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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句話來說。 泰斯卡就相當于是boss養在外面的一個秘密武器。 如果之后組織有什么事情的話,還能讓泰斯卡幫忙在白道上面找一個棲身之地。 緩了緩思緒,貝爾摩德聽懂了安室透的暗示,整體表情開始拉緊似乎陷入了沉思:“你是覺得泰斯卡有什么問題嗎?” “這個我也不敢定義,就是之前在‘萬人神’渡輪上的一個發布會你應該知道吧?那個叫二宮結奈的日本影星差點被人伏擊,這件事的手法很像組織里那位大名鼎鼎的泰斯卡??赡阋仓?,如果那個時候真的狙中了二宮結奈,肯定會引起輿論探討。到時候‘萬人神’渡輪肯定會因為出了人命而被查封……” 聰明的人喜歡說一半藏一半。 有的時候說的太清楚,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貝爾摩德不是沒有跟朗姆討論過這件事,他們兩個人也覺得泰斯卡這么多年來一直都呆在外面,對組織里面的事情似乎沒有那么上心。 當初狙·擊二宮結奈的那個行為確實很奇怪。 泰斯卡的舉動已經不再是建立在為組織著想的境地了。 但是現在boss還沒有醒過來,貝爾摩德和朗姆也不敢貿然處理泰斯卡。 很多時候,人心里面的深層意識就像是下陷的沙灘,一但停止腳步之后就會往最深處凹陷。 當懷疑的種子埋在心里之后,悄無聲息期間便會生根發芽。 * 川合里野手里把玩著那只黑色的EAA,槍托很符合女性手小的設計,彈匣很滿。 水無憐奈坐在機艙床旁邊,看著川合里野將這只手·槍當成玩具似的在手里扔來扔去,額角有些冷汗:“剛才波本帶來的消息說,貝爾摩德似乎確實對泰斯卡有些意見?!?/br> 川合里野并不意外。 組織是個什么樣的地方? 那可是任務失敗了也會被殺掉的殘酷地獄。 沒有人會愿意一直身處在地獄之中的。 水無憐奈說:“你之前讓我調查的哪位CISI的探員我已經調查清楚了……” 川合里野聽著水無憐奈在自己耳邊講述著十五年前發生的那件事,從貝爾摩德的角度已經知道了大部分都故事,但是從另一個人的角度…… 整個故事好像又發生了別的變化。 水無憐奈說了半個多小時,但是看川合里野的表情似乎沒有特別的意外,她有些好奇:“你好像早就知道會是這樣……” 川合里野從機艙床上跳下去,晃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說:“因為之前輪回的時候,貝爾摩德在被波本殺掉之前跟我說,讓我去一個地方……雖然那個時候她并沒有把那個地方告訴我,但是我記得貝爾摩德那個時候塞給了我一個東西……” “是什么呢?”水無憐奈問。 “我被波本殺掉了,腦袋中彈之后一切意識都消失了?!?/br> 水無憐奈覺得有些可惜,但川合里野又說:“不過我記得那個東西的手感,是一個徽章,CISI的徽章?!?/br> 為什么,在組織覆滅的四年后。 貝爾摩德要讓川合里野去找CISI呢? 那個時候對于組織成員來說,逃亡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除非……貝爾摩德覺得CISI有人能幫到川合里野。 水無憐奈和川合里野的同時沉默,讓整個氛圍變得有些沉重。房間里面只有一個巨大的落地鐘,鐘聲蕩漾著,隨著秒數遞增而傳來“滴答”的聲音。 今天的抽血到時間了。 水無憐奈跟在川合里野身后前往組織實驗室的時候,看著沙賴又霧站在一堆實驗器材前把那些標注好了編號的器皿分類剛放好。 緊挨著桌子的有一個半人高的機械針孔艙,從外貌看很像是目前日本市面上最喜歡塑造的膠囊造型。通體的銀灰色設計中間以一個深空灰的白條當做開關,正對外面的地方有一個玻璃可以看到里面擺放著被疊放整齊的血袋。 白色的袋子里面裝著紅色的血液,每一根管子都和這個膠囊真空艙里的氧氣裝置連接。 似乎一直都在給這些從人體里面抽離的血液供氧,讓這些血液一直都保持著最新鮮的狀態。 不用想也知道,這里面的血袋都是誰的血。 沙賴又霧看到兩個女人的視線一直都在這個真空艙內,一副紳士的姿態準備跟二人科普,但是川合里野實在不感興趣,就聽水無憐奈和這家伙聊了幾句知道這個膠囊真空艙是泰斯卡交接過來的。 走出實驗室之后,水無憐奈小聲在川合里野耳邊說:“自從沙賴組倒臺之后,泰斯卡就沒有能夠和國外走私團隊間接接觸的渠道了?!?/br> 這句話也意味著。 泰斯卡必須要自己出面。 所謂的“克里斯·溫亞德”生日宴會已經把一些該邀請的人都邀請出去,一些川合里野聽說過的沒聽說過的人都有。 但是那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這次生日宴會一共有兩個目的。 一個是把這群醫學方面的專家“請”到黑島上給boss進行治療。 然后……就是讓川合里野去處理掉那位組織的叛徒。 ——蘇格蘭。 * 警視廳公安部這邊因為最近有部分公安同僚們傷勢痊愈之后復職,就在神代源的父親從富山回來之后,又開始收拾外出的行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