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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簡單的跟醫生了解了一下波本身上的傷痕。 也知道奧瑞安歌肯定是生了大氣。 好言相勸之后, 貝爾摩德打算利誘一下:“你也不想因為自己完成不了boss交代的任務而完全變成琴酒手底下的rou板吧?就你的這個小水平,我也不知道你為什么就敢跟琴酒玩這場‘游戲’。據我所知,琴酒為了找到那兩個叛徒已經準備血洗了?!?/br> “你這是在小瞧我?” “對,我就是小瞧你?!必悹柲Φ潞掼F不成鋼的瞪了她一眼,伸手點點手上的煙灰?!安ū镜哪芰κ莃oss認可的,放他一條生路,讓他幫你查,如何?” 末了,貝爾摩德又補充一句。 “如果波本沒有辦法幫你查出來的話,導致你跟琴酒的這場‘游戲’輸掉,到時候我幫你殺他?!?/br> “……”川合里野,正中下懷。 * 當天。 川合里野和波本都被送往了不同的地方救治。 她也沒來得及跟蘇格蘭說話。 但是川合里野感覺,他看到波本被她弄成這個樣子,大概率會不高興吧? 一定會的。 蘇格蘭對他的這個摯友最好了,之前都能做出為了讓波本逃離而讓自己開車去吸引組織火力的行為。 川合里野躺在金字別館的榻榻米上,身上蓋著一條秋葉元素的小疊被。 這個地方是boss專門給她的療傷專用房間。 但是一般也都只是要有很嚴重的傷勢才會過來。 川合里野看著旁邊架子上架起來的一個輸血管,里面儲存著已經有些發褐色的血液,用一個特殊的袋子包裝著,上面還寫著一堆川合里野看不懂的英文。 但是那些從輸液管里順著針管流淌到川合里野體內的血,好像有某種服帖的親和力,與她的血骨能夠迅速融為一體的舒適。 可能是組織實驗室里研究出來的某種特質血漿吧。 因為boss的身體很不好,所以組織里面培養了很多醫學專業的精英專家,還會專門送一些有這方面天賦的人去出國留學。 這些醫學家除了要負責boss平時的身體健康狀態之外,還要負責幫boss開發藥物。 能夠進入金字別館里面治療的人都是boss的心腹和心頭摯愛。 奧瑞安歌從一進組織,就有這樣的排面。 所以,能在奧瑞安歌身上留下弾孔的人就成了組織里面的另一個傳說。 ——【天哪,那個波本他好敢噢?!?/br> ——【下場也沒怎么好,聽說差點殺掉了呢,一個小時前才剛醒過來?!?/br> ——【上次我見到他,長的很帥哎,居然不是Orianko的菜嗎?】 ——【Orianko那個人誰不知道啊,整個兒無性人類,我都懷疑她是不是拉拉了?!?/br> ——【噓,快別說了。她來了……】 水無憐奈幫川合里野端著輸液管,讓她出來走動走動活動一下的時候,聽到有幾個穿著白大褂的實驗人員在閑談著。 無性人類? 拉拉? 川合里野自從二宮結奈那件事之后就知道,人言可畏。 雖然以前這些對于奧瑞安歌亂七八糟的議論,川合里野根本就沒有當一回事兒,但是現在不行了。 如果要是傳到蘇格蘭的耳朵里就不好了。 所以,被關在組織處理掉傷口和輸了一天血的川合里野當即走過去,拎著一個最吵鬧的家伙用自己還插著留置針的右手拳頭狠狠的教訓了對方一頓,剛剛活動開準備再把其他人打一頓的時候,被水無憐奈攔住。 “琴酒來了?!?/br> 川合里野剛想說,琴酒來了頂個屁用。 結果她就看到了,跟在琴酒身后的另一個人。 那人身上背著一柄半人高的貝斯盒,身上穿著一件海藍色的連帽棒球服,身上像是堆砌著一種冰冷制劑的雨霧。 他的貓兒眼在帽檐下微微抬起,猶如輕紗般飄落在川合里野的身上。 川合里野收了收火氣,伸手捂了一下自己手臂上的槍傷,看著琴酒依舊那副猶如畫報中毫無波動的姿態朝著她自己過來。 如果不是雙腿正在運動、他夸張帽檐下的銀發擺動,整個人就像是建在寒川里的冰棱一樣毫無人的生氣可言。 琴酒直奔川合里野而來,態度也很明顯,咬著煙絲開口第一句:“Orianko,你這個槍傷來得可真及時?!?/br> 昨天晚上。 組織里面莫名其妙有大批成員都被人伏擊,身上多少都帶了一些槍傷。 這給琴酒追捕那兩個叛徒造成了極大的阻礙,所以他也干脆直接釜底抽薪,把那些有“問題”的全部殺掉。 但是……他的這個行為被boss阻止。 理由是,奧瑞安歌也中了槍傷。 如果身上有槍傷的人都殺掉的話,反而隨了那兩個叛徒的意思,不等紅方來他們自己人就死了一大半。 所以只讓琴酒把那些人列為重點懷疑對象,不讓他立刻處決。 川合里野火從心來,指著琴酒的鼻子:“你別找不自在?!?/br> 這兩個人絕對不能碰面,一碰面就打架。 水無憐奈趕緊橫在二人中間打幫腔:“Orianko,你該去拔針了?!?/br> 川合里野一邊被水無憐奈拉走,一邊對著琴酒罵罵咧咧:“瞧他那副死人臉的樣子,怎么著我受個槍傷他可高興壞了吧?天天正事兒不干,就知道逮著自己人掃射,聽說昨天晚上殺了七八個組織成員,有病真是有病,我要是那位先生第一個弄死他,打著為組織好的名義到處亂殺人,有病真是有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