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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擔心徐云敬不放心,他還特地跟徐云敬說道:放心,我之前一直都陪在曲硯身邊,対于收斂自己的靈壓以及壓制自己的修為,熟門熟路,不會出現比試到一半就放松自己修為的事情。 畢竟,阿硯的修為還不高,萬一一不小心傷到他了怎么辦? 徐云敬覺得自己好似一口氣吃了三瓶辟谷丹,撐得慌。 雖然壓制修為的法器対洛長老一點用處都沒有,但比試還是要繼續。 裁判輕咳了一聲,重新站在兩人中間,確定兩個人都已經準備好了之后,才退后了兩步:比試開始! 話音剛落,裁判本人就立即施展身法往后退去。 洛錦意沒有忙著上前,他只是十分淡定地看著徐云敬,跟他示意了一下:你先吧! 徐云敬有些緊張地召出自己的本命靈劍:洛長老,這可是你說的。 洛錦意點了點頭:我說的,雖然我把修為境界壓低到了元嬰初期,但身體狀態是壓不回去的,我依舊是化神期的身體,就你這點劍招 雖然他沒有再說下去,但徐云敬聽出了洛長老話中的意思。 就你這點劍招,傷得了誰啊! 雖然知道洛長老說的是實話,但徐云敬還是被激得有些上頭,就連面対大能的緊張都少了些。 他緊了緊手里的巨劍,往洛錦意身邊掠了過去。 曲硯依舊躺在洛錦意的躺椅上,看起來十分放松,但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道場之中,就連有人在他旁邊降落也沒察覺,導致聲音在他旁邊響起的時候,差點從躺椅上跳了起來。 東懸一如既往揣著手看著道場:真難得啊,洛淮已經很久沒有親自下場教導新人了,不錯不錯! 曲硯被突然出聲的宗主嚇了一跳,等到看清來人之后才松了一口氣:是宗主啊! 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嚇死人了。 不僅僅是曲硯被嚇到了,其實東懸也被曲硯的大動靜也驚了一下,不過東懸畢竟是玄域劍宗的宗主,就算心里被嚇到了,表面上還是一副寵辱不驚的神態,甚至還嫌棄地看了曲硯一眼:你怎么回事啊?搞出這么大動靜。 曲硯有些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沒想到您在旁邊,一時之間有些被嚇到了,不過您怎么過來了? 洛長老不在看臺上,就連宗主都下來了,那現在誰看著玄域劍宗啊? 東懸一眼就看出了曲硯的想法,他說道:不必擔心,就算我在這里,我的神識依舊能夠覆蓋整個玄域劍宗,真出了事情逃不出我的神識的。 曲硯哦了一聲,重新躺回了躺椅上,他繼續看著道場之中的比試:不過,元嬰中期應該已經不算是新人了吧? 東懸自己從儲物戒之中找出了一把躺椅,跟曲硯并排躺著:対我們來說,你們這些小娃娃都算是新人。 曲硯沉思了一會兒,不說話了。 東懸瞥了他一眼:怎么了? 他剛剛有說什么奇怪的話嗎?沒有吧? 曲硯看向比試場中的洛錦意,說道:我只是忽然想到,徐云敬其實也不算說錯。 宗主,錦意他今年多少歲了? 東懸: 這個問題問得很好,他要是現在回答了,等到洛錦意跟徐云敬打完了,得跟他再打一回。 雖然他倒也不至于打不過洛錦意,但是吧,能不打還是不要打了吧,跟洛錦意打架很痛的。 東懸輕咳了一聲:你還是自己去問他吧! 曲硯有些遺憾地收回視線,繼續看道場上的比試:宗主,你覺得誰會贏? 東懸挑了挑眉:這個答案不是理所當然的嗎?洛淮就算讓徐家那小子兩條腿,徐云敬都贏不了。 曲硯眨了眨眼,繼續看向道場。 現在道場之中看起來打得有來有回,但實際上有眼睛的人都已經看出來了,這兩者的實力差距。 如果說曲硯跟徐云敬打,是靠著小心機,趁人不備傳送出局的,那洛錦意跟徐云敬就是正經的劍修之間的対決。 正面剛。 并且現在的徐云敬感受到了之前的曲硯一樣的想法。 対面這人怎么這么皮糙rou厚,他都已經這么打了,卻連一層皮都破不了。 而看洛錦意,他的狀態還十分好,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樣。 洛錦意這么多年真不是白修煉的。 人群之中忽然傳出了一個聲音:咦,洛長老他是不是連劍都還沒召喚出來? 有這個聲音帶頭,圍觀的人立即開始討論起來。 這也正常吧,不然兩者之間的差距就太大了,就算修為壓制到了元嬰初期,但洛長老畢竟多修煉這么多年,很多經驗是徐云敬體會不到的。 確實,対付徐云敬,洛長老確實不需要出劍。 這比試這般一邊倒,有什么好看的,就算洛長老壓制了自己的修為,也是在欺壓弟子,根本就是洛長老仗勢欺人罷了。 那你別看啊! 嘶,我聽說是洛長老的道侶提議的,好像是因為洛長老他的道侶是宗門大比時徐云敬的対手,但他不是劍修,是陣修,雖然贏了,但是徐云敬不服,要讓他正面比試 --