一聽就慫了,轉過身去:我還看你眼熟呢! 哦?那姑娘眼里,我是像誰? 像你的書童! 他沉默了,這次輪到他轉過身子去,語氣別扭:區區書童,怎么會像本座。 話正聊著呢,樓下那女子跟他的人起了爭執,似乎是那女子想進來找他,但他的屬下不讓。 我下意識把她歸為大長老亂搞的對象之一,陰陽怪氣地說:大長老還不下去迎接你的紅顏知己?等會這大太陽起來,別給美人曬壞了身子。 他很迷惑:她為何是我紅顏知己? 我搬出沈朵朵對他的評價:難道不是嗎?大長老美名在外,見一個愛一個,愛一個就帶回家一個。無人不知曉,我也是略有耳聞呢。 他明顯怔住,接著眼中閃過一絲懊惱,我只顧著看樓下光景,并沒有注意到他的異常。 若這些話是從本座書童那里聽來的大可不必當真,他那人喜歡開玩笑。 開玩笑?我回頭看他,區區書童,敢開大長老的玩笑? 何況哪個正常人會沒事兒拿自己名聲開這種玩笑呢。 我壓根忘了大長老和沈朵朵都不是正常人。 他很無奈:本座行得端正,從未做那放浪之事,不信的話,姑娘大可以去問問,本座在外的名聲究竟如何。 哼,就你這種臭名昭著的,也好意思提名聲?前兩日才剛砸了一間鋪子,欺負得那柔弱掌柜眼淚直掉連村里和鎮上都傳開了,誰不知道你是個前所未有的混賬東西?;仡^等激起民憤,小心走夜路被亂棍打死! 他一挑眉頭,對我的直接辱罵和威脅并不在意:柔弱掌柜? 怎么!我瞪他,敢做不敢承認啊! 他搖搖頭解釋:本座砸那間鋪子另有原因。 我才不信他這一套,譏諷他:那勞煩你現編一個原因給我聽聽。 他不疾不徐地說:每年連星閣賞花會,閣主都會去找商戶談合作,但近幾年連星閣口碑日益下滑,下個月的賞花會,附近那么多鋪子,竟然一個合作也談不來。于是閣主便跟閣主夫人商量,想著,不如強行去討些贊助,湊點顏面你猜,如意酒館那么受連星閣弟子歡迎,靜荷姑娘會不會成為第一個被開刀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