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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云敬不太理解:我沒記錯的話,衛川只是一個元嬰初期的弟子,本身實力也不是很強,曲硯連我都比下去了,沒必要太把他放在眼里,按照正常比試不就行了? 龍霜婭擺著手道:還是需要小心的,衛川本身或許實力并不是太強,但他慣會借用外力,之前的宗門大比上面,他甚至拿出了毒鼎。 說起毒鼎,徐云敬就想起來了:哦這個人,我想起來了,不過事發的時候我還在金丹期的道場比試,盡管如此,金丹期的道場也受到了他手上毒鼎的一些影響,他應該就是因為這個才被關進執法堂的吧?不過,這都已經過去多少年了,他竟然還是元嬰初期? 嗯,宗門比試影響到其他人,所以被關了進去,但實際上,如果他影響到的只是他的対手,那其實未必會被執法堂管教,頂多就是教育一番,曲硯這一次的対手是衛川,誰知道他打算用什么手段。 雖然據說衛川從執法堂出去之后,就已經安分守己了不少,但龍霜婭莫名覺得,他恐怕不會真的這么安分。 曲硯再一次拿出了躺椅,還是洛錦意給的那一把。 跟衛川的比試他已經做好準備,沒什么好說的了,比起這個,他還是更在意一些其他的:你們之前都聚在一起說些什么東西呢?看起來跟我有什么關系 龍霜婭輕咳了一聲:沒什么,沒什么,你不要多想,好好比試啊! 徐云敬非常直白:他們在打聽你比試時候的招式。 曲硯歪著頭想了想:我好像并沒有什么特地的招式,我給你們出個主意吧,藏書閣第二層有一個玉簡,是介紹各類低階以及中階陣法的,你們可以將它記下來,多多少少能有點用。 龍霜婭:那里頭的陣法,你都會了? 曲硯躺在躺椅上的姿態十分愜意:不說全部,但七七八八還是差不多了的。 龍霜婭: 經過一番休整,第三輪的比試正式開始。 事實證明,雖然曲硯前兩輪都是越階挑戰,但事實上,修為確實能影響一大幫人,越階挑戰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 看著排在自己前面的元嬰初期的弟子一個接著一個被淘汰,哪怕曲硯対于這一次的宗門大比只是抱著重在參與的心態,也不免得緊張起來。 不要這一輪結束之后,還沒有被淘汰的元嬰初期的弟子就只剩下他一個了吧? 這壓力很大的。 排在曲硯面前的那幾輪都有著修為的差距,大多數很快就決出了勝負,很快就輪到了曲硯。 龍霜婭在曲硯起身的時候,朝他擺了擺手:加油啊! 雖然她也在跟徐云敬打聽跟曲硯比試的時候需要注意的地方,但在曲硯跟其他人的比試上,她還是會偏心曲硯,希望他能夠贏下來。 曲硯也朝她揮了揮手:放心吧,我必能贏下來。 雖然龍霜婭一直讓他小心,但如果按照資料上寫的,這個衛川距離之前他贏下的那兩場比試的対手,都要差得遠著呢! 不過很快,曲硯就被現實教做人了。 很多事情都不能完完全全相信資料。 剛開始的時候曲硯還跟衛川打得算是有來有回,曲硯畢竟是陣修,無法像劍修那樣上來就是一通劍招的狂轟濫炸,只能想方設法將対手的招式避過去,因此在比試最開始的時候,他跟誰都打得有來有回。 然而很快,這樣的有來有回就維持不住了。 衛川跟曲硯碰到的前兩位対手相比,確實差了不少,跟曲硯的游刃有余比起來,衛川就顯得比較狼狽了。 而就在這種情況之下,衛川就拿出了自己壓箱底的手段,符箓。 在曲硯又一次避開了衛川的雙刀之后,衛川并沒有一如既往地追上前去,而是取出了一堆符箓,直接扔向了曲硯。 曲硯:?? 資料里沒說他還會畫符啊! 不過這種額外的手段,確實并不會特地提出來,再說了,這符箓其實也不一定就是衛川畫的,只要他手上有,在比試場上用出來其實就不算違規。 畢竟這一回,除了曲硯之外,并沒有其他人受到符箓的影響。 曲硯堪堪躲過了符箓的狂轟濫炸,即便這樣也依舊被幾張符箓追著打,他還耗費了不少精力來將那些符箓消耗掉,為此耗費了不少靈氣。 曲硯鼓了鼓臉頰:還可以這樣的嗎? 裁判道:可以的,只要不是手段格外激烈,比如一招下去直接致人死亡的,這些手段都是允許的。 衛川站在曲硯対面,唇角勾了勾,再一次取出了一沓符箓:比試,自然是要想方設法地贏下來了,只要你有,盡可以拿出來。 曲硯看了看衛川手里的那一沓符箓,挑了挑眉:符挺多啊! 衛川笑了笑:為了這一次的宗門大比,我可是耗費了不少靈石。 曲硯嘆息了一聲,也取出了一張符。 如果僅僅是從數量上來看,曲硯的這一張符顯得有些小氣,但曲硯手上的這一張符不管是符紙還是符紋,看起來都比衛川手上的符紙要好一些。 那張符的符紋呈深紫色,符紙上繪制的紋路十分繁復晦澀,看著不是普通的符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