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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貝爾摩德的時候,川合里野忽然有些惆悵。 在此之前川合里野一點都不理解貝爾摩德為什么對她的那兩個珍寶這么好。 但是現在她能理解了。 或許是在那兩個高中生的身上,貝爾摩德也看到了一點點屬于她的光。 盡管其中一個那個女高中生在貝爾摩德死亡的時候都不知道貝爾摩德的身份,但是對于貝爾摩德來說,她人生的意義大概率就是守護著那兩個人了吧。 川合里野一邊想著,一邊回憶貝爾摩德說的自己那段情傷的故事。 或許貝爾摩德也是害怕自己跟她一樣吧,但貝爾摩德不知道,景光用了四次輪回來讓川合里野相信他。 在這一點上。 川合里野要比貝爾摩德幸運多了。 “hiro,你還有創可貼嗎?” 客廳里傳來安室透的這句話后,又傳來景光翻箱倒柜的聲音。 聽景光說,以前在警校的時候還叫降谷零的這家伙經常被一些奇怪的人找茬,然后就會爆發各種奇怪的爭執,每一次受傷什么的都會去找景光要創可貼。 該死的,這家伙自己沒有錢嗎? 川合里野捂著自己后肩膀上的紗布在床上放聲大叫:“哎喲喂,疼死我了!” 第107章 107:打你 川合里野剛叫了一聲, 房間的門就被推開了。 “你傷口裂開了嗎?我看看?!本肮獬哌^來,停在床邊。 川合里野故意拿個被子蓋著自己, 不讓他看傷口:“你別管了我沒事, 你去吃飯?!?/br> 景光還怎么可能繼續吃飯,他坐在床邊,伸手抓著川合里野身上的被褥, 往回扯。川合里野就抓著被子跟他拔河,用力氣和態度表明自己不高興了。 外面客廳似乎也有了收拾的動靜。 安室透起身吃好之后把自己的碗筷放在洗漱臺里,對著門內說了句“那我就先走了”后, 又傳來了推門和關門的聲音。 川合里野在心里哼哼, 你早該走了。 安室透前腳剛走,后腳景光抓著被褥的力氣也跟著消失,似乎沒有再跟她拉扯的意思, 好笑地坐在床邊伸手拍了拍川合里野的肩膀:“好啦,裝也裝不像?!?/br> 哪兒有人用那種語氣叫喚著疼的。 川合里野掀開被子, 紅色的花骨朵綁發亂七八糟地歪斜在腦袋上,她噘著嘴大叫:“就是疼??!” “那我看看?!本肮馍焓秩チ盟牡鯉?。 她白皙而又瘦圓的肩頭被白色的紗布裹著,整個兒在鎖骨以下的位置包裹著, 把她的小rourou裹在了一起。 昨天晚上,她非要讓景光幫自己纏。 纏完之后還說力道有些太重了, 會把自己的rourou縮回去。 景光耳尖紅得發燙, 跟她解釋現在已經發育完全不會再縮回去。然后川合里野就跟了一句:“但是會下垂?!?/br> “……”景光。 肩膀后面的傷口確實有些滲血了。 估計是剛才在跟他拉扯被子的時候, 導致了傷口崩裂。 上次光是手臂上有個槍口都能因為喝酒導致傷好的時間拖得更久一點。 這一次還不知道要養多長時間才能養好。 說到這個, 景光昨天一直都想知道為什么川合里野要用那種自殺式的方式來跟組織叫板。 她明明還有更好的選擇, 難道就不怕自己發生什么事情嗎? 還是覺得組織對于她的容忍度已經到達了, 可以允許川合里野做出這樣的行為? 當初在“熾天使”號上, 因為川合里野擅自去找永夜就導致了景光跟她生了一場氣。 看樣子是一點知道錯了改變的意思都沒有。 “你不是那么傻的人啊, 為什么要直接跟組織這樣叫板。你知不知道這樣的結果會是什么?” 景光的秋后算賬雖遲但到。 川合里野知道自己理虧,但是也不可能直截了當的認錯:“那我應該怎么辦呢?難道我要聲淚俱下地控告他們嗎?” 景光好聲好氣道:“但是你可以先選擇自己不知道,然后告訴我,等我……” 本來說這件事的時候川合里野沒有什么反應,但是景光一說到這件事川合里野立刻抓住了話題:“那你入侵金字別館的事情跟我說了嗎?那你擅自跟CIA合作的事情跟我說了嗎?那你明知道自己被金巴利檢舉還要去組織跟我說了嗎?” 景光也沒有跟她說??! 真是的。 川合里野理直氣壯地反駁,讓景光郁結:“我做的這些事情有把你考慮在里面啊?!?/br> 這句話的話外音就是川合里野再做出跟組織叫板這個行為的時候,讓自己處于生命極度不安全的狀態下。 所以,她根本沒有照顧到景光的感受。 其實川合里野聽懂了他的這句話,但那股子叛逆的勁兒讓她還是裝作不知道:“反正你們公安做事情就是這樣,隨心所欲、為所欲為,也不會跟別人分享信息什么的。那我們這種壞人也不喜歡被別人知道自己的內心想法呀。那你就別怪我嘛。大家都彼此彼此?!?/br> 景光的眼尾看起來有些低垂,他是真的為川合里野擔心了。 擔心組織boss一怒之下會直接把川合里野送去當實驗體。 如果川合里野和那七個失蹤者一樣的話……他不敢想這種事。 “這個幾件事不能混為一談?!本肮獍胱诖策?,伸手撫摸了一下她肩膀后面的傷口,感覺到了里面的潮氣和濕潤,“過來,我給你換紗布了。傷口要及時更換,不然的話又要像上次你手臂上的傷口那樣發炎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