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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郭小彤細細尋思兩回,他們是吵架了吧? 第96章 哪來的白蓮花,熏鼻子 吵架?林眷不大贊同,我不覺得他倆能吵起來啊。 林眷:周大哥人特別暖,大人又那么好,兩個通情達理的怎么吵? 你好奇,好奇你去問大人啊。郭小彤用大眼睛乜斜林眷。 這我哪敢啊。林眷咂嘴。 那你去問周大哥唄。哦,問周大哥也不敢是吧?郭小彤哼了聲,瞧你那破瓢腦袋,還咂摸事兒呢,漏瓢兒打水一場空。傻子。 郭小彤朝林眷做了個鬼臉,然后蹦跶著去找郭青璇了。 林眷:...... 去她的兔祖宗,欠紅燒。 。 休息好后,一行人又繼續往山上走。 等到了雷家的墳,給雷東陽葬進土,上午已經過了一大半了。 這片土地黃里帶著紅,抓一把,滿手心的干熱。 東陽,走好。周啟尊將一捧土揚去墳頭。 張決明把手里的鐵鍬遞給郭青璇,給她拉到一邊說:等會兒你和郭小彤先陪阿姨回去吧,我們三個去街里轉轉,找找線索。我們必須盡快找到尋木簡和兇爪,免得再出事。 好。郭青璇點頭,認為張決明說得有道理。 趙阿姨就交給你了。張決明說。 你們也要注意安全。郭青璇看了趙婷一眼,趙婷蹲在雷東陽的墳頭,沉默著擺齊一排好吃的,還打開一瓶酒給雷東陽灑上。 難為你了。張決明突然說。 郭青璇心里頭定是不好受,還要她攪和這趟混水。 郭青璇搖了搖頭:不用關照我。我之前說過了,東陽一直在我身邊,沒有離開。 她朝張決明短暫地笑了下,又看了眼周啟尊,周啟尊正去趙婷跟前,將趙婷從地上拉起來。 倒是你。你們兩個怎么回事?今天早上吃飯,你們倆就怪怪的。郭青璇問張決明。 張決明愣了下,眼神有明顯的閃躲:沒什么。 不想說就算了,我也不好奇。郭青璇嘆口氣,不過...... 郭青璇:周啟尊不是個別扭的人,看來問題是出在你身上了。 郭青璇:也正常,像我們這樣的,要和人在一起,的確有很多旁人想不到的難處,我和東陽,也是因為東陽這個人...... 郭青璇說著,語氣變得很懷念:東陽和周啟尊一樣,瀟灑,真誠,勇敢,像一把火一樣,讓人躲不開,移不開眼睛。 張決明怔怔地看著郭青璇,一時間失了聲音。 她說得對,周啟尊就是他那把火,賴以生存的火。 郭青璇微微挑起細眉:別這么看著我,我又不是瞎子,我自己都是人妖戀,你們兩個男人,算不上稀奇。 張決明眨下眼,勾起嘴角輕淺地笑了下:你也很瀟灑,你和雷東陽很般配。 謝謝。郭青璇笑出了酒窩。 這還是張決明第一次見到郭青璇的酒窩,自從雷東陽出事,她這些天都沒這么笑過,現在雷東陽入土為安,她那顆焦灼破碎的心,大概也一起埋進去,平靜了吧。 青璇啊,過來,我們下山了。趙婷叫了郭青璇一聲,郭青璇連忙應著,跑過去扶趙婷的胳膊。 下山一路走得比上山要快一些,白發人送黑發人,趙婷今天卻沒有哭,她說:不必擔心我,人都有走的那一天,東陽留給我的已經夠多了。 人埋進土,不過那么一會兒的功夫,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逝去的永沉于溫暖的厚土,留下的人揣好心肝脾肺,與歲月間,品嘗萬千思念。 萬千的思念,足夠茍且余生。 。 應張決明的安排,郭青璇和郭小彤先陪著趙婷回了家,剩下三個男人去鎮子上找線索。 今天十八號,剛過了有七的日子,鎮子上仍沒有多少人,商店飯館雖然開門,但營生并不好。 日光明亮,日光下的鎮子卻仿佛籠罩在一片盛大的陰霾之下,處處惶惶。 這要怎么才能找到線索啊?林眷擔心地問。 簡單。周啟尊說,對方是沖著我們來的,所以一定會留下什么引我們上鉤。 張決明:沒錯,我們要千萬小心。 張決明:五指兇爪來路不明,行蹤不定,它的氣息我們很難察覺。但這鎮子一連半年出事,就證明這里不僅只有它。 什么意思?林眷腦袋瓜不靈醒,話沒點透他就不明白。 比如十天前,我們在吉首遇到兇爪作祟,同時這鎮子也死了人。周啟尊只好和林眷解釋,這說明它很可能有幫手。 周啟尊:其實也不稀奇了,它一直有幫手。九嬰,窮奇,長得和我meimei一模一樣的傀儡,這次再多點什么也不意外。 對啊,我怎么就沒想到呢。林眷恍然大悟。 能不斷驅使上古兇獸,這也證明它來頭不小。張決明接著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