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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機密又詳細的消息,江湖上從沒有傳出來過。 再說上次吧,他選,選,選了一盆蘭花。 可是普通蘭花? 怎么可能!那是一盆醬油蘭花。長在 我知道了!我打斷他,長在醬油盆里,盛開時顏色如醬油。大長老最喜歡從里面舀一勺做調味料? 對! 對,對你個頭! 怎么到他嘴里,大長老好像個吃貨。不對,好像個廚子! 我覺得他八成是喝得迷糊了,搖搖頭,不想跟他再多說,轉身要回屋里去。 可是他不依不饒,又追上來跟我說:你不信我? 我信,我信!我隨口敷衍,沒事出去坐著喝,我忙呢。 嘁,你還是不信我!我,我不怕告訴你!沈墮那個老變態,他就喜歡比他還變態的東西!說完他還補充,人也一樣! 沈墮,大長老的名字。 我暗戀他這么多年,心心念念。只要一聽到他的名字,心里就會隱隱覺得歡喜。 愣神間,這位喝大了的原地找了個凳子坐下,仰頭往嘴里灌酒。 我坐在他身邊,神色復雜地問他:你這話當真?人家可都說他喜歡靜如荷花般的女子。 呸!他直瞪眼,我拿我的人頭做擔保,不變態,他不愛!最好能把他打得落花流水,屁滾尿流!那才能讓他放在心上。什么,什么荷花女子那都是蠢女人編的瞎話! 瞎,瞎話 我驚得說不出話來。 合著我這么長時間的偽裝,都白演了? 我問他:客官,不知你尊姓大名? 沈他頓了頓,芳芳。 好好的一個男人家,怎的取這種名字。 沈芳芳好像能明白我的眼神,恨恨地說:還不是因為沈墮那個老變態! 怎么說? 不,不說了,都過去了他分明是不好意思提,只悶頭灌酒。 盼了那么久的賞花會似乎指望不上了,靜如荷花般的人設也沒有半點吸引力。 干坐著等,我真是越想越著急。 是夜,月黑風高時。 我站在臥房里,打開塵封已久的家伙事。戴上面罩,抽出單刃短刀,踏著寂寂夜色。悄悄地往狐月山上行。 潛入魔教,對我的來說輕而易舉。憑我的輕功和內力,絕對能做到踏雪無痕,飛身如燕而不被察覺。 我一路奔向大長老所在的無名之樓,足尖輕點,直上頂層。悄然站在窗外,我抓緊了刀柄,打算等會直接進去跟他打一架。 等打得他找不著北的時候,再拿刀架在他脖子上,問問他愿不愿意被我睡 啊不,問問他愿不愿意娶我! 作者有話說: 甜甜甜,真噠。 第2章 夜黑風高 屏息凝神,我靜靜觀察了一會兒。這屋里燈火通明,卻一絲氣息都沒有。 此人武功如此高深,我有點擔心在他手里得不到好,但是又很興奮,早就迫不及待地想跟他打一場了! 提起短刀,我直接翻窗而入。一丁點腳步聲都沒落下,像風一樣,無聲無息。 這一整層都是他的臥房,沒錯,一整層,所有房間打通成一間,長長寬寬,四四方方。 我穿過幔帳,繞過屏風,越走越覺得沒譜,怎么還不見他人?燈這么亮,他在做什么? 忽然間,細細的水聲鉆入我的耳朵。在距離我至少十丈遠的地方,有水聲!再仔細聽,隱隱約約,竟然還有男人的低吟。 我激動不已,飛速向聲源處而去。 最后一撩門簾,橫穿過筆直的露天回廊,竟來到一處四方亭臺,四周沒有墻,只有角落里的紅木柱頂天而立。 奇怪的是,夜里的涼風并不能涌進來,就好像有看不見的屏障擋著似的,八成是被人以內力護住了可見大長老武藝高超。 我撩起礙眼的層層紅紗,終于看到了前面,那一道半透的白色屏風后,有個人正在沐浴。 那人坐在澡盆中,胳膊應該是架著,撐在兩旁,仰著頭哼著不知名的曲子,心情很是不錯。 我攥緊手中的紅紗。 莫非 是大長老嗎! 他在沐浴,他毫無反手之力!正是我趁人之危,給他個驚喜的好時候! 我下意識先整理了一下額前的碎發,摸到自己的面罩,才恍然想起來,自己是來揍他的。 再次提起短刀,另一只手飛射出九枚暗器,瞬間把周圍靜置在地上的九盞燈給一齊熄滅。 幽影搖晃,只余下梁上高掛的幾盞小燈,散著黯淡無力的光。 什么人! 澡盆中的男人厲聲發問,幾乎是同時,他想起身,我卻已經近身。隨著撲通一聲,我沖進水中,反拿著短刀,直接壓住他的肩膀,把他按了回去。 激動的心情根本無以言表,此刻不必想法設法表演變態,我覺得我就是個天生的變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