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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野,叫出來?!彼f。 川合里野叫不出來, 她把聲音堵在喉嚨里, 像一個剛出生的小獸。 叫出來的話,覺得有些羞恥。 蘇格蘭的汗珠順著他的黑發低落,帶著guntang的溫度流淌在她嚎啞的脖頸上沿著這條線沒入鎖骨。 他的手固定著川合里野的臉, 讓她每時每刻都在看著自己, 然后在她因為氣血上涌而緋紅的臉頰上親吻。 “你現在知道這個東西是干嘛用的了嗎?” 川合里野像個嬰兒一樣喪失了語言能力,“嗯”了一會兒之后看到他扯掉上一只帶血的Kondomu后換了一個新的繼續。 她紅著臉在瘋狂里扭動。 知道了知道了,這下真的知道了。 “好痛啊, Hiro……”她帶著哭音。 他把她抱起來,手指戳了戳川合里野腰rou看著她縮成一團后, 手指沿著他剛才吻過的路線往下,他在認真的詢問:“好孩子還要更多的獎勵嗎?” 川合里野被濕涼的手指撩過心火,大腦空白,酥麻的發懵貫穿頭頂, 她像是失去意識的即點頭又搖頭。 最后, 她摟著蘇格蘭的腰低頭, 紅發尖在空中搖擺像是一只狐貍的尾巴, 撩著短劍的涌動。 “要, 要你更多的獎勵?!彼龁≈曇? 嗚咽索取。 蘇格蘭輕笑著,挺身俯下在她耳垂親吻:“好的,那就給你最多的, 好孩子?!?/br> 熱浪侵襲。 她要被蘇格蘭捅穿了。 川合里野的手抓著他的手臂, 在頭頂貫穿的時候無意識的縮緊, 然后在他的手臂外側抓出一道道回饋性的抓痕。 蘇格蘭痛哼一聲, 手攬著她的后頸遞送到自己面前。 雙唇重疊的觸感在熱潮中擴散。 “里野,叫出來?!彼f。 川合里野忍不住了,她吞咽著薄荷味道的氣息,擠出尖叫:“你好香啊hiro……” * 水無憐奈不知道干嘛去了。 但是到了下午都很有眼色的沒有過來打擾。 川合里野蜷著癱在榻榻米上,身上蓋著一個薄素褥,光潔白嫩的小腳丫露在外面。 她腦袋昏昏沉沉的枕著蘇格蘭已經套上衣服的手臂,看著上面一道道抓痕開始想。 從今天開始,蘇格蘭就是她的男人了。 她會對蘇格蘭負責的。 得知川合里野這個想法的蘇格蘭沒忍住,哈哈大笑。 “那你一定要說到做到啊?!碧K格蘭的額頭頂著她的小腦袋,像逗孩子一樣來回頂了幾下?!澳阋埠芟?,像個小寶寶一樣有奶香?!?/br> 川合里野坐在榻榻米上捂著燙臉發呆。 真的嗎?她自己怎么沒感覺??? 難道是今天的沐浴露味道嗎? 川合里野看著他套衣服的背影開始發怔。 “那個……你是那個人嗎?”川合里野實在有些不敢確定,事情過去的實在是太久了,而且那個時候她還發著燒基本都處于意識不清的狀態,就記得……“可是那個人是個啞巴啊……” 十五年前。 她從那個地獄的地方逃出來。 當夜下著傾盆大雨。 她跑丟了鞋。 腳底被尖銳的石子磨破,一邊跑一邊流血。 后來,她倒在一個積水的小破橋上。 冰冷的雨水打在她的身上,變成一種冰冷化作的利刃,割的她渾身疼。 最疼的。 是那顆被拋棄的心。 她再也回不去那個家了。 她再也沒有家了。 有一個男孩子,從馬路的另一邊跑過來,蹲在她的身邊,將他手里的傘遮了過來。 川合里野看不清他的臉,也沒聽見過他說話,因為那個男孩是個啞巴…… 她抓著他的手,哀求著。 “不要、不要把我送回家,會被殺掉……” 那個男孩背著她,跑向了最近的醫院。 她快被雨水凍死了,但是男孩的身體好暖,是真切的溫度也是雨夜的救贖。 她發燒很嚴重,醫生對那個男孩說,她渾身上下有很多軟組織挫傷。 那個男孩沒說話,找了自己的家人幫她付醫藥費。 她握著那個男孩的手,一直說:“別走,陪我一會兒?!?/br> 他就沒有走。 她在偶爾幾次清醒過來的時候,會開玩笑的喊他:“小啞巴?!?/br> 他也不跟川合里野生氣,笑著每天摘一朵小雛菊擺在她的床頭前。 她在消失之前,跟這個“小啞巴”說。 “我會去報警,我會相信警察,我會讓欺負我的人都付出代價?!?/br> 可后來。 她就被貝爾摩德帶走了。 她也沒有再相信過警察。 她只相信自己。 只相信自己的拳頭。 蘇格蘭轉過身來,紐扣還剩三顆沒扣露出精瘦的肋骨和肌纖維,他指著自己的喉嚨說:“我曾患過失音癥?!?/br> 川合里野“咕?!睆拈介矫咨献似饋?,她光著身子蹦到蘇格蘭面前:“真的嗎?真的嗎?” 蘇格蘭看了她一眼,伸手撿起旁邊的衣服套在她的頭上。 紅頭發露出半個腦袋和一雙哀怨的眼睛。 他好笑道:“真的啊,你不會吧?真的完全沒有認出我嗎?” 川合里野的嘴巴被衣服套著,她伸手扒了一下把衣服往下拽,腦子在發懵的時候整個人開始發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